【“當初,在小夕出現之後,我們做了一件事……”
黑澤陣見彭越川的表情帶著愧疚,心知,這件事對懷夕可能不是那麼的好。
然後,他下一秒便得知了事情的起因和結果。
“小夕是被樹老看著長大的……這件事,小夕應該有和你說吧?”彭越川也不清楚懷夕到底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多少。
他知只好一邊敘述從前的事,一邊向黑澤陣確認。
“說過,她還說……她是樹爺爺全全看著長大的,地位和其他的不一樣。”黑澤陣眼底帶著無奈的笑意,將懷夕之前和他說過的那些事總結了下。
聞言,彭越川一掃前面的愧疚,哈哈大笑了起來︰“確實,樹老幫助過的、看顧的長生種和普通人有很多,但是小夕算是這麼多里面,唯一一個是樹老從剛剛生出靈智,一直到她長到可以幻化成人形的時候……”
“甚至……因為小夕,樹老都跟著年輕了不少。”
可能因為帶了小孩,樹老沉睡的時間都少了很多。
只是,自從小夕因為他們的安排外出,樹老又開始陷入了沉睡。
但好在,因為小夕時不時地回來,導致樹老也不敢睡得太沉,生怕孩子回來的時候,喊不醒他。
“小夕有和你說她討厭嗎貓貓狗狗這些未開啟靈智的動物嗎?”彭越川看著在研究所的前台四處轉悠的小黑羊,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剛開始看到跟在懷夕身後的小黑羊時,彭越川還有些詫異。
這片森林是在被圈住的,里面的動物都有被適當性地做了驅趕。
只要不是貓貓狗狗這種會抬起腿尿尿的,其他的動物都被沒怎麼樣。而這種未曾開啟靈智的動物,只是被專人驅趕。
在森林附近的那些人,他們的任務有一項就是這個。
至于為什麼會有這項驅趕動物的任務,想起其中的原因,彭越川就想笑。
黑澤陣沉默。
這件事,懷夕還真的和他說過。
“說過。”
雖然黑澤陣是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但是彭越川還是從他的語氣里听出了一點對當時的懷夕的同情與好笑。
“但完整的一件事,小夕應該沒和你說完吧。”
彭越川也期待黑澤陣的回答,自己直接說了下去︰“小夕未化成人形的時候,是被固定在一個地方的,就在樹老的周圍。”
“當時,那片森林邊緣,還沒有那些人,所以會有些未開啟靈智的動物在那邊生存。”
黑澤陣已經通過聯想,將整件事和懷夕之前告訴他的那些給聯系了起來。
這邊,彭越川繼續說著他知道的事︰“有一天……依照小夕的說辭,就是她睜眼的時候,便看見一只狗狗抬著後腿……”
後面的事,彭越川沒有說,但是黑澤陣已經能想象得出來了。
那個畫面,可以想象得到當時懷夕的崩潰了。
“因為小夕當時還是本體,動不了,便一直用她的靈氣去戳樹老。”雖然是長輩,但是彭越川的一些措詞遣句,還是比較偏向年輕化的。
“樹老本來就在沉睡,”雖然只是淺睡眠,但也是在沉睡。
猛不丁地被戳醒,樹老那是一整個的迷茫。
等醒來後,知道他被戳醒的原因是因為一只狗狗,樹老無語了。
雖然很無語,但是樹老還是幫不能動彈的懷夕將那只準備解決它的生理需求的狗狗給趕走了。
“樹老當時還以為,這樣的事情只有一次,結果……”
黑澤陣點頭。
他知道,後面還有一次是一只貓咪。
“在那之後,樹老便以允許人類修士在他那片森林的邊緣修煉為條件,讓我們派些人過來,幫忙驅趕那些不能在規定地方排泄的小動物們。”
說起這件事,彭越川還是會感覺很好笑。
因為樹老他所在的森林的靈氣比城市或者其他森林的靈氣還要足,彭越川他們便同意了這個條件。
反正只是驅趕一些未開啟靈智的小動物而已,又不是要殺了那些小動物,這對那些人類修士來說,完全不是事。
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人類這邊佔了巨大的便宜。
“等我們派了人過來之後,樹老的日子就清淨了許多。”
果然,熊孩子到哪里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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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算是熊孩子吧……”見過熊孩子的毛利蘭並不覺得懷夕還未化成人形時的操作是熊孩子行為。
“但是這對家長來說,確實是……”坐在後排的松田陣平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但他畢竟不是當事人,並不能感同身受。
灰原哀倒是理解,畢竟就算是她自己也接受不了差一點被貓貓狗狗尿身上的情況。
而且……“確實是要驅趕一下,也不是殺了那些動物,只是不讓那些小動物去到她那邊而已。”
這樣的做法,已經比那些唯我獨尊的熊孩子好很多了。
“那些人……不是普通人。”雖然在向大家確認,但是赤井秀一可以很肯定道。
“不像。”
雖然沒見過人類修士,但是降谷零可以確定,他們那會在森林邊緣的那處駐地看到的巡邏人士,並不是普通的人類修士。
魚冢三郎倒是有點猜測。
“那些人,很可能是官方的、專門受過系統的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