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為什麼會來不及?現在不是才七年前嗎?柯南元年都還沒開始呢……】
等等!
七年前?
七年前……那豈不是?!!!
懷夕瞳孔放大,面容不自主地抽搐著。
【不是真的吧?!】
不是吧?!她記得警校組好像就是柯南元年的七年前在警察學校畢業的……
那副出乎意料的模樣,讓世界意識疑惑︰【你不是看過嗎?怎麼還一副難以想象的樣子。】
懷夕的表情有些微妙︰【我難以想象的是,沒想到阿陣居然和警校組一個年齡的。】
看動漫的時候,琴酒和赤井秀一那麼相似,懷夕還以為琴酒和赤井秀一一個年齡,都是32歲的老男人呢。
沒想到,琴酒和警校組是同輩!
真的是震驚到她了。
【……也就是說,】懷夕咽了咽口水,【阿陣在組織摸爬打滾的時候,警校組在上大學。阿陣在組織有一定的威望時,也就是如今,降谷零他們準備進組織臥底?】
這般想著,懷夕無視了世界意識再度冒出來的小眼神——無語的半月眼,一臉憐惜地摸了摸黑澤陣的泛著光澤的銀色長發。
【我們家阿陣,受苦了。】
別人在享受生活的時候,你在遭受組織的磋磨。
別人有個好名聲的時候,你卻替組織背起巨大的黑鍋。
真的,阿陣太苦了。
【……】世界意識都不想說話了。
你說誰?!
誰受苦?誰遭受了組織的磋磨?!
琴酒?!
你這話說得,你自己相信嗎?!
琴酒這個從組織訓練營地出來的人,一出來就得到了組織boss的關注,並立馬給予了酒名代號。
這還叫受苦?!這還叫磋磨?!
被世界意識這麼看著,懷夕也不高興了︰【這只要沒到核心代號成員,那阿陣就是受苦了!就是被組織磋磨了!你看看!現在組織和其他人一起組隊的任務,都還是阿陣一個人被迫收尾的!每次都是他們丟給阿陣的!】
【這不就是被打壓!被欺負了嗎!難道這不算是受苦了嗎?!】
不算嗎?!
被懷夕一頓強詞奪理,世界意識也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