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倒是也沒注意到身後跟上來的劉海中和閻埠貴,之後他跟閻埠貴走到大街上,沒多遠也就分開了,閻埠貴去散他的步,秦小川則是來到了附近的早餐店。
“呦,這不是秦大老板嗎,什麼時候到家的啊這是?”
只是秦小川沒想到的是,許大茂和秦京茹竟是也正在這家飯店吃飯,自己剛進去,就被許大茂瞧見,陰陽怪氣的打起了招呼。
“呵,那個小川啊,你別在意啊,大茂就是德行!我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啊,都是一個院里的,和氣生財知道不知道!”
秦京茹頓時有些尷尬,看著秦小川勉強一笑,隨即說教起了許大茂。
“呵呵,沒事,我不跟某些人一般見識!你們吃你們的,我去那邊了!”
之前跟許大茂徹底鬧掰了嘛,沒想到這貨心眼這麼小,時隔多年,一見面就是揶揄,不過秦小川可沒搭理他的心思,笑著從秦京茹招呼了一下,直接朝著旁邊一張沒人坐的座位走了過去。
“站住!秦小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某些人,你以為你誰啊,跟我稀罕跟你一般見識似的,你不就是在鄉下倒騰些小買賣嗎,直到我現在干嘛嘛,我干的工程,房地產工程,手底下幾十號人呢!”
然而被秦小川無視的許大茂,卻是不樂意了,起身沖著秦小川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輸出。
“你閉嘴!許大茂,你吃飽撐的了吧,你在這說什麼呢,趕緊走!”
許大茂這一副找事的模樣,這時候已經是引起了全屋子人的注視,秦京茹只覺得有些臉紅的慌,于是氣沖沖的接了話,拉著許大茂就往飯館外面走去。
“呵~”
秦小川已經找到座位坐下,看到這一幕,不由搖頭輕笑。
“嘿,秦小川,你...你給我等著,坑了我那麼多寶貝跑路,我早晚跟你算賬!”
許大茂一直注意著秦小川呢,看見這一輕笑,頓時更激動了,直接說出了他看到秦小川後,就忽然‘激動’的原因,隨即人就跟著秦京茹一起出了飯館。
“寶貝?呵,原來是因為這個,眼下各種古董物件的價值可是一天一個價,看許大茂這是後悔了啊!不過,活該~”
而听著的秦小川自然也是秒懂,他手里那麼多老物件呢,自然了解這些年價值的變化,雖然原本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買賣,但是架不住這里面的利益太大啊,如此知道情況的許大茂仇視自己,也就不稀奇了。
“許大茂,你這是怎麼了,抽風了啊,秦小川今年沒回來了,人家一回來,你就這德行,你瘋了吧你!”
而此時拉著許大茂來到大街上的秦京茹,則是直接質問起了許大茂。
“我瘋了?對,我是瘋了,要不是我瘋了,當年我把那麼多寶貝賣給秦小川那小子干嘛,我真的是瘋了才會賣那些東西?”
許大茂是真的很氣,氣自己,也氣秦小川,因為他大部分的老物件都是經過秦小川的手賣出去的。
“寶貝?什麼寶貝?”
許大茂這話一出,秦京茹有些懵了,看許大茂此時的樣子,貌似他說的寶貝還真很值錢的樣子。
“古董!古董知道嗎,十年幾十上百的東西,現在你知道能賣多少錢嗎?”
“多少?”
“少說幾萬,多的百萬千萬都有!我後悔啊我,當年我跟著李副廠長低三下四的還不容易撈了那些東西,前些年全部通過秦小川賣給他朋友了,你說說,我能不氣嗎,要是我現在還有,我直接又發了啊我!!!”
被問起自己心中的辛酸事,許大茂直接當場崩潰,大喊大叫著,引得路過的人都頻頻側目。
“哼,那又怎麼樣,秦小川頂多是個中間人,還不是你自己起的心思去賣的,現在倒是怪起人家來了!沒出息~”
許大茂講的事秦京茹倒是能理解,但是知道真相的她卻是很冷靜,看著咋咋呼呼的許大茂就是冷哼道。
“我沒出息?我,我...哼,我懶得搭理你,秦小川,咱們走著瞧,坑了我那麼多錢,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被自己的媳婦罵,還是在大街上,許大茂頓時收了收心,隨即回身沖著身後的飯館大喊了一聲,然後不再理會秦京茹,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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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劉海中和易中海兩人這會,也跟蹤著閻埠貴,來到了閻埠貴的‘大本營’,一處等待拆遷的破舊院子。
不過兩人沒有直接跟著閻埠貴進院子,而是在大門口等著,等看到閻埠貴換了一身舊衣服,拿上了他撿垃圾的行頭出來後,又繼續跟上了他。
最後親眼看著閻埠貴在大街上翻起了垃圾桶後,這才肯定了傻柱昨晚的說法,然後先一步重新回到閻埠貴的據點,在那等了起來,準備來個‘人贓並貨’。
終于,一個多小時後,繞了一圈的閻埠貴推開了破舊的據點大門。
然而下一刻,看到易中海和劉海中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閻埠貴,卻是瞬間愣住了,緊跟著下意識的低頭轉身就要走。
“站住!”
只是沒等他邁動腳步,易中海的喊聲已經來了。
于是自知躲不過去的閻埠貴,索性不躲了,咧嘴笑著再次轉過了身來。
“笑?老閻,你看看這是干什麼呢,你就這模樣還有臉笑啊你?”
而看閻埠貴如此表現的劉海中,立刻撇著嘴質問起了閻埠貴。
“丟人?我不覺的不丟人!”
被這麼一問,閻埠貴的心中頓時就是一陣酸楚,眼楮瞬間一紅,不過還好最後還是忍住了眼淚,隨即很是鄭重的回應了劉海中。
“不丟人?不丟人你穿成這樣干嘛啊,不丟人你怎麼不敢讓院里的人知道啊!”
劉海中再道,再次質問起了閻埠貴。
“老閻啊,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你這至于嗎,你可是還有幾個孩子呢,你這...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
易中海則是在一邊看著,這時候是既埋怨又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