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是不是穿越者

第110章 帝刀和魔君是兩個人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贏狐 本章︰第110章 帝刀和魔君是兩個人

    話音方落,陸柏一劍劈向林平之,林平之坐著不動,“唰”的抽劍,“啪啪”兩聲,將陸柏的劍打飛,而後一劍刺入陸柏肩甲。

    就要刺出第二劍時,就听胡正芳叫道︰“有話好說,林兄弟,這是嵩山派的仙鶴手陸大俠!”

    林平之停劍︰“那有如何?我林平之連死都不怕,會怕他嵩山派?”

    “林兄弟,瞧我了,瞧我了,給我個面子,我與陸柏也是朋友,他若死在這里……”

    胡正芳好說歹說,林平之這才收見還鞘︰“今日瞧在胡大哥面上,滾吧!”

    陸柏如蒙大赦,狼狽而走,胡正芳跟了出去。

    出了客棧,胡正芳埋怨道︰“你說你這是干的什麼事啊,讓我在小林面前以後怎麼混?”

    陸柏恨聲道︰“今日之恥辱日後必然加倍奉還,他不過是練了闢邪劍譜,陸某難道不能練?”

    胡正芳哼哼冷笑︰“你若敢練胡某敬你是條漢子!”

    “這有何難?”

    陸柏拿出劍譜看去,剛看了開頭,他就愣住了。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陸兄,你若真能狠下心腸,胡某當真佩服無比!”

    “這……這……這……”

    陸柏不敢置信,狐疑的看向胡正芳。

    胡正芳知道他的疑問︰“別以為那是假的,你以為胡某當初為什麼跟著他?還不是為了得到他家的劍譜,向魔教復仇?可拿到劍譜後胡某卻慫了,若是如此,還不如弄些錢財,多娶幾房老婆,傳尊接代,延續我胡家血脈。”

    “可他是真的狠吶,胡某親眼看到他切的,當時胡某看著都疼,陸兄,劍譜你已經拿到了,至于切不切,那是你的事情,胡某還指望利用姓林的為我向魔教復仇呢,告辭!”

    說完,轉回客棧,留下陸柏陰晴不定。

    不多時,陸柏與費彬相會。

    費彬問道︰“可曾拿到劍譜?”

    陸柏點頭。

    “給我瞧瞧。”

    陸柏搖頭︰“還是先拿給掌門師兄看吧,你我都不要先看……”

    當天晚上,悅來客棧遭遇一伙“強盜”來犯,林平之與胡嚴二人一起殺了十多人才將他們打退。

    余滄海僥幸未死,但也受傷不輕,他也算是見識道“闢邪劍譜”的厲害,回到衡山派為他安排的別院後迫不及待的拿出劍譜觀看。

    林平之一個瞎子練成之後都如此厲害,我若是練成豈不比他更強?我又不瞎……

    但是看完後,余滄海陷入了深深的內耗,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翻來覆去的徘徊,宮還是不宮?

    自己不宮別人宮了,那自己還不就會任人宰割?姓林的宮了沒有?想來是宮了的,你看他神態舉止娘們嘰嘰的,可不就是太監的模樣嗎?

    余滄海掙扎了許久下不了決心,直到半夜,他找來衡山弟子,要了烈酒熱水和白毛巾……

    當天夜里,岳不群找到了劉正風。

    “岳師兄何事啊,這麼晚了?”

    岳不群想了片刻才道︰“是這樣,我華山去年的收成不好,眼看開春了,農戶們連播種的種子都沒有,山下開設的店鋪近來生意也不好,岳某總不能看著農戶們餓死不是?所以想在師弟這里借些銀兩周轉一二。”

    劉正風不疑有他,問道︰“借多少?”

    說著就要掏錢。

    “五萬兩……”

    “這麼多?”

    劉正風又把掏錢的手放下了。

    “師弟有多少就借多少吧,也不一定就要五萬兩,多少湊點……”

    最後岳不群在就正風這里借了五百兩,接著他又去找了莫大先生,又從莫大那里借了一千兩,然後又去找定逸師太,得借一百二十兩,于天門道長處借得二百兩,岳不群到處借錢,來參加金盆洗手大會的正道人士都被他借了個遍,就連阿飛這樣的窮鬼都借了他兩千兩,這還是看在令狐沖面子上。

    就這,岳不群都沒湊夠五萬兩,還拉了一屁股饑荒……

    最後,岳不群找到了余滄海,敲門後腦門帶汗面色蒼白的余滄海出來,一听說他要借錢,余滄海“啪”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沒有!哎呦唉……”

    在衡山派的拙行園,呂輕侯和岳不群相對而坐。

    “這麼晚了岳掌門找在下什麼事?”

    岳不群又將那套借錢的說辭拿了出來。

    呂輕侯听完,微微點,措辭片刻後道︰“在下听聞,今日有林平之在衡山城售賣闢邪劍譜,岳掌門這是……”

    岳不群臉色微變,語氣訝然道︰“有這事?唉!福威鏢局的事岳某也听說了,當初也想找余滄……呃,余掌門為雙方說和,未曾想終究是遲了一步,林平之今日落得販賣祖宗遺產傳承之事,岳某也有責任啊……”

    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呂輕侯听完,深有感觸的說道︰“此等惡事,呂某聞之也是悲憤交加,余滄海妄為正道人士,明日劉大俠洗手大會結束後,呂某要跟他好好算算這筆賬,不將他三刀六洞處以極刑,難張我正道之風,岳掌門屆時一起?”

    “不至于,不至于……”

    岳不群連連擺手︰“青城派怎麼說也是我正道一大派,若是處置了余掌門,豈非讓魔教得意?如此親者痛仇者快之事,岳某做不出來。”

    “這樣啊……”

    呂輕侯拿出一疊銀票點數,每一張都是一萬兩的大面額,看的岳不群眼楮通紅,差點就要動手搶奪。

    “哎呀,答應過無雙,給她賣一顆西域產的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怎麼也得二十萬兩銀子吧?”

    說著把銀票收好,沖岳不群拱拱手道︰“實在對不住,在下的錢也不夠用的。”

    說完,就起身離開,留下岳不群風中凌亂。

    ……

    次日一早,林平之販賣闢邪劍譜的事情像風一樣傳開了,泰山天門道長光明正大的買了一份,莫大先生也買了一份,定逸師太也很眼饞,奈何她是真的沒錢,還好儀琳有辦法,求到阿飛那里,窮鬼阿飛很仗義,出手就是五萬兩銀票,定逸師太得償所願。

    看完了個開頭,她臉色就瞬間漲紅,罵了一聲︰“下流!”

    將劍譜還給阿飛說道︰“這劍譜我恆山派用不著,驚仙劍若是需要……”

    “我也不用,我有自己的劍之道。”

    于是在某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岳掌門眼巴巴的注視下,定逸師太去找林平之退貨了,林平之倒也爽快,將五萬兩銀子退還給她。

    就此,五岳中人有其三得到闢邪劍譜,定逸師太也已經過目,了卻心願,唯獨岳掌門一根毛都沒得到,大家都贊他果然不愧是君子劍,真如君子一般,守禮有節,不為外物所動,一時間,君子劍的名聲甚囂塵上。

    正午時分,劉正風的金盆洗手正式開始,就在他將要將手伸進金盆時,費彬跳出來反對。

    “且慢!”

    衡山城外,的一處茅屋前,李玄攔住要一掌拍死曲洋的任盈盈。

    “背叛聖教,與五岳中人勾結,難道不該死嗎?”

    李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曲洋,有瞧了瞧被陸文昭刀架脖子上押在一邊的曲非煙,曲非煙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他,似在祈求。

    “我來問你,你說他背叛日月神教,那他背叛什麼了?可曾出賣過教中利益?與正道中人合謀殺害過教中兄弟?”

    面對李玄的質問,任盈盈一時無言以對。

    但任盈盈還是強自說道︰“就算他現在沒有做出不利于聖教的事情,難保他以後不會!”

    曲洋捂著心口半伏于地,說道︰“聖姑容稟,我與劉正風賢弟乃音律之交從不涉及門派之爭,他喜撫琴,我喜弄簫,他今日金盆洗手之後,我便會與他隱遁山林,再不過問江湖之事……”

    說到此處,曲洋見任盈盈面色依舊不善,于是趕緊拋出僅剩的籌碼︰“聖姑不是一直想要那笑傲江湖曲的曲譜嗎?這曲子正是我與劉賢弟合著,若聖姑肯放過屬下,屬下願將此譜獻于聖姑。”

    任盈盈心中一動,他她本也是極愛音律之人,那日听得曲洋無意中吹奏那笑傲江湖曲,一時也是驚為天人,曾命曲洋將曲譜獻給他,但曲洋死活不肯,只言說這譜子還沒有完成,著成之後再獻于自己品鑒。

    自己一時也拿他沒辦法,此時他竟願意將此譜獻出,可見劉正風在他心中的地位。

    任盈盈緩緩點頭︰“正道中人多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偽君子,他說與你是知音,難保不是借不是借音律之道刻意接近于你,今日沒有做出危害聖教之事,說不定就會讓你背叛聖教……”

    “不會!”

    曲洋連忙道︰“聖姑也是精通音律之人,且請聖姑想想,能作出笑傲江湖那等曲子的人,可會是口蜜腹劍之輩?”

    “好!我答應你了!”

    任盈盈還沒開口,李玄就先一步定下調子︰“只要事後你能將笑傲江湖曲交出來,聖姑就不會在為難你。”

    任盈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暗忖,自己確實有意放過曲洋,也確實愛煞了那曲子,可也想教訓一番再做打算,哪能這麼便宜就放過的道理?

    心中雖然不滿李玄擅作主張,但一想到自己還要靠他來救出爹爹,于是只能沉默不語。

    曲洋卻很納悶,他不清楚李玄是什麼人,而且整件事情都透著詭異,自己和孫女前些日子剛剛抵達衡山城,就遭遇了不明身份者的暗算,失手被擒,直到今日方才被帶到這里,然後就見到了聖姑。

    見到任盈盈後,曲洋還以為是聖姑叫人綁了他們,要將自己清理門戶,然而目前看來並非如此。

    于是開口詢問道︰“敢問閣下是?”

    李玄也沒有隱瞞,直接掏出“修羅令”,說道︰“這個你認識嗎?”

    曲洋仔細看去,半晌後驚道︰“極邪修羅令?你來自邪極宗?”

    “邪極宗?呵呵……”

    李玄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只是需要這個身份和你們打交道,我可以是邪極宗,也可以是魔相宗,還可以是花間派,更可以是明教,日月神教,我可以代表魔門的任何一個教派,我為魔君!”

    曲洋更加訝然︰“你是帝刀李放生?”

    對于京城那場紫禁之巔他也是有所關注的,有關李絕的身份來歷,玄衣掌控的報紙也有過深度報道,目的其實也是為了造勢,給他掌握魔門提供合理性以及合法性。

    在曲洋想來,當代魔君應該是一個如同任我行或是東方不敗那樣的粗獷大漢,怎麼也跟眼前這面目清秀一派儒雅風度的年輕人達不上邊。

    不過想想,報紙上說他七歲的時候被魔祖救走,如今過去十年,可不正應該是少年模樣嗎?

    李玄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折扇,“唰”的打開,搖了搖,糾正道︰“你說的是帝刀李絕,而我是魔君李玄……算了,不重要,我們是同一個人。”

    曲洋等人只當他是為了掩蓋身份,所以化身為兩個人,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李玄卻繼續說道︰“曲洋,你想隱退山林我不阻止,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如今的一身本事,身份地位都是來自于魔門傳承,你就這麼隱退,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你恩師的傳業之恩你報了嗎?聖教的栽培之恩你報了嗎?聖姑的饒命之恩你了了嗎?本魔君對你的放縱之恩你還了嗎?”

    曲洋混了大半輩子江湖,哪里會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于是單膝跪地︰“請魔君吩咐,屬下肝腦涂地!”

    李玄看向陸文昭,說道︰“你來說說衡山派如今的情況。”

    “喏!”

    陸文昭把刀從曲非煙脖子上放下,說道︰“屬下奉大人之命與師妹來到衡山後,擒拿曲長老祖孫後便兵分兩路,屬下呆在衡山城接應大人和沈大人,師妹則潛伏入衡山派密切關注那里的動向。”

    “今日早晨,師妹傳來信息,言說嵩山派費彬帶人潛入劉府擒獲劉正風妻兒老小滿門,準備要挾停止洗手大會……”

    “等等,劉正風滿門被抓了?”

    “是。”

    “阿飛在衡山嗎?”

    “在。”

    “呂輕侯呢?”

    陸文昭瞬間知道他想問什麼了,于是回答道︰“呂大俠昨日曾與劉正風相談,言說左冷禪不會放過他一家妻兒老小,請劉正風將家人轉移到莫大先生府上,但劉正風沒答應。”

    “他高估了左冷禪費彬等人的底線,認為他們不可能做下如此下作之事,呂大俠也就沒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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