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對不起了堂兄,你放心,以後無大事我絕不會在勞煩你的!”
見到對方那犀利的眼神,李滄海被嚇得退後一步,于是急忙彎腰施禮,誠懇的保證一番。
“算了,現在說起來,此次我多虧來了,不然你在此地可要吃虧了!”
李滄溟仔細瞅了其一眼,隨即揮了揮手,態度緩和下來,說完後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濟世和尚。
但那和尚好像沒看見對方目光似的,一直在那雙手合十,笑而不語,至于那桿金色權杖,奇跡般的豎立在地面上,一動不動!
在李滄海二人交談期間,白塵盡幾人同樣沒有插言,而且,臉上也沒有意外之色,因為眾人都知道這二人是堂兄弟關系,只是一個在管理家族,另一個從小就進入了冥魂宗。
但不得不說,東晉域各方勢力關系,的確錯綜復雜,難怪李家能躋身在元州這麼繁榮之地,且還能站穩腳跟了,原來居然有著這麼一個後台,這倒是和白家很相似的。
不過這時的白塵盡卻無比氣憤,時不時的便瞪一眼李滄海,這時他才知道,原來對方和他一樣早有準備,根本就沒打算過平分寶物,難怪剛才對方會主動提出各憑本事爭搶了。
“濟世聖僧,既然你我都到了,不知這遺跡內的東西要如何分配?”
李滄溟不再理會這位堂弟,而是雙眼微眯,看著濟世和尚問道。
此言一落,其他幾人紛紛肅穆的轉頭來看。
“呵呵,小僧此次過來只為保護師弟,其余之事不會多問,但剛才李道友和我師弟已經談好了,準備公平搶奪,不如就隨了他們的意願吧!”
見到眾人目光,和尚則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那你我二人可要插手?”
李滄溟聞言眉頭一皺,隨即又急忙問道。
“小僧是不準備插手的,但若李施主你也參與搶奪,那我恐怕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和尚還是一如既往的聲音柔和,但最後一句話出口,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而白塵盡叔佷二人聞言,臉上卻露出了笑意,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行,那就听聖僧的,一會你我二人就在外面旁觀!全憑他們自己爭奪,但有一點,不許傷人,否則別怪李某下手狠毒了。”
李滄海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即痛快的微一點頭,可能是為了體現自己的威嚴,以及不輸于對方的氣勢,最後他這句話,同樣表現的極為凶狠。
“嗯,李道友此言正合我意!既如此,我們過去吧!”
和尚雙手合十,微微彎腰,輕柔的說完後,轉頭看了一眼白塵盡。
“好的師兄!”
白塵盡也不�@攏 煜紉徊較蜃徘胺叫凶摺 br />
其他幾人見狀也立即跟上。
倒是遠處的金南松大感窘迫,一時間不知是趁機離開,還是跟上去尋求一些機緣。
可一番思索後,他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既來之則安之,機緣是要靠爭取的,反正這兩方人也沒趕他離去。
但在行走期間,他卻一直在濟世聖僧身後跟著,遠遠的躲開了李滄溟。
不過這時行走的李滄溟,卻有意無意的瞅了一眼金南松,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可當他見到濟世和尚並沒有理會身後之人時,他又憤憤的收回了目光,只是輕哼一聲,並沒有驅趕對方離去。
很快,幾人便穿過叢林,來到了那座寺院前方空地上。
緊緊盯著不遠處緊閉的朱紅大門,白塵盡幾人眼含火熱之色,于是毫不停歇,幾人快步走上前來,推開了那厚重的朱紅大門,同時,一陣陣“ ”之聲傳出,仿佛這大門已許多年沒開啟的樣子,給人一種古老蕭條之感。
見此地真的沒有陣法存在,幾人自然欣喜不已,隨即蜂擁而進,來到了那廣闊的院落之中。
入目所見,這院落非常空曠,兩側是高約丈許的紅色圍牆,院內地面整體由石板鋪成,顯得干淨整潔,但沒有陣法守護,還是落上了一層灰塵。
不過在院落內的幾處地方,則聳立有幾棵不知是何品種的粗壯樹木,長的枝繁葉茂,雖然只有三四丈高,但樹冠卻延伸出七八丈遠,顯得古樸而又美觀。
當然,幾人的視線自不會落在幾棵樹上,而是緊緊盯著前方唯一的建築物,那是一座宏偉壯闊的大殿,整體外觀紅黃藍各色相間,但又顯得金碧輝煌,雖然高約七八丈,但卻只有一層。
見到這座大殿,即便是李滄溟都暗自訝然,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而其他幾人同樣也是一副垂涎三尺模樣。
只有濟世和尚始終神態自若,仿佛內心無求無欲,是個得道高僧一般。
“這寺院內沒有陣法,大殿也不曾有陣法保護,師弟可以安心進去。”
濟世和尚微微感應了一下,于是看向幾人含笑說道。
這句話把幾人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人人面含笑容。
“師兄,那我們誰進去?”
白塵盡略一沉默,忍不住開口一問,說完後還毫不掩飾的瞅了一眼金南松。
剛才師兄和李滄溟只說了不會插手,但卻沒說讓誰進去爭奪,如今他自然要問清楚的。
此言一出,一旁的金南松緊張起來,忍不住看向了濟世,面含祈求之色。
“這……!不如你們三家各派個代表……!”
濟世和尚聞言後,臉上首次有了變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一番斟酌後,還是雙手合十的說道。
可沒成想,金南松臉上剛露出大喜之色,一旁的李滄溟卻忽然冷厲的開口了。
“不必那麼麻煩,就由堂弟和白道友二人進去吧,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
李滄溟背負雙手,看都不看金南松一眼。
可他這句話一出,李滄海爺孫二人,和白塵盡叔佷二人卻欣喜起來。
就連濟世和尚張了張嘴後,也保持沉默了。
然而再一看此時的金南松,喜色則凝固在了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古怪,既有怒氣,又有苦澀。
“這…!李道友,我和李兄、白兄平時一向……!”
金南松臉色陰晴不定,遲疑了一下後,還是壯著膽子就想爭取一下。
可對方又怎會給他機會。
“不必說了,據我所知,你那份地圖已經賣給了我堂弟,按理說這遺跡可沒有你的份!”
李滄溟看似說話淡漠,但卻有一股極強的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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