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金磚和華心蕊听著華建章一口一聲兒子的稱呼余年,徹底驚呆,心中可謂是掀起驚濤駭浪。
剛吃完飯,金磚就拉著余年來到院子,一臉震驚和佩服的說道︰“年哥,你這速度比我速度還快呀,你們僅僅只見過一面,我老丈人就成你干爹,你也太牛逼了啊!”
說到這兒,他伸手拍了拍余年胸脯,調侃道︰“到底是年哥能屈能伸,回頭有機會將你老丈人引薦給我,我也認他做干爹,咱們有來有往。”
“滾犢子。”
余年一腳踹在金磚屁股上,解釋道︰“你以為我願意?你不知道我老丈人跟你老丈人是對手?我現在認了你老丈人為干爹,我老丈人知道豈不是要氣死?”
“誰告訴你他們是對手的?”
金磚說道︰“他們不是一個單位的嗎?”
“唉,你的想法真是單純。”
余年翻了個白眼,搖頭說道︰“這次你老丈人沖我下手,就足以說明他和我老丈人關系惡劣,否則多少都會顧及雙方面子。”
“原來是這樣。”
金磚聞言瞬間反應過來,感慨道︰“你要是不說,我真想不到這一點,如果我是你,肯定拒絕,畢竟然讓你老丈人知道你認賊作父這事兒,肯定找你麻煩。”
“……”
余年怔怔的看著金磚,一臉震驚。
“怎……怎麼了?”
金磚被余年盯得脊背發涼,趕忙問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認賊作父這話不應該我來說嘛?”
余年說道︰“現在你都是華佬的乘龍快婿,如果讓他听到這話,不得收拾死你?”
“呃……”
金磚擦了把額頭剛剛冒出的汗珠,松了口氣說道︰“我以為你說啥事兒呢,放心吧,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倒是你,我比較擔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余年說道︰“既然我老丈人對我不好,那我就投奔你老丈人,這都是說的過去的事情,況且我老丈人不是喜歡裝嗎?那我這次就讓他裝個夠!”
“……”
金磚一臉欽佩的看著余年,緩緩豎起大拇指說道︰“年哥,論收拾老丈人,還得是你!”
“唉。”
余年嘆了口氣,苦笑一聲感慨道︰“就出來一上午,就多個干爹,別的男人是女人多,到我這兒是干爹多,有點搞笑呀。”
“行了,別老這樣想。”
金磚摟著余年肩膀,笑眯眯的打趣道︰“你干媽多了不是?”
“……”
余年緩緩扭頭看向金磚,知道金磚嘴里沒好話的他從齒縫中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滾!”
心中暗忖︰“媽的,見過開玩笑的,沒見過拿自己丈母娘跟自己兄弟開玩笑的,這死胖子也算是頭一個了!”
……
從華建章家里離開,坐上車的一刻,余年松了口氣。
他知道,這一次和華建章見面後,姜中啟這顆毒瘤算是徹底拔掉,與此同時聚創公司的事情會跟著解決,博物館就再無後顧之憂。
而接下來,他只要在半年內完成和魏氏兄弟的對賭就行。
不過話說回來,如今嵐圖食品的品牌受到信用沖擊,想要讓嵐圖食品盈利,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他必須要找個萬全之策。
而這件事情,他想听听宋詩畫的建議。
于是余年吩咐司機,車隊前往寰宇集團。
剛走到半路上,余年接到戴佳電話,電話里戴佳告訴他已經到了寰宇集團,此刻就在大廳里等他,雖然余年滿是意外,但是電話里告訴戴佳原地等著他後,就立即吩咐司機加速趕往寰宇集團。
說實話,寰宇集團剛組建不久,這件事情余年除了跟各大子公司通知過,並沒有告訴身邊的人,尤其是戴家,他也沒有告訴,現在戴佳知道,這確實讓余年意外。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情是戴合告訴戴佳的。
換句話說,一直暗地里觀察他的戴合知道他的處境和困難,卻不願意伸出援助之手,這讓余年多少都有些寒心。
不過讓余年唯一感到慶幸的是,以後他不是和戴合過日子,而是和戴佳。
在公司樓下車剛停下來,余年就看到拎著包站在大門口的戴佳,一身盛裝打扮,足以看出對他的尊重。
他剛走下車,確定是他的戴佳就拎著包沖了過來,一把跳起抱住余年,開心的追問道︰“想我了嗎?想我了嗎?快告訴我,你很想我!”
“不僅想你,而且非常想你。”
余年抱著戴佳原地起飛一圈,給予戴佳足夠的情緒價值後這才將戴佳放下,抬手摸著戴佳的腦袋笑著說道︰“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里看我?我一直以為你忙學業都快把我這位未婚夫忘記了。”
“從來都不敢忘記,今天想你了,就來看看你。”
戴佳主動在余年臉上親了口,說道︰“我來的太突然,你不會不高興吧?”
“我又沒有金屋藏嬌,怎麼會不高興。”
余年拉著戴佳的手,邊往公司里走去邊說道︰“走吧,帶你參觀下我新組建的集團。”
“巍峨壯觀,霸氣十足。”
戴佳點評道︰“看的出來,你的新公司不簡單。”
“都是干爹從中幫忙,否則僅靠我一人之力,難以組建。”
余年苦笑一聲,帶著戴佳一路來到自己辦公室。
“你的辦公室這麼大?居然還帶多間臥室。”
看著龐大的辦公室,戴佳充滿震驚和意外。
“就那樣吧。”
余年笑道︰“要不帶你去臥室參觀下?看看我有沒有金屋藏嬌。”
“算了吧。”
戴佳半開玩笑的說道︰“現場捉奸多難看,如果你真有位漂亮女秘書睡在里面,那你怎麼向我解釋的清?”
“胡說,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余年笑道︰“一個秘書睡我這個老板屋里,那算怎麼回事。”
“對,除了出軌沒別的解釋。”
戴佳笑道︰“解釋我也不相信。”
“你看你說的,好像真有這事兒一樣。”
听到這話的余年來了勁兒,當場就要自證清白,于是起身就往最大的一間臥室走去,邊拉開門邊對戴佳說道︰“不信你看看,里面啥都沒……”
話未說完,目光落在臥室里的余年徒然目瞪口呆。
不知何時,宋詩畫竟然躺在他的床上午睡,露出的肩膀以及旁邊放置的衣服,一看就是里面啥也沒穿,驚的余年瞬間脊背發涼。
“怎麼了?”
沒注意到余年表情的戴佳從數十米外的沙發上起身,緩步向余年走來,半開玩笑的說道︰“里面不會真的有位漂亮女秘書在睡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