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姜中啟同樣認出了金磚,先是一愣,接著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
“小王八蛋,咱們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在這里都能踫到你,看來你是要倒霉了!”
姜中啟看了眼金磚的車,陰陽怪氣的說道︰“呦,就你還能開上奔馳?我真是小看你了,看來你和余年把我公司經營的不錯呀,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是不是要答應我的要求?”
“見過不要臉的,真沒見過你這種不要臉的。”
金磚雙手環抱,冷笑道︰“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呢?”
“搶你們可比搶銀行來錢快的多。”
姜中啟絲毫沒將眼前的金磚放在眼中,沉聲說道︰“我告訴你,一個月之期馬上就到,要麼交出公司股份,要麼交出命!”
“如果我們都不交呢。”
正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只見華心蕊從車內走下來,表情冰冷、眼神如刀,一股強大的氣場席卷開來。
“你算個什麼……”
姜中啟抬頭就罵,剛罵到一半,“東西”兩個字還沒罵出口,看清說話人模樣的姜中啟就如同被人猛地捏住了嗓子。
“姜叔,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華心蕊居高臨下的望著姜中啟,與此同時來到金磚身旁的她主動挽住了金磚的胳膊。
“心……心蕊,你……您怎麼在這里?”
姜中啟滿臉震驚的望著眼前的華心蕊,又看向金磚,目光落在兩人親密的肢體動作上,雙眼猛地瞪大如牛,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我在哪里總不是要向你匯報吧?”
華心蕊語氣犀利的說道︰“你跟我爸打過交道不假,但你什麼時候有權來過問我的行蹤?還是你覺得,我會把你當成我的長輩?”
“我……”
姜中啟呼吸一滯,連忙說道︰“我自然不敢,就是隨便問問,你們這是……”
說話間,他指了指兩人親密的肢體動作。
此刻的他大腦已經快反應不過來,哪怕已經猜到三分真相,但依舊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金磚現在是我男朋友,我們未來決定結婚。”
華心蕊說道。
“什麼?男朋友?真是男朋友?”
面對華心蕊的回答,姜中啟整個人如遭雷擊,就連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仿佛隨時會栽倒在地上。
這什麼情況?
還沒到一個月時間,金磚竟然悄無聲息成為華建章寶貝女兒華心蕊的男朋友,這真的沒有搞錯嗎?
望著兩人親密的動作,姜中啟完全接受不了這種結果。
忽然,他猛地看向金磚,說道︰“你……你和余年簡直無恥,竟然真的追華佬女兒!”
“這不是你出的好主意嘛。”
金磚笑道︰“說實話,這件事情說起來我必須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好主意,我就找不到心蕊這麼好的女朋友,這件事情你功不可沒。”
“心蕊,你都听到了,這小子就是沖你爸來的,他對你不可能真心。”
姜中啟氣的捂住胸口,感覺隨時會心髒爆炸,對眼前的金磚又恨又氣,同時更怪自己當初腦子犯病,竟然隨口出了個讓這兩小子追求華建章寶貝女兒的爛主意。
“他是不是真心,我比你清楚,而且……”
華心蕊並不生氣,而是緩緩說道︰“我們已經打算結婚。”
“結婚?”
姜中啟再次震驚,下意識看向金磚,暗忖這小子真是好手段。
沉默數秒後,姜中啟開口道︰“心蕊,你別開玩笑了,你爸不可能同意你和這小子結婚。如果你真的和這小子結婚,你爸一定會被你氣死。”
“這就不勞你操心。”
華心蕊目光不屑的掃了眼姜中啟,表情不耐煩的說道︰“既然今天踫到你,那我就告訴你,金磚是我男朋友,誰動他就是和我作對,而余年是金磚兄弟,誰動余年就是動金磚,我同樣不會放過,如果讓我知道你對付他們兩人,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冰冷的聲音不容置疑,此刻的姜中啟感覺整顆腦袋嗡嗡作響。
他深吸了口氣,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道︰“心蕊,對付他們兩人的事情是你爸吩咐的,我希望你能明白。”
“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爸怎麼會記住兩個年輕人的名字。”
華心蕊沉聲道︰“你不用看我年齡小,就給我說胡話。說起來,整件事情都是你在中間穿線,你敢不承認?”
“我……”
這話一出,姜中啟瞬間啞口無言。
他心里明白,這事兒確實是他從中穿線,若不是他,華建章甚至都不一定能記住余年這個名字。
不過現在他也沒心情和眼前的華心蕊理論,他笑容強撐的說道︰“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和你爸商量,我還有事情,今晚就到這兒。”
說完,一擺手,帶人離開。
“喂,車賠了再離開。”
金磚喊道︰“撞車不用賠的嗎?”
姜中啟聞言回頭盯了金磚一眼,腳步沒停的上車離去。
“算了。”
眼見金磚還要說些什麼,華心蕊拉住金磚,說道︰“小剮小蹭,沒必要和他計較。”
“我看到這老東西就來氣。”
金磚瞅著姜中啟車隊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用生氣,經過今晚的事情,以後他在省城不會再有容身之地。”
華心蕊緩緩說道︰“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座城市,一旦走晚了,就不一定走的掉。畢竟……”
說到這兒,她看向金磚,笑道︰“他會是我爸給你的投名狀。”
“真的?”
金磚眼楮一亮,激動的說道︰“今晚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爸真能幫我對付他?”
“嗯。”
華心蕊說道︰“一定會的。畢竟……”
說到這兒,她沒再繼續說下去。
其實她想告訴金磚,你已經說了宋詩畫是余年秘書,單是這一件事,就足以改變自己父親的想法。
畢竟這個社會很現實,有時候現實到能夠讓人窒息。
可現實的社會,也有現實的好處,就像宋詩畫的身份,就已經是余年和金磚兩人的保護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