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磚的車子逐漸消失在遠處,余年會心一笑,臉上露出欣慰之色。
還是那句話,娶妻不看外貌。
雖然華建章的女兒華心蕊外貌一般,但是華建章這個靠山已經能夠填補這一切。
只要金磚真的能夠追到華心蕊,這輩子就直達人生巔峰。
所以余年心里很希望兩人能成。
不過能不能成,最終看金磚的魅力。
轉身上車,余年吩咐車隊返回小洋樓
可剛上車,余年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余年接起電話,在听完柏婷的話後,很快眉頭皺了起來。
在車隊行駛了五公里後,路過一家飯店的時候,余年將柏婷接上了車。
“這是報紙,剛剛發生。”
柏婷一上車,就將手中的報紙遞給余年,面色凝重的說道︰“現在新聞都在報道我們的嵐圖桶裝面吃死人,有圖有真相,說的跟真的一樣。”
余年看著報紙,逐漸眯起眼楮。
報紙頭條赫然是一副照片,是一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人,手中正拿著一桶嵐圖品牌桶裝面。
而新聞標題是︰“嵐圖桶裝面吃死人”八個醒目大字。
這以招怎麼看怎麼熟悉,話說回來,這不就是他用來搞定魏應州康師傅方便面的那一招嘛?
余年怎麼都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這一招被對手用在自己身上。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余年收起報紙,想笑卻有些笑不出來。
說實話,這種方法並不高明,但卻非常有用。
“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柏婷有條不紊的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但今天早上就全部被報道出來,我已經派公關部門前往調查。”
說到這兒,她眉頭緊皺的說道︰“我不相信我們的產品會吃死人。”
“現在是否相信已經不重要。”
余年苦笑一聲,說道︰“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出有人在背後搞我們,而這一招是我們當初用來對付魏應州康師傅的招式,真是師夷長技以制夷啊。”
“看來,你倒是挺欣賞這一招。”
柏婷揶揄道。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被黑,產品銷售量就注定會下滑,甚至在處理不好的情況下,工廠面臨破產倒閉。”
余年深吸了口氣,調整好心態問道︰“查出誰是幕後主使了嗎?”
“暫時沒有。”
柏婷搖了搖頭,認真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人在推波助瀾,否則今天不會多地多家新聞都在瘋狂報道這件事情。”
“你有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余年轉身握住了柏婷的手,溫聲說道︰“我知道你很辛苦,但現在我需要你。”
柏婷扭頭看了余年一眼,最終目光又落在余年的手上,說道︰“我為什麼有一種被你當成免費勞動力的感覺?”
“你這是錯覺,不是感覺。”
余年笑道︰“我的公司就是你的公司,毋庸置疑。”
頓了頓,余年不打算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討論下去,重新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上說道︰“這樣吧,你親自帶領公關團隊進行公關,不到萬一,絕對不能更換品牌名。”
想了想,余年又補充道︰“立即讓法醫對死者展開尸檢工作,在不確定是我們的產品毒死對方的情況前,絕對不能給出任何形式的賠償。在新聞方面,我們要不斷強調和澄清我們的產品沒有任何問題。”
“好。”
柏婷點頭道︰“一切按照你說的辦。”
說完,拉開車門下了車。
“喂,就這麼走了?”
余年喊住柏婷。
“有什麼問題?”
柏婷停下腳步,面露困惑。
“不親一口再走?”
余年靠在車門,指了指自己臉龐。
柏婷愣了一下,接著給了余年一記白眼轉身離開,迅速上了後面的車揚長而去。
“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望著柏婷車隊遠去的身影,余年苦笑搖頭,隨即坐回座位吩咐司機返回小洋樓。
剛到小洋樓門口,余年就看到三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在他車隊停下下車後,只見三輛黑色轎車的車門被推開,緊接著數名黑衣男子魚貫下車,為首的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一身白色西裝,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干什麼的?”
看到這一幕,小五立即帶人堵了上去。
“余老板,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魏應州的弟弟魏應行,這次來是談一樁生意。”
魏應行雙手展開,面露笑容的說道︰“我相信這樁生意你一定有興趣。”
魏應行?
听到這個名字,余年擺了擺手示意小五的人散開,隨即走上前,笑道︰“既然來了,那就是客人,咱們進屋聊。”
“好呀。”
魏應行表情不變道︰“那就進屋聊。”
嵐圖食品剛出事,眼前這魏應州的弟弟魏應行就來了,余年就算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事兒八成是眼前這魏應行干的。
只是干完事兒還專門上門談生意,這倒是讓余年意外。
進屋,在兩人坐下後,余年開口道︰“魏總說來找我談生意,不知道魏總想談什麼生意?”
“你不先問問你的嵐圖食品吃死人的事情是不是我干的?”
魏應行笑眯眯的盯著余年,沒有回答余年的問題,而是一針見血道出現在余年面臨的問題。
“那是你干的嗎?”
余年問道。
“是我干的。”
魏應行翹起二郎腿,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不急不緩的說道︰“和你一樣,花錢買了條命,然後又在新聞上推波助瀾。”
“有點意思。”
余年眉頭微皺,說道︰“你倒是挺直接。”
“我就是直接的人。”
魏應行呵呵一笑,說道︰“現在換作我來問你。”
“問吧。”
余年挑眉道︰“說說你的問題。”
“我哥魏應州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魏應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寒霜。
“不是。”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和他因為生意結怨,但我是生意人,不是殺手,絕對不會干這種引火燒身的事情。”
“我憑什麼信你?”
魏應行沉聲道。
“你這話還真把我難住了。”
余年苦笑一聲,接著忽然眼神如刀的反問道︰“那我又憑什麼非要讓你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