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林語靜開的槍。
她對于這種癱坐在地上,無法行動的圓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命中率自然大大的提高。
在第二槍的射擊之中,終究還是結束了圓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生命了。
與此同時,佘時永架著vss狙擊步槍也瞄準了茂密濃須沙彌師兄過去,扣動扳機,開了槍。
“砰!”
......
隨著前一個山頂上槍聲的響起,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在看到了沖在前頭的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兩個師弟根本就不管不顧,繼續飛奔沖向了大樹的方向過去。
而且,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也親眼看見了這兩個師弟成功的到達了大樹背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根本不敢再冒出頭和身體出去,給山頂上的狙擊手射擊了。
在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看來,證明一點,那就是這兩位師弟並沒有被狙擊手給干掉或者打傷了,自己也是沒有感受到了任何一顆子彈的來臨,以及自己還活著還好著。
那就代表著......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似乎就想明白了過來,卻也心底里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安,正在油然而生不斷地滋生之中。
促使著茂密濃須沙彌師兄莫名其妙地停止了繼續向前方猛沖上山,還轉頭看了一眼後方的情況。
事實如同他心中所想。
躺在地上連抽搐一下都沒有的圓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早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這個家伙!死得其所了!不需要再听你哀嚎聲音了......”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了望了一眼圓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之後,內心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了後腦勺不遠處,一道破空的聲音響起。
“咻!”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臉色驟然一變,趕忙回頭過來,繼續朝著大樹的方向,拼了命地狂奔起來。
他剛剛停止向前沖的逃亡,還有回頭看向了圓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過去,使其他恰好躲避了這一顆子彈的襲來。
倘若他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前沖,就會與這一顆子彈親密接觸了。
不過,即便是他停止下來,要是沒有回頭過去望向圓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恐怕也是生命也就此終結的。
可以想象,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運氣如此的爆表,要不是他一個漂亮的連貫動作,真的就要去與上帝見面了。
這一槍是佘時永所開的,他本以為茂密濃須沙彌師兄馬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中了。
對于這種行走在空空蕩蕩,光禿禿區域上的哈剛大勇僧院沙彌,想要狙殺干掉的話,簡直就是捏死螞蟻般的容易。
可佘時永最終還是錯過了,這一槍終結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生命並沒有發生。
剛剛佘時永也是預判了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預判,發現了這一名光頭沙彌驟然減緩了速度,他也不再過得的移動vss狙擊步槍槍口,選擇了停止,並第一時間就扣動扳機開了槍。
可還是因為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回頭過去,看向了圓臉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導致著這一槍從他的後腦勺而過,並沒有打中,要不然還可能打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前額或者鼻梁上,瞬間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但經過了這一槍的狙擊之下,也讓茂密濃須沙彌師兄重新開始往著大樹的方向奔行,徹底無需擔心山頂上的佘時永和林語靜狙擊,成功地到達大樹的背後,也躲避起來。
“呼呼呼......”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身體依靠在大樹上,滿臉紅彤彤,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人累得都快暈厥倒下了,搖晃了好幾下。
不過,經過了幾口的氧氣灌入喉嚨之後,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也是逐漸地清醒過來,不再身體搖晃了。
在看到了茂密濃須沙彌師兄沖向而來之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兩個師弟也是趕忙讓出一個空間,好讓師兄可以進來躲避。
“師兄,師兄,你沒......沒事吧!”
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二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嘴角傷疤主動開啟口來。
他剛剛和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兩個人也是看著搖搖晃晃的茂密濃須沙彌師兄,趕忙伸出一只手,想要攙扶住師兄。
可隨著茂密濃須沙彌師兄逐漸地清醒過來,不再搖晃之後,他們這兩個師弟自然也就收回了手,不再伸出過去的懸空動作了。
對于剛剛茂密濃須沙彌師兄摔跤倒在地上,他們幾個師弟都未曾攙扶一手,各自繼續朝著大樹的方向逃亡。
顯然對于現如今看著站在面前的茂密濃須沙彌師兄,讓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二人有些尷尬,卻還是不敢多做其他的,也就嘴角傷疤主動詢問了一句。
促使著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見狀,也是趕忙附和道。
“是啊!師兄,你沒......沒事就好!”
在看到了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穩定了身軀,也逐漸地平息喘息的聲音,抬頭看向他們二人過來之後,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知曉茂密濃須沙彌師兄應該是沒有大礙了,順勢也就說了沒事就好。
“我當然是沒事了,不過你們兩個人好像挺希望我有事啊?”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看向了站在前面的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二人,眼眸微微一冷,淡淡問道。
頓時,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兩個人都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變,身體猛然一顫,趕忙都第一時間否定師兄的說法。
“那......那怎麼可能吶!師兄,你可是說錯了,師弟哪敢希望師兄出事呢!這不是在打諢語嘛!”
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強擠著笑容,使其嘴角上的傷疤更加的明顯,凶煞猙獰,也伸出一只手來,連忙擺了擺,開口否定道。
他明白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意思,剛剛在逃亡而來的路上,茂密濃須沙彌師兄摔倒在地上,頭皮還被一顆子彈給擦拭而過,帶走了一點點的頭皮和頭皮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