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福說︰“我們跟著他車,去看看他去哪里?”
隨後四輛保時捷緊跟在一輛紅旗車後面,路上許多人看見這一幕都莫名有點激動。
“這四輛保時捷好像在追前面那輛紅旗車一樣。”
“這些有錢人都喜歡玩這種飆車的游戲,你看四輛車根本不顧交通規則,擅闖紅燈。”
甦鐵軍此時也發現後面緊跟的四輛保時捷,他並不理會,直接來到會堂後面停車場。
他剛停車,覃質兵和張萬福急忙迎了上去。
“甦神醫別誤會,我們兩個也是來這里開會的,特意找你是因為我們家人患了絕癥想請你出手救治。”
覃質兵說他兒子得了骨質萎縮病,癥狀一年比一年嚴重。
張萬福說他老父親患了老年痴呆。
他听說了患了老年痴呆的趙廷皓經甦鐵軍治療後,幾天時間就可以跟人交流了。
他把這事告訴覃質兵,于是兩人約定一起來找甦鐵軍。
甦鐵軍無奈地說︰“我也要去大會堂開會,中午散會在這里等好不好?”
覃質兵同意說︰“行吧,那就中午散會後在這里等。”
他說︰“我們知道那些老干部給你的治療費是一億元,這樣吧,我們挖煤的也不缺錢,只要能夠把我兒子骨骼萎縮癥治好,我給你1.5億。甦神醫,你覺得我兒子這種情況還能醫麼?”
他只有一兒一女,目前身家一百多個億,公司還在無限的擴張階段。
能夠將他患病的兒子醫治好,別
說一二億,就算是十億八億他認為也是值得的。
甦鐵軍點頭說︰“目前為止,還沒有我無法治愈的病。”
張萬福說︰“我爸患的病跟趙廷皓一樣,是老年痴呆癥,比趙總還更輕。我相信甦神醫肯定也是可以手到病除的。既然老覃給治療費1.5億,我這里也一樣給這麼多。”
張萬福前些年還是晉省首富,但是前年覃質兵以8000萬元收購一家國有大型煤礦後,其財富就以滾雪球方式暴漲。
嘗到甜頭後,他又連續收購了十幾家國有煤礦,財富很快就超過了張萬福。
兩人表面上一團和氣,其實不管什麼事都要攀比。
兩人說︰“中午散會後要在停車場這里治病,只有開輛房車過來了。”
兩人及時做了安排。
甦鐵軍從車上拿了一劑草藥遞到正在停車場等他的汪凱文手里。
汪凱文剛才也听見了兩個煤老板對甦鐵軍說的話。
他內心暗自慚愧不已。
自己替人治病一輩子,名滿天下,但是自己財富也不到一億。
要是花一億元治自己這病,他認為完全不值得。
他低聲對甦鐵軍說︰“我只是一個拿工資的醫生,沒有一億巨款用來治病哦,把我這把老骨頭拿去賣,都不一定值得了幾個錢。”
甦鐵軍說︰“送擇服食草藥,三百萬夠了,只是治療時間長久一點,麻煩一點。你先服用這草藥,有沒有效果再做決定。”
汪凱文把草藥交給家人,讓她
回去把藥煎好,中午散會時帶草藥來這里給他喝。
甦鐵軍在入口處踫見呂洹和黎大勇。
兩人精神狀態比昨天好了許多,呂洹對他說︰“才幾次治療發現效果特別明顯了,以前稍微站久一點都受不了,現在去外面跑步都沒問題了。”
甦鐵軍告訴他再治療幾天就痊愈了。
黎大勇也告訴他,自己喉嚨似乎也痊愈了,說話也正常了。
甦鐵軍告訴他一些保護嗓子的方法。
進入會場,開始還是各組分散討論。
組長宣讀了關于傅奇正隔離審查的決定,全場眾人一致表態支持。
接下來的會討論了總督提出的候選人名單,進行了投票表決。
甦鐵軍看見候選人名字,竟然是林雲山,他也毫不猶豫填了林雲山的名字。
林雲山是周鶴的核心智囊,也是本屆領導班子中執行力最強的人,所以他成為總督人選,一點都不會感到意外。
散會後,甦鐵軍來到停車場,看見自己紅旗車旁邊停著兩輛房車,那四輛保時捷豪車一樣還是停在旁邊。
覃質兵和張萬福也及時從會場趕了過來。
兩人各自開了1.5億的支票,交到甦鐵軍手里。
覃質兵兒子14歲,躺在房車床上如一團爛泥,連翻個身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怕不小心,身上某根骨頭又脆裂了。
甦鐵軍在他全身各處大穴都插入銀針,然後依次輸入罡氣。
半小時後,男孩一咕嚕坐了起來。
服侍他的兩保姆當場嚇
得臉都變青了,連忙走前去扶著他。
“小強,你小心點,別不小心又把自己扭傷了。”
“你還是躺著好。”
覃質兵對兒子說︰“小強,你坐起來干什麼?還是躺著好……”
覃強說︰“爸,我覺得我現在的身體去學校讀書都不成問題了,我想下車在這里走走。”
覃質兵一臉疑惑地看著甦鐵軍︰一個臥床多年的青少年,平時躺在床上都喊疼喊難受,給你治療半小時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效果也太逆天了吧。
甦鐵軍說︰“可以走,就讓他下地走走,小跑幾步都沒問題,注意別摔跤就行。”
覃質兵欣喜異常,覺得剛才支付的1.5億治療費是完全值得的。
即使自己身價百億,身後沒有繼承人又有什麼用?
他親自牽著兒子的手在停車場慢慢走動了起來。
甦鐵軍現在給病人輸出罡氣治病,雖然病人還是會像蒸桑拿一樣出汗,周圍室溫會陡然升高。
但是他自己不會出汗了,或許運用得更熟練了,或許他修煉的罡氣已經更精純了,總之不管氣溫怎樣,他都不受半點影響。
他給張萬福老爸治療老年痴呆癥。
老張已經八十多歲了,顫顫巍巍的,連自己兒子都不認識。
見甦鐵軍來給他治療,還含糊不清地說︰“不用治了,我都那麼老,就算死也值了,何必去浪費錢。”
“你們幾個是誰?”
張萬福說︰“老頭子,連我是誰他都記不起來了,但是我
死去多年的老母親名字,他又能清晰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