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生在夏天,死在冬天是一種福分。
賽博坦也挺高興也挺惋惜,歐洲大陸就這麼一個有本事的,自己還沒見過呢就蹬了腿了,是有點扼腕嘆息。
不過賽博坦也挺憂慮,因為按照法國領導層定下的憲法的規定,考慮到路易十四死了,而路易十四的大兒子早就不在了,那麼就只能輪到路易十四的孫子來接手了。
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萬一腦子,全軍打過來可怎麼整?現在自己可是沒準備好!
所以說“莽一波”有的時候比深思熟慮更可怕,賽博坦現在就虛的要死。
思前想後也應該先派個自己這邊的大佬過去,問候一下死者參加一下遺體告別。
順道看看新國王登基坐殿再問問新國王什麼時候也遺體告別一下,省的下次沒準備。
賽博坦只是想要表示一下自己還活著的優越感而已。
“嗯......這樣的事情以後咱們還是少做比較好,我現在心很慌,乍一看真有點看不出來你們誰是誰。”
正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三人計多——大家還是喜歡一群人湊在一起,商量點什麼事情。
這次,女王陛下頭暈眼花的捂著自己漂亮的額頭,銀色的秀發如瀑布般直瀉而下,十分柔潤光滑,不似人間之物。
只可惜,她面前排排坐的四位多少讓她有些認不出來。
“有什麼認不出來的?”
賽博坦用刀叉吃著雞蛋灌餅,反正就是個小吃而已,隨意指了指身邊︰“胸最大的是潘德拉貢,其次是莫德雷德——只是我和剛來的阿爾托莉雅的確有點難分......”
“嘎巴!”
不論如何,發育並不是很好的阿爾托莉雅應聲捏斷了自己手中的銀制叉子,這說明力道速度和角度都找的很棒啊!普通捏彎了就算很難得了......
“很抱歉,愛麗絲菲爾。”
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的關系很好,相當的好!
總之,他很不理解為什麼這兩位能夠走得如此之近。
不論如何,阿爾托莉雅此時先是向自己妻子道了個歉,然後才擠出一個相當難看的微笑︰“從早晨開始便被這樣嘲諷和騷擾,的確讓我感到有些不適。”
“嗯,那麼......賽博。”愛麗絲菲爾扭頭看了看賽博坦,又問道︰“道歉呢?”
“我說了句實話而已......”
賽博坦感覺自己好像被牽著走了,但這種幼兒園阿姨教育孩子的語氣是怎麼回事?!自己娶回家的究竟是什麼?
“大酋長是要知錯就改的。”
用餐禮儀到現在還是沒學好,銀光一陣——手中的刀子指著賽博坦,這種利器能用的這麼好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劍聖妻子迪妮莎了。
這位金發的女子帥氣而颯爽的把刀子一扔,插進了賽博坦身前的桌子上。
看來......是吃完了。
“是麼?大酋長?你不會只是說說看而已吧?這樣欺負一個和自己長相一樣的女孩是不是很開心?哈......哈哈哈——”
忽然間席上又充滿了歡樂的氣氛,除了賽博坦。
“......去法國的人選選好了麼?”
賽博坦撇了撇嘴看了眼阿爾托莉雅︰“要不然給她個爵位讓她去?正好有經驗嘛,上次去的時候還帶著兵呢。”
“不要說這些不可能的話。”愛麗絲菲爾哼了一聲,“你要組建什麼大海軍,還讓我女兒去幫忙。我也就答應你了,現在你還要讓阿爾托莉雅也離開我身邊?賽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
賽博坦看了看眼前的局勢,家里女人多有個壞處就是性別歧視特別嚴重,現在是不能說反話的時候︰“誰知道你們關系那麼好?再說建立大海軍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是麼?當初你也是同意的,萬一有人來進攻的話......”
“敵人來進攻,我讓海里關著的舊神把他們頭拖進海里不就得了。”愛麗絲菲爾說的很輕松。
“哈哈......沒想到愛麗絲菲爾你還有這麼大的少女情懷,這種童話故事說說就可以了。”
所有人也沒往心里去,唯獨愛麗絲菲爾看上去好像很不高興有人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我覺得人選應該挑一個靠譜的。”
“那......高文?上次法國派來的也是個公爵,諾曼底亨利公爵,現在讓高文去是不是很正常?”
“不,高文最近有工作要做。”
“那麼的話就讓蘭斯洛特去?”
賽博坦明顯發現阿爾托莉雅的臉使勁糾結了一下,差點就要開口說話——不過硬生生的忍住了。
“蘭斯洛特現在在督辦兩艘新船,不行。”
“庫伯公爵?”
“......那個家伙聰明是聰明,不過你就不怕他壞事?”
說了半天,賽博坦終于想到了一個人︰“要不還是讓加拉哈德跑一趟吧——那個柴米油鹽一樣不進的家伙比較合適。”
“但是......爵位是不是低了點?”潘德拉貢反問了一嘴︰“而且這樣只能直白表達內心感受的人,不太適合當外交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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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低了就低了,伯爵足夠了。”賽博坦回答道︰“我連貝狄威爾一起給他派過去,貝狄威爾這個人比較圓滑......相對比較圓滑吧。兩個人一起去,應該結果能好一些。”
早餐時間把昨天晚上的問題消化掉,不過事情可不是就此完結的。
“啊,對了,阿爾托莉雅。”
愛麗絲菲爾在和賽博坦商量好了去法國的人選之後,叫了一聲剛剛還在開玩笑的阿爾托莉雅。
“什麼?愛麗絲菲爾?”
“听說你以前也有個妻子叫做......格尼維爾?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能跟我說說看麼?”愛麗絲菲爾人畜無害的微笑。
不過賽博坦覺得這樣笑臉下能問出這麼直接的問題,也真是難得可貴啊。
愛麗絲菲爾,你跟她關系不是不錯麼?
“嗯,是的,我的妻子叫格尼維爾。”
沒想到阿爾托莉雅竟然笑了一下,她特麼竟然提到格尼維爾的時候笑了一下還是得說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果然奇妙的令人難以相信?
“她......在我的世界里,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說起格尼維爾,阿爾托莉雅一臉的懷念,她默默地進入了悲劇愛情模式︰“我......和她的婚禮是在大約二十年前。那時候我們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整個王都慶祝了三天三夜。雖然......我其實是個女人。我現在依舊記得我脫下衣服的時候向她展示出的絕望,她那時應該比我更加痛苦。我發誓如果可以,我將會像男人一樣愛她,但我也知道這是徒勞。她是我‘自私偉業’的最大犧牲品——”
“現在你也依舊愛她?”
“是的,依舊愛她。”
阿爾托莉雅的表情有些痛苦,表現在連飯都不吃了這一點上︰“她......和我手下一名行為最端正的騎士走到了一起,我十分的開心。因為這是她追求幸福的第一步,可惜這一步卻被人發現而且利用,我不得不......下令監禁她。本來我應該放她走的,但我為王則必須......幸虧她最後被我那位騎士所救走,否則也許我現在也不配提及她的名字了。听說最後她去了修道院......是我的一生連累了她。”
賽博坦撇了撇嘴,很是不屑這番話。可他剛想說些什麼,忽然發現愛麗絲菲爾眯著眼楮用一種‘你敢廢話?’的表情看著自己,他馬上就低頭繼續吃飯了。
“真是......另一種偉大的愛情啊。”
少女情懷總是詩,所以少女的情懷里是藏不下無悔的,賽博坦看了看為愛情而感嘆的迪妮莎,低頭繼續吃飯。
——他不能發表意見,否則就要被家里禁言了。
“我倒是覺得很正常,拉過來當後宮就可以了!”
潘德拉貢表示無所謂,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拍了拍身邊阿爾托莉雅的肩膀。
兩個顏值基本一致的女孩並肩坐著︰“你啊,還是太年輕。我十分懷疑你是不是有我家族的基因在啊,有一支族人逃離了羅馬元老院的追殺跑到當時羅馬的盡頭不列顛,這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你沒學到我治國的霸氣無雙啊。”
賽博坦實在听不下去了,吐槽脫口而出︰“......都是亡國之君,不是挺像的麼?”
“......賽博!你怎麼說話呢!”
“死戰士我早看你不順眼了!有種我們比過!”潘德拉貢把自己腦袋摘下來,一個好球扔到了賽博坦的脖子上,然後死死咬在對方的肩頭不松口,這流暢的緩沖速度簡直讓人欣慰不愧是多年的夫妻。
當然,賽博坦還是有話沒說的。
自己那個蘭斯洛特感覺是不得不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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