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還沒打過幾次仗呢?
也就前一陣子在君士坦丁堡外面埋伏了一波,拿下了最後的關鍵一回團戰。
這一陣子就只知道喊著口號一股腦沖上去,一波定勝負,也沒啥技術含量。
那場面......那場面和89年第一次反法同盟似的,一群希臘白匪領主這叫一個牆頭草。
投降東方的吧,現在看了看勢頭覺得不對勁于是又打算投降對面,毅然決然投入新月教派懷抱的投機倒把分子、意志不堅定的投降派們,見到了支援賽博坦的幾艘艦娘部隊,便知道制海權已經被拿走。
于是紛紛再次背棄了諾言,畢竟都是些沒什麼主見的家伙嘛,又投降了。
而這些投降派的領主帶領的軍隊,只要一听見是賽博坦的軍隊南下了。
便紛紛倒戈卸甲,以禮來降,自認為仍不失封侯之位,適時國安民樂,豈不美哉?
如果實在是被新月教派的人逼得不行,臨時上陣。
這些投降派也就是听見戰吼馬上扭頭就跑,絕不吝情去留!
走的那叫一個果斷,逃跑的有理有禮有節︰我是希臘人,正教信徒,怎能與異教徒侵略者同流合污?
如果是賽博坦的話就一定會把所有人全部都原諒了,最起碼把寬恕敵人的聲望名聲先拿到手,然後再把粉碎重大叛亂的聲望拿到手。
名利雙收後再把所有挑食的刺頭全部抓出來,一起押送到西市和菜市口。
......
賽博坦原來認為教皇或者教宗都厲害的不行,每一個都都是法聖,每一個都是最終boss。
不過......觀念是一點一點的被糾正的,而觀念蓋成的高樓則是達到一定量級時一瞬間徹底倒塌的。
“唉......現在可怎麼辦是好?”
大希臘當然是節操落盡子歸啼,正教的牧首當然有自己的想法。
教區的牧首一個個也都是腸子里八萬九千個結,每一個上面都惡心的要死。
牧首們所在的教區當然能夠甦世獨立于外,確切的來講教堂尖頂的洛林架摘下類,換上星月就算是改旗易幟了。
雖然文化風格截然不同,希臘的正教文明怎麼可能和安娜陀利亞的星月文明一樣?
不過歷史上大家也都不介意直接用別人的廟拜自己的神。
一群當地領主湊在了一起,最大的是伯爵最小的是無爵位的騎士,甚至還有其他神官。
圍著一個真的練成絕世武功......或者說聖光之大成的牧首。
領主焦急訴說了自己家的家境,然後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牧首沉吟片刻,年過半百的他頭發也花白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後他說道︰“現在我們的問題......有很多,但是卻並非全都很重要。”
“牧首大人?”
“看看這些......”
牧首站了起來,這間禮拜堂說大不大,但是奢華至極,應該是專供貴族使用的。
東正教派與拜佔庭風格的結合讓這里顯得既莊嚴又華貴,寬大的穹頂之上,數個印有騎士家族徽記的長條紋橫幅,從房梁上一一垂下。
這代表了這附近的所有有家徽的貴族領主,甚至是騎士。
不過有些違和感的是,這其中有不少很明顯是東方家族徽記的橫幅在,應該是星月教派的。
“我們曾經的榮耀,代表我們永遠是拜佔庭人。所以,我們不過是暫時為了......保存人民而選擇了一些權宜之計。我們一直相信,王會回來解救他的封臣。”牧首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紫寶石戒指,想了想後說道︰“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解決身背後的星月東方人?”
“嗯......我們投降皇帝南下的軍隊吧?”
領主看了看左右自己的家臣和封臣,弱弱的問了一句︰“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快點......據說皇帝找的外來人全都是北方的野蠻人......”
“投降就輸了!我們永遠抬不起頭來!——”牧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就是起義!記住我們一直在抵抗,從未投降過星月!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解決星月的東方異教徒,然後接應南下的軍隊。”
“這......我明白了......”
“不過,我倒是有些別的想法。”牧首思考了一下,道︰“听說,皇上從北方找來的這些野蠻人,嗯,帶頭的蠻族之王是個虔誠的......‘主教’信徒?”
“嗯......”
“投其所好吧,看看你能不能搭上這條線。”
“那......牧首大人,如果爬不上呢?”
“......有轍想去,沒轍死去——順道一提,我在君士坦丁堡有眼線。據說這個蠻族之王是個貨真價實的少年之王,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說他年幼,並且男女通吃百無禁忌,到時候一定要不惜成本的去示好!這是你的領地,我的教區我已經自己想辦法了。”
“......我,我知道了......”
教皇其實也挺納悶,不是我搞不懂,而是這世界變化太快。
不是我看不明白,而是這世界太精彩。
東方的戰爭就這麼稀里糊涂的開始,並且稀里糊涂的轉折,然後稀里糊涂的要結束了。
自己家的事兒都沒解決的教皇大人當然也沒別的心思,他只是想要靜靜地當一個老頭罷了,順道以後上個天堂什麼的。
在他看來不听自己命令的就特麼應該被教訓教訓,君士坦丁堡落在誰手里,只要不听自己的話就都是一樣的。
不過......
現在這一束光柱是什麼情況?這世界真的要變天了?
等下,這是......
天使......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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