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嗯嗯啊啊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快說啊,說你喜歡他!”鈴木園子在邊上壓低了聲音喊道。
毛利蘭臉愈發漲紅,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用力握著手機,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
見毛利蘭不說話,柯南更加疑惑了︰“到底什麼事情啊?”
“就是•••”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xn”鈴木園子不停的慫恿著。
悠也也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毛利蘭深吸了口氣,緩緩道︰“si•••si•••si•••”
“si?”柯南頭頂冒出一個問號,小蘭他們現在在自己家,si,難道是指昴先生,不,老師??昴的第一個發音也是si)
他怎麼了嗎?
“si•••si•••昴他!”毛利蘭忽然大喊起來。
“鎭?”在場的所有人都眨起了豆豆眼。
悠也腦袋一歪,這次是真的磕到了桌子上,連忙捂著下巴發出了痛苦的嘶嘶聲。
沖矢昴罕見的露出了懵逼的表情,不由的指著自己——我?
對面的柯南倒是沒有意外,暗道果然是昴先生,問道︰“昴先生他怎麼了?”
“沒,沒什麼!”毛利蘭慌慌張張的說,“我就是想告訴你,昴先生看上去在你家住的還算習慣的樣子。”
柯南有些不知所以,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有些愣愣的應道︰“這,這樣啊?那就好。”
沖矢昴︰?
鈴木園子︰??
悠也︰???
世良真純︰!~
“總,總之就是這樣!我先掛了!”毛利蘭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
“小蘭,你在做什麼啊!”鈴木園子恨鐵不成鋼的搖著毛利蘭的肩膀,“為什麼不說啊!”
毛利蘭臉漲的通紅,這要她怎麼開口啊,這里還有這麼多人在!
“這,這個不重要吧!”她閉著眼楮大喊,“現在不是應該先把案子調查清楚嗎?”
“但是•••”世良真純試探的說,“你把電話掛斷了,本來是想問問工藤案件的•••”
毛利蘭一愣, 眨著豆豆眼懵住了︰“好,好像是哎?那怎麼辦?要不我再打過去?”
“算了吧。”鈴木園子失望的擺了擺手,“這里有兩個高中生偵探在呢,就算沒有新一也能破案的。”
毛利蘭垂下肩膀,她感覺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邊上的悠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幾人立馬看了過去。
悠也連忙止住笑,假裝咳嗽了一聲,正色道︰“好了,我們先去案發現場看看吧,光听你們說,我還沒有實際的看過。”
“說的也是,”世良真純點了點頭,“那我們就趕緊過去吧。”
悠也看向沖矢昴︰“昴老師要一起來嗎?”
沖矢昴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
于是在世良真純的帶領下,幾人回到了案發現場。
悠也看了看周圍,因為被定為盜竊案,所以現場已經沒有警察在看守保護了。
接著,他假裝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血字,摸著下巴道︰“確實,這個字和十年前的死字一模一樣。”
“對吧,所以我才覺得這起案件是他殺!”世良真純不滿的說,“但是警方竟然把它定為盜竊案•••”
“明明尸體邊上有血字,而且從角度來看很明顯不是死者自己寫的。”
“是這樣嗎?”悠也淡淡的笑了笑,他從口袋里拿出錢包,然後將幾枚硬幣按照大小,放在了血字空白的位置。
“你們看,是不是完全吻合?”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驚訝的瞪大了眼楮︰“真的,這是為什麼?”
世良真純愣住了,皺著眉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恍然大悟。
悠也淡淡的說︰“因為這不是人寫下的,而是死者忽然病發倒下,手里拿著的零錢散落在地上,最後吐出來的血剛好流過來才形成了這樣的畫面。”
鈴木園子提出了疑問︰“那中間那個細長的間隙要怎麼解釋呢?血不可能自己避開那個位置吧?”
還沒等悠也回答,世良真純搶先開口道︰“不,我想應該是香煙掉在了那里吧?那根香煙上不也沾滿了血跡嗎?”
“另外,裝有零錢的錢包邊緣也沾有血跡,我想應該是豎著落在了地上•••”
她用手掌比作錢包,凌空豎在了死字的上面,恰好形成了字上面的一橫,這樣,加上硬幣和香煙的組合,就形成了最後的死字。
“當那個大叔死去以後,有人偶然間經過這里,將地上的錢給偷走了。”
鈴木園子還是有些懷疑︰“那有沒有可能是偷走錢的那個人把大叔殺害了?”
世良真純搖了搖頭︰“我想應該不會,因為如果不是血跡干掉以後是不會留下這樣明顯的文字的。”
毛利蘭恍然大悟︰“怪不得目暮警部把案件定為了盜竊案,原來如此啊!”
世良真純有些佩服的說︰“不過真虧你能想到啊,神谷同學。”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悠也笑了笑︰“其實我也是看到了十年前的照片才發現的。”
毛利蘭有些不解︰“但是十年前的照片只有供奉用的花,並沒有看到硬幣或者香煙啊?難道也是被人偷走了?但是我不記得新一有說過園長的錢包被偷走了啊?”
世良真純否認道︰“不,那起案件里確實有硬幣類似的東西,不,準確的來說,那是六文錢,就是在渡過冥河的時候所需要的六文錢。”
“冥,冥河?”鈴木園子的表情有些僵硬。
毛利蘭干笑道︰“你不會想說是那個孩子放的吧?怎麼可能,那個時候他還只有五歲啊!”
世良真純淡淡一笑︰“人死後進入地獄需要渡過冥河,若人的鬼魂沾到河水就會永世不得超生,所以需要雇佣渡船來渡河,那渡資便是六文錢。”
“但那個孩子可是廟里的孩子啊?知道這樣的習俗也不奇怪吧?”
“我想那個少年應該就是知道這點,在發現園長去世以後才會用六文錢供奉,又害怕錢被人拿走所以用花遮擋了起來。”
鈴木園子又提出了疑問︰“但是,就算他是廟里的孩子也不可能隨身帶著六文錢吧?”
世良真純︰“沒有的話也可以用其他類似的東西代替,而且他身上也恰好帶著。”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仔細回憶起孩子的照片,大喊道︰“是那盒圈圈糖!”
喜歡柯學︰我和新一是發小請大家收藏︰()柯學︰我和新一是發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