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倉那海臉色難看的問白鳥任三郎︰“白鳥警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鳥任三郎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睜眼道︰“在這個房間里將染井方郎先生毆打致死的犯人,就是你,笠倉小姐。”
笠倉那海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悠也嘴角微微勾起,白鳥大哥,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笠倉那海,白鳥任三郎或許是把這個女人當成了小時候的初戀情人?起因應該就是那用紙吸管做成的櫻花吧。
悠也在心里輕聲道︰你也不用太過傷心,畢竟你還有一個真正的初戀情人還在等你去她身邊呢。
目暮警部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他很是疑惑的詢問白鳥任三郎︰“白鳥,你在說什麼啊,根據被害者的死亡時間推定是今天下午2點左右,而那個時候笠倉小姐不是正坐在你的隔壁,在電影院里看電影嗎?”
“你自己不也是這樣說的嗎?”
目暮警部繼續道︰“而且,在被害者被殺之前還給笠倉小姐打去了電話,神谷老弟也看到了她接電話時的情景。”
目暮警部看向悠也︰“我說的沒錯吧,神谷老弟。”
悠也淡淡一笑︰“大體上沒錯,不過有一點你搞錯了,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一愣︰“哪里不對?這都是你剛剛說的。”
“不不不,”悠也搖了搖手指,“我剛剛說的,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手機的光亮,還有笠倉小姐•••的帽子。”
听到悠也的話,笠倉那海臉色驟變,就好像什麼天大的秘密被戳穿了一樣。
目暮警部敏銳的察覺到了笠倉那海的異樣,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看著悠也沉聲問道︰“能說明一下嗎,神谷老弟。”
悠也微微一笑︰“當然可以,不過這里的話,還是讓白鳥警部來吧?”
“嗯?”目暮警部不解的看向白鳥任三郎。
白鳥任三郎愣了下,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當時神谷老弟看到的,恐怕並不是笠倉小姐本人,而是坐在隔壁睡著的我,而那個時候,笠倉小姐的帽子,恐怕正戴在我的頭頂吧?”
目暮警部提出了疑問︰“但是,如果手機不是被拿在手上的話,就算有電話打過來也是無法照到的吧?”
白鳥任三郎解釋道︰“這個很簡單,只需要將手機放在可樂杯上,然後放進扶手上的托杯里,讓屏幕正對著我的臉,這樣一來,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就會正好在手舉起來差不多的位置發光了。”
末了,白鳥任三郎補充道︰“當然了,是在來電鈴聲和振動都被關閉的情況下。”
目暮警部沉吟了片刻,問道︰“但是這樣奇怪的舉動,肯定會被邊上的人察覺到吧?高木也說了,那場電影觀看的客人非常多。”
白鳥任三郎立馬道︰“當然,如果邊上有人的話確實會被察覺到。
但是我們兩人的座位邊上都空了一個位置,而後面就是走道,在 隔了一個位置的情況下,在電影院那種一片黑暗的環境里,只要不做出太過夸張的舉動都不會被人注意到。”
目暮警部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原因︰“也就是說,她多買了隔壁兩個位置的電影票,而特意留下不買的鄰座位置,湊巧被你買到了?”
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沒錯,不過就算不是我買到了那張票,在休息日的白天,又是受歡迎的愛情電影,想必會有很多人來看吧。”
目暮警部微微皺眉︰“但是,去看愛情電影的大多數是情侶吧?如果買到票的是兩個人•••”
白鳥任三郎反駁道︰“不會,因為是愛情電影,所以會選擇買那張票的,目暮警部覺得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目暮警部一愣︰“什麼樣的人?”
白鳥任三郎表情有些微妙,猶豫了下道︰“像我這樣的單身漢•••”
邊上听著的悠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假裝咳嗽了一下,用手掩住了瘋狂翹起的嘴角。
目暮警部嘴角微微一抽,有些無語的說︰“那又怎樣?”
白鳥任三郎看了眼笠倉那海,緩緩道︰“笠倉小姐在網上特意挑選了符合這樣條件的位置,在電影院的取票處觀察買了那個位置人是誰,然後找準機會和對方拉進關系。”
“啊,她當時做的,就是恰好打翻了我的可樂杯,然後重新買了一杯給我,接著我們就順勢聊了起來•••”
“這種電影結束以後,她就以被人跟蹤為借口,把我帶到公寓來一起發現尸體,讓我成為她的不在場證人。”
“當然,在她知道我的職業是警察以後,覺得把我帶過來事情會進展的更快一點吧。”
說到這里,白鳥任三郎忍不住嘆了口氣。
原來,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當時兩人在電影院里相談甚歡,也不過是演戲而已?
當初那個小女孩,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笠倉那海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質問道︰“等一下,你在擅自猜測什麼啊•••”
“嗯咳!”目暮警部抬手示意她不要說話,詢問白鳥任三郎,“但是,想要這樣做,除非你當時睡著才有可能吧?”
白鳥任三郎道︰“安眠藥,她在重新給我買的可樂里面放了安眠藥吧。”
“不過,安眠藥會因為每個人的體質不同,起效的時間也會不同。可是只要她反復試驗,總能找到在合適的時間睡著,留出足夠的時間給她作案的人。”
“比如我,因為這幾天工作勞累的原因,本就有幾分困倦,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熟睡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關于這一點,只需要去調查一下購票記錄,就可以查到,笠倉小姐在休息日場次最多的電影,買下了這三個位置的電影票。”
笠倉那海臉色微微一變,連忙爭辯道︰“購票記錄不能代表什麼吧?那都是之前給朋友買的,我已經約了好幾次,都說沒時間才會•••”
白鳥任三郎沒有說什麼,只是表情平靜的看著她。
笠倉那海又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我到底有沒有放安眠藥,你們可以去調查啊?你的可樂杯子上,不是有很容易辨別的標識嗎?”
白鳥任三郎輕輕的嘆了口氣,拿出手冊,從里面取出了一朵紙花︰“你說的是這個吧?”
“鎭?”笠倉那海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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