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杯戶中央醫院,水無憐奈的病房里。
“ 噠”一聲,病房門被打開了,但是床上的人卻對此毫無反應。
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子走了進來,走到床邊檢查了一下儀器、病人狀態之類的,在床頭的病歷本上記錄了些什麼,接著轉身離開了病房。
在離開房間前,隱約可以听到她在嘀咕什麼,還不醒,植物人這類的詞。
然而不管護士怎麼嘀咕,病床上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植物人一樣。
暗中一直觀察著這一幕的fbi探員,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病床,最後緩緩閉上眼楮——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微弱不可聞。
•••
“啪嗒!”
黑暗之中,一朵火光亮起,照亮了一張冷酷的臉。
“呼~”
琴酒吐出一口煙,冷眼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
一輛藍色的道奇 蛇緊緊的跟在保時捷後面。
基安蒂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手撐在車門上托著下巴,有些不耐煩的說︰“基爾那家伙,組織都那麼費力在找她了居然都找不到,該不會躲到fbi那些家伙里面去了吧。”
邊上的科恩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基爾,死了,肯定。”
基安蒂斜了他一眼,切了一聲道︰“要是死了還好,不然要是她被洗腦什麼的,到時候反過來咬我們一口就麻煩了。”
“那是不可能的。”忽然,琴酒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
基安蒂不由的一愣,琴酒竟然會幫別人說話?
琴酒不知道基安蒂的想法,繼續道︰“她可是那種中了槍,被打了自白針,被打斷肋骨都不肯說半個字的家伙啊,擔心這種事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
邊上的伏特加想起了什麼,試探的問︰“大哥說的是基爾因此被那個大人看中的那件事嗎?”
琴酒點頭︰“啊,沒錯。”
基安蒂也是道︰“那件事的話我也听說過,基爾那家伙追捕一個混進組織的臥底,好不容易把對方逼的走投無路,結果反過來被對方抓住拷問,等你們趕到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滿臉不屑︰“真是太遜了,我不明白那個大人怎麼就看中她,現在還和我們一起搭檔出任務了。”
“牙齒。”
基安蒂愕然︰“牙齒?”
怎麼,難道基爾的牙齒咬起來特別舒服嗎?
“那家伙,用牙齒把那個臥底的手腕咬出了深可見骨的傷口,接著搶走了臥底的槍,朝著那個人的腦袋••••砰!”
琴酒難得感慨道︰“這也只有真正的野獸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啊,不是非常適合成為我們的成員麼?”
基安蒂有些懷疑︰“那個臥底不是死掉了嗎?你們怎麼知道基爾一句話都沒說?”
琴酒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被質疑而生氣,反而頗為欣賞的說︰“後來在那個臥底的身上找到了一個錄音設備。”
基安蒂恍然︰“錄音設備?原來如此,那里面完全沒有錄到基爾的聲音是吧?”
伏特加適時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但是大哥,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 那個臥底是屬于哪一方的吧?”
“啊,”琴酒冷聲道,“在那個老鼠的東西里,有一大堆用假名和假照片偽造的護照和身份證件,至少可以判斷出這個老鼠的來歷不一般,不是普通的老鼠,最後也只是知道了那個老鼠的真名而已。”
伏特加想起了什麼︰“說起來,那個老鼠的臥底同伴趕到現場之後,還一直喊他的名字來著,而且還是假護照和身份證件上都沒有的名字。
話說是叫什麼來著,當時我離得太遠實在听不見•••大哥你還記得嗎?”
琴酒吐了口煙嗤笑道︰“誰知道呢,我對已經死掉的人的名字和樣貌,可是從來不會浪費力氣去記的。”
“不過那些老鼠是哪些人大概也知道了,具體的細節還是等找到基爾以後再說給你听吧。”
琴酒對自己這個最忠誠的小弟還是有點耐心的,繼續道︰“我想基爾那家伙應該有听到那個人的名字,等找到以後問問她吧。”
伏特加有些期待︰“那就得早點找到她了。”
琴酒冷笑一聲,隨手將煙頭彈出窗外︰“會找到的,已經鎖定了大致的目標,正在深入調查之中。”
煙頭落地,藍色的道奇 蛇恰好駛過,將其緊緊的碾在了地面上。
•••
鳥矢町。
某戶人家前停著幾輛警車。
悠也靠著牆壁,右手托著下巴一臉思索的樣子。
手下傳來消息,這附近有穿著黑色衣服的可疑人員出沒,悠也便讓人假裝寄來委托信,然後他來調查,順便觀察一下情況。
結果沒想到,他剛來這里就看到一戶人家門前停著好幾輛警車。
詢問之下,原來是這戶人家的太太被人用槍射殺了。
霓虹的槍支管理非常嚴格,平時遇到的案件也多以毒藥、繩子、棍棒、刀之類容易獲得的凶器為主,很少會出現槍殺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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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悠也第一直覺就是認為,案件是黑衣組織的人做的。
但是為什麼?這戶人家雖然有錢但也只是相對于普通人而言,應該入不了組織的眼才對。
這個答案直到他看到這戶人家的小孩子之後,便知道了答案。
船本透司,只是說這個名字或許很難想起他是誰,但是如果是提到水無憐奈呢?
沒錯,這個小孩就是他們當時在包圍水無憐奈時,忽然出現在馬路上,導致水無憐奈翻車昏迷至今的始作俑者。
朱蒂等人當時沒有在意這個小孩,但是悠也暗暗記了下來,暗中派了人保護他和他的家人。
這也是手下會發現可疑人員的原因之一。
當然了,悠也知道水無憐奈可能已經醒過來了,只是以水無憐奈的隱忍能力,就算是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讓對方提前甦醒,除非利用她弟弟,本堂瑛佑。
但不到沒有辦法的時候,悠也不想這樣做,畢竟這樣很容易導致水無憐奈和他們站在對立的立場上,哪怕不敵視也很影響接下來的合作。
不過現在看到這個孩子,悠也也暫時放下心來,因為這起案件他記得,凶手並不是組織成員,而是這戶人家的男主人。
不過,既然這個孩子的母親被殺了,也就是說•••
“悠也小子?你怎麼在這里 ?”忽然,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悠也轉頭一看,果然來了。
毛利父女,柯南,還有本堂瑛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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