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人,早啊。”
“何大人早。”
“恭喜蕭大人了啊。”何大人拱手賀喜著。
“恭喜?何喜之有啊?”蕭墨池也是笑著道。
何大人︰“許銘許龐達之前皆是蕭大人的學生,當時他們在知行學堂,是蕭大人給他們啟蒙的,而如今他們一個考中了狀元,一個考中了榜眼,這豈不是喜事?”
蕭墨池搖了搖頭︰“許銘與許龐達能夠有今日之成就,皆是憑借著他們自己,當初的啟蒙不算什麼。”
何大人笑著道︰“話雖是這麼說,但這份情誼可是不淺啊。”
蕭墨池怎麼不知道何大人潛在的意思,依舊是面帶著微笑︰“墨池只希望他們以後為官清廉,不愧本心便好,我與他們的交情能夠在一起多喝幾杯茶,那就是最好的了。”
何大人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蕭大人說的是,蕭大人請”
“何大人請.”
二人一起走進了宮殿之中。
乾坤殿內,百官陸續到齊。
“你听說了嗎?昨天陛下賜婚給許銘。”
“我怎麼就沒有听說?我當時就是在許府,親眼看著那位許狀元郎推辭了陛下。”
“許狀元郎寫了一封奏折,引起了文道武運的饋贈。”
“我也很好奇許狀元郎在那一封奏折里面究竟是寫了一些什麼?”
“先無論是寫了什麼,許狀元郎辭婚,陛下那一邊的面子,怕不是過不去啊。”
朝堂之上,不少人交頭接耳,討論著昨天在許府發生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話,昨天在許府發生的事情,應該也是逐漸在皇都傳開了。
若是狀元郎在那一封奏折上寫的理由不充分的話,那將會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听著眾人的交談,蕭墨池一點反應都沒有。
蕭墨池也希望許銘能夠迎娶公主殿下,生一個皇孫,鞏固國本。
但是許銘拒絕,蕭墨池對許銘更是高看了幾眼。
許銘之所以拒絕,那肯定是有著自己的理由。
至少這說明了,許銘並不是那一種為了權利而選擇妥協的人。
“陛下至”
隨著魏公公的一聲公鴨嗓,朝堂之上,眾人皆是停止交談。
“恭迎吾皇。”眾人齊聲喊道。
“眾愛卿平身吧。”武帝扶了扶手,“朝議之前,有一份奏折,需要讓眾愛卿看一看。”
許銘早已經是起床,正在院落里面練著開天拳。
如今許銘已經是長大了,男大避母,女大避父,許銘已經是搬出了院落,正和許龐達住在一起。
“五弟,起來的這麼早啊。”
許龐達走出房間,就看到自己的五弟在院落里面練習著拳法。
許龐達看了看時刻,這才不過卯時過半而已。
“在血浮屠習慣了。”許銘收起拳架,“三哥不多睡一會兒?”
許龐達憨厚地笑了笑︰“我也早已經習慣在這個時候起來讀書了,五弟無需管我,五弟你繼續練拳。”
許銘點了點頭,繼續練習著拳法,許龐達拿了一本書坐在院落里讀著。
不過許龐達的視線時不時地往著許銘的方向看去。
一炷香之後,許銘完成了早上的任務,深呼吸一口氣,平息體內的武夫真氣,看著許龐達,笑了笑︰“三哥可是有什麼事情?怎麼一直看著我?”
“也沒有什麼.”許龐達笑了笑,“就是想著,五弟寫著的那一封奏折中,真的是五弟辭婚的理由嗎?”
許銘也是一笑,並沒有隱瞞︰“也不完全是。”
許龐達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起來了,甚至眼中還閃爍著一種八卦的味道︰“難不成五弟你是真的在等秦清婉?”
許銘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是。”
“不是秦清婉,那就是齊國的那一位朱辭辭,朱姑娘?”許龐達繼續猜測道。
許銘有些不解︰“為何三哥會提起朱姑娘。”
“當時五弟不是寫了一首‘相思’送給朱姑娘作生辰禮物嗎?我還給五弟�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