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掛掉電話後，小武不禁默默深吸了一口氣。
這有錢人的心思就是琢磨不透！
一會不要，一會要的，這讓他怎麼搞哦！
再去舔著臉找人家？！
……
*
轉眼已是初冬。
和劉導商議好《春風不問》延期的戲份後，姜知予和曲清黎，就登上了前往M國的飛機。
一同前往的，自然是還有堂堂正正的小甦董。
“哥，人家姜姜去拍戲，小曲子去看大夫。你跟著是要干什麼 ？”甦黛青有些好奇，眨著眼楮多問了一句。
聞言，甦竹月也將八卦的眼神投向了自家弟弟，笑容里，甚至還帶著幾分戲謔。
“威爾教授難得出診，我自然是要前去學習的。”甦鶴眠卻是義正言辭，微微挑眉。
“哦~！學習~！”甦黛青和甦竹月互相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地笑道。
甦鶴眠無奈轉身，只揮了揮手後，就出門了。
……
飛機上，曲清黎一會兒看看正安靜閱讀的姜知予，一會兒看看不知在平板上寫著什麼的甦鶴眠。
良久，才像是忍不住了似的，開口說道——
“姜姜，你看到微博上那些黑粉言論了嘛？真是氣死我了，說你不配代表華夏民族樂器出站春晚來著！”
甦鶴眠微微皺了皺眉，拿著平板筆的手不自覺頓了頓。
“別看就好了。”姜知予卻是溫聲笑了笑，“只是個合作表演而已。況且，代不代表的，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就是！”曲清黎立刻點頭如搗蒜，“到時候春晚播出後，讓他們看看，什麼叫華流才是頂流！”
姜知予沒有再接話，只是笑意中隱匿著些許寵溺。
飛機平穩上升，舷窗外，朵朵白雲在藍天里悠閑散著步。
姜知予拿著課本，慢慢也有了些困意。
半夢半醒之間，好像看見甦鶴眠微微俯身，給她蓋上了毯子。
姜知予眼眸微闔，輕輕勾了勾唇，緊了緊身上的毯子後，便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穩睡去。
……
*
很快，飛機就平穩抵達了M國的羅杉機場。
由于時間緊迫，甦鶴眠先帶著姜知予和曲清黎二人，去見了M國知名的心外科專家威爾教授。
“甦，好久不見！”
威爾教授看起來沒有什麼架子，不僅和甦鶴眠打了招呼，還熱情招待了第一次見面的姜知予和曲清黎。
“小姑娘，不要緊張。”威爾教授樂呵呵的，“我們先做個彩超看看。听說你這一年多都穩定得挺好，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曲清黎顯然還是有點害怕，但來都來了，她也已經是個大人了，有些東西，總要敢于勇敢面對。
所以最終，她也只是朝姜知予笑了笑，就點了點頭。
“別怕，我在外面等你。”
而姜知予，卻是輕輕抱了抱她。
……
好在曲清黎檢查的時間並不算長，很快，二人就一前一後從診療間里走了出來。
威爾教授並未當著患者的面多說什麼，只是依舊笑著為他們介紹M國特色的美味小吃。
待姜知予和曲清黎出門後，才又轉身看向甦鶴眠。
“小姑娘目前的情況，你怎麼看？”
“AKE預防微創手術。”甦鶴眠拿起桌上的片子，沒有任何猶豫。
（pS. 此手術名稱為虛構，僅作劇情需要。）
“哈哈，不愧是你。”威爾教授爽朗的笑聲再次傳了出來，可不過一秒，他的神色又嚴肅了起來，“但是，你知道的，目前這個手術，在整個國際領域來說，都處于理論階段，還沒有經過任何臨床檢驗。”
“所以，目前是處于志願者征集階段。”甦鶴眠沉聲問道。
“是。”威爾教授點了點頭，“但是符合條件，又自願的患者，還是很少的。畢竟，是一台未知的手術。術後並發癥，也沒有任何相關研究。”
“不過，”威爾教授頓了頓，忽而又爽朗一笑，“你也是醫學界的翹楚，應該知道，這台手術一旦成功，意味著些什麼。”
“全世界成千上萬的先天擴心病患兒都將得到拯救。再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膽這也不敢，那也不敢；甚至還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樣自由奔跑，感受世界的美好。”
他笑了笑，看向甦鶴眠︰“這不也正是我們，學醫的意義嗎？”
“自然。”甦鶴眠略微頷首，“後天我們會再過來，您可以將手術的流程與風險充分告知患者。另外，如果患者同意手術，那麼，有些小的流程及術中應急處理措施，我還需要再次確認。”
“哦，甦！如果我的隊友們也有你這麼謹慎就好了！”威爾教授笑了笑，“真想給你再從華夏挖過來！怎麼樣？這台手術，我們一起？這樣，如果術中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及時告知。”
“那就多謝威爾教授，給予的學習機會了。”甦鶴眠謙遜一笑。
……
*
另一邊，姜知予和曲清黎也沒有歇著，只稍微休整了一會兒，就直接前往了艾爾斯導演指定的現場。
可還沒下車，就見片場里的人突然都慌里慌張朝一個方向奔去。
就連本是前來迎接他們的工作人員，也驚叫一聲，不停朝那邊張望著。
“啊？這是怎麼了？”曲清黎有點懵，自己下了車後，還不忘幫姜知予拉開了車門。
“應該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姜知予眸色微斂，帶著曲清黎向前走去。
“天哪，太可怕了！911怎麼還不來？”
“簡妮弗還這麼年輕，怎麼會突然暈倒？她早上沒吃飯嗎？”
“幸好沒有媒體在，不然傳出去還以為我們劇組工作時間太長，苛待演員呢！”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那些？快看看簡妮弗吧！她的臉色都變成青紫色了！可憐的孩子！”
……
听著眾人的議論，曲清黎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有人暈倒了。
而且听起來，還像是個年輕的女孩子。
她不由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處，瞬間覺得呼吸都有些悶悶的。
“不要再圍著患者了，留出一些呼吸的空間來。”姜知予只看了一眼那女孩的情況，就立刻皺起了眉頭。
呼吸停止，意識喪失。
看起來不像是簡單的低血糖癥狀。
她走上前去，三指輕輕按在女孩子的頸動脈處。
果然，頸動脈搏動已經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