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讓景淵瞬間打消出手念頭。
    甚至還一本正經的向花火道︰“什麼我小弟?不要亂說,他分明是那位將軍手底下的叛徒!”
    既然鏡流已經決定現身,那他就沒必要擔心鷹司太郎會被家族抓獲了。
    鏡流此刻露面也好。
    至少能將“仙舟重犯”抵達匹諾康尼的消息傳開。
    如此也更方便砂金他們離開朝露公館...
    景淵很快調整劇本。
    一旁花火也察覺到了變故,並未搭話,而是抬頭望向上方高樓。
    下一刻。
    有白發女子腳踏冰霜,從天而降!
    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聲音傳入眾人耳畔...
    “我等仙舟重犯,既要殺人,何須藏頭露尾?”
    “景淵已被家族困于朝露公館,無他在場,有何顧慮?”
    短短兩句話。
    似乎在提點鷹司太郎。
    吃瓜中的景淵好懸沒豎起大拇指...
    暗道不愧是景元的師傅,這演技也不差啊!
    剛登場便坐實了自己和鷹司太郎的“仙舟重犯”身份,還不忘“提醒”觀眾只有“景淵”治得了他們。
    她帶走太郎後,家族會怎麼做?
    當然是去西天...哦不,去朝露公館請“游戈將軍”啊!
    見鏡流露面,太郎亦是喜出望外。
    沒能崩掉老唐納德的郁悶一掃而空,立即進入狀態,收起槍械後背負雙手︰“言之有理,那我也不裝了,今日便在這夢境內大開殺戒!”
    那高深莫測的模樣驚得獵犬們紛紛止住腳步。
    驚疑不定的互相對望。
    誰也不敢當這個出頭鳥。
    能被仙舟羅浮列為“重犯”,這種級別的存在豈是他們所能應付的?
    【壞了,讓小日子學到真本事了!】
    【他踏上的不是[豐饒]命途嗎?不知道的還以為踏成[毀滅]了呢擦汗)】
    【你把鏡流釣出來了,老大很高興,但你沒能干掉唐納德,老大很不高興。我的評價是︰比山上差遠了!】
    【景淵︰唐納德是誰?流鼻涕)】
    龍國觀眾震驚于二人的演技。
    鷹醬觀眾則是無比慶幸,直呼老唐納德才是真正的天選之人,必死之局都能保全性命!
    但提前開香檳無疑是大忌。
    接下來的一幕連景淵都有些始料未及...
    只見鏡流手里凝聚出一把冰晶長劍,而後接連揮斬,數道寒冰劍芒徑直襲向高台上的老唐納德與他身邊那幾名獵犬成員!
    轟!!
    劇烈的爆炸與坍塌濺起漫天塵埃。
    唐納德躲得過太郎的子彈,還躲得過鏡流的劍光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余下幾名獵犬目睹鏡流行凶全過程,卻依舊站在原地不敢作為。
    只因那把寒氣逼人的長劍已經指向了他們...
    “回去告訴家族,是鏡流和鷹司太郎殺了他們。”
    “我們為‘鐘表匠的遺產’而來。”
    “三日之後,若不能將‘遺產’雙手奉上,我與他便會令十二夢境血流成河。”
    語氣淡漠的念完反派台詞。
    鏡流這才向鷹司太郎示意︰“走。”
    跟上鏡流腳步的鷹司太郎還不忘向那幾名獵犬豎起三根手指︰“記好了,只有三日,桀桀桀桀~”
    景淵︰“......”
    “精彩,太精彩了。”花火在一旁鼓掌。
    而後問向景淵︰“小孔雀,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
    給他倆頒個“最佳反派”獎?
    景淵內心吐槽。
    嘴上卻故作驚喜︰“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那二人來者不善,又站在景淵的對立面,豈不是與我有緣,能為我所用?”
    “你想和他們‘交朋友’?”花火挑眉。
    景淵含笑點頭︰“當然,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將軍和家族都想置我于死地,我為什麼不能找他們的‘敵人’結盟呢?”
    說罷率先行動起來。
    快步朝鏡流和鷹司太郎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花火不著痕跡的掃了高處渡鴉一眼,神情甚是玩味。
    景淵這話明顯是說給夢主听的。
    催著他趕緊請“景淵”二次出山。
    她原以為借出面具後只能欣賞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戲碼,現在看來,這出戲遠未結束!
    如此算來,自己真是血賺!
    花火嘻嘻一笑,並未跟上景淵,而是獨自離開...
    該死。
    站在高處的夢主暗罵一聲。
    鏡流與鷹司太郎的出現本就是亂上加亂,眼下花火又獨自行動,他該監視哪一方才好?
    若跟著花火,砂金與仙舟重犯定會密謀些什麼。
    若跟著砂金,花火又會四處挑事...
    罷了,兩害相權取其輕!
    夢主很快做出決定,撲稜著翅膀便向“砂金”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沒注意到的是,自己身後還跟著倆人...
    “果然是景淵,”瓦爾特扶了扶眼鏡,肯定著黃泉的判斷,“他想借此機會與鏡流接頭?”
    盯著飛在天上的渡鴉,黃泉詢問︰“有家族的人監視,我們還跟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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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爾特想了想才搖頭︰“算了。”
    “繼續跟隨多半會暴露,景淵有自己的計劃,我們不便干涉。”
    “向來他也察覺到了家族的監視,才繼續維持著‘砂金’的身份。”
    “我們先去朝露公館調查吧,”他提議道,“也能確認一下公館內的‘景淵’究竟是誰?”
    瓦爾特很謹慎。
    目睹完“凶案”現場後,也摸清了景淵的大概計劃。
    自己要做的便是不給對方增加“變數”。
    哪怕是踫巧的偶遇。
    至于鏡流和鷹司太郎的“濫殺無辜”,他並未放在心上。
    要知道這里可是夢境。
    夢中殺人,只要死者經由正規渠道入夢,都會被入夢池的保護程序強制喚醒,而後回歸現實。
    知更鳥的“死亡”是意外,並不是常態。
    若人人都像知更鳥那般,家族早就掩蓋不了“死亡”的存在了。
    鏡流這麼做,多半是在制造恐慌,試圖擾亂諧樂大典,從而給家族施壓。
    ...至少瓦爾特是這麼想的。
    但死在鏡流劍下的老唐納德,真是由正規渠道進入夢境世界的嗎?
    【警告,警告】
    【鷹醬開拓者已陣亡,鷹醬家全境將迎來本輪國運懲罰】
    【懲罰抽取中...】
    醒目的國運提示出現在鷹醬直播間內,宣告著老唐納德已去上帝跟前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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