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
平台之上,烏塔將草帽蓋住路飛的上半張臉。
她的面前,是躺著睡得香甜的路飛和白運,而身邊,身後,則是紅發海賊團的眾人。
“香克斯,大家,謝謝你們來幫我...”
烏塔已經連坐著都沒有力氣了。
香克斯接住了她,“你可是...我們的女兒...”
而這溫馨的場面卻被一聲槍響打斷。
......
海軍開槍吸引注意。
黃猿站在岸上。
“事情都結束了。”
“那麼,這下可以把烏塔這個對世界造成如此危害的罪魁禍首,極惡之徒交給我們了吧。”
黃猿這不是在踩雷點了,簡直就是在紅發海賊團的雷點上蹦迪。
紅發海賊團的眾人將平台圍住,掏出武器,即使被海軍包圍了又如何?
“可以理解為,你們想要反抗嗎?”
黃猿舉起雙手交叉。
烏塔不想再出現傷亡,“大家...”
香克斯打斷了烏塔的話,為了自己走而把女兒交出去,如果做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做【四皇】。
“這家伙兒...是我的女兒,是我們重要的家人。”
“想要帶走她,就拿命來換吧!!”
沖天而起的霸王色爆發,雲朵被沖散。
天地都化作了黑白,水面泛起巨大漣漪,地面,岩石,建築都出現了裂痕。
從四周擴散的霸王色沖擊著包圍的海軍,所有海軍士兵全倒,將領也支撐不住。
黃猿一人站著,“就連部分中將都倒了,這就是【四皇】香克斯的霸王色嗎。”
那部分沒倒的中將,比如鼯鼠他們,即使沒倒,也被壓得單膝跪下。
藤虎收起仗刀,他這仗刀就沒拔出來過,“收手吧。”
“這個地方有平民。”
“不能在這里開戰。”
黃猿放下雙手,插進兜里,顯然今天的工資不至于他拼命,轉身一句。
“收隊。”
.......
海上夕陽下,是遠去的海軍軍艦。<o海賊團的船只,預白運被糯米變得手銬的捆住,被卡塔庫栗綁架到這里。
“你干什麼啊!!快放我回去!!我還有要事啊!!”
預白運掙扎著,卡塔庫栗知道他即使是分身,實力也不弱,手銬是和自己銬在一起的,以便他不斷傳輸力量,以免被掙脫掉。
“我都說了,你要救你媽,把額頭上的彼岸花拔了就行!”
預白運不斷喊著。
但卡塔庫栗就只是一直看著他不說話。
“我你...”預白運差點爆粗口,“搞冷暴力是吧!”
卡塔庫栗還是不回答。
預白運只能在內心喊著,“別說了本體!!趕緊起來辦大事啊!!”
......
此時的艾蕾吉亞上,就最剩下紅發海賊團和草帽一伙。
當然,還有在破舊城堡內的戈登。
“我的歌迷們,都不會有事吧。”
烏塔已經是油盡燈枯的狀態了。
香克斯抱著她,“放心吧,人沒有那麼脆弱,而且,新紀元就在眼前。”
烏塔看著熟睡的路飛,最後唱起小時候的歌謠。
“這縷清風 究竟是從何處而來呢。
即便如此相問 天空也不曾應答。
這首歌曲 最終將去往何方呢。
想要尋找到 只屬于自己的答案。
朝著未知的海之彼岸 邁步前進吧。
那唯一的夢想 我決不讓步。
于心中揚起風帆 順著願望前進吧。
只願無論何時都能夠 將此歌傳達給你....”
唱著這最後的歌謠,烏塔閉上了眼楮。
她【睡著】了,而眾人卻漸漸醒來,見到的,只有香克斯抱著烏塔,和一眾紅發海賊團成員準備離開島嶼的背影。
夕陽之下的背影,夕陽逐漸落幕,是夜空的來臨,多麼的孤寂。
但一道聲音打破了這孤寂。
“等一下!!”
白運醒過來了。
香克斯他們听到聲音轉頭,“白運,幫我們和路飛說一聲,我們先走了。”
白運笑了下,“從來沒有在你們臉上看到過如此無措無奈的表情。”
“當初我死的時候,老煙槍你是不是也有這樣?”
“知道我是如何...死而復生的嗎?”
.......
香克斯他們被白運三句話說了回來,將烏塔放在了白運之前趟的位置,而白運則是把脖子上的彼岸花心拿下來。
彼岸花心本來在預白運身上的,而卡塔庫栗本來也想將白運和分身一起擄走,是預白運表示,如果卡塔庫栗這麼做了,那麼他絕對會恨卡塔庫栗一輩子,甚至不死不休那種。
卡塔庫栗這才讓步,帶走了預白運,還把彼岸花心給白運戴上。
看著彼岸花心,白運說道,“這東西,或許就是為了今天而拿的。”
白運全力釋放月神彼岸花形態,月亮化作了圓月形態。
白運直接將彼岸花心捏碎,狂暴的力量四散,月亮變成了紅色,整個艾蕾吉亞長滿了彼岸花。
白運的眼楮透漏出碧綠黃泉之色,在他眼里,看見天上裂開的冥界大門,冥界黃泉從大門內流出,化作一道螺旋的水流,死去的人們乘坐著冥船,不斷朝水流升起,準備進入冥界大門那邊的冥界轉世輪回。
這時,白運听到一聲鈴鐺響,還有熟悉的笑聲,立馬用彼岸花將冥界大門給堵起來,只听到戴維瓊斯大罵。
“我知道是你!!”
“該死的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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