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大常直接擋在秋生前面。
結結巴巴的說道:“不許……不許傷害我師父!否則我要……要揍你了!”
金恬恬將桃木劍也豎在身前,緊張的盯著黑色煙霧,隨時準備出手。
“兩個小娃娃還想攔我,真是有趣,哈哈!
我想殺誰你們阻止的了嗎。”
說著煙霧便往前飄動,金恬恬果斷口中念起咒語。
手呈劍指打出一道金光打入黑煙。
黑煙轉瞬化成手掌一把攥住金光將其捏碎。
接著變為拳頭砸了過來。
後方秋生見此情景捂著胸口說道:“快走,你們快走啊。
它有築基後期的實力你們不是對手。
一會我拖住它,你們不要在港府停留直接去茅山找你們師公為我報仇。”
話落剛要站起,可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又坐了回去。
剛才那一擊最少打斷了秋生三根肋骨。
朱大常和金恬恬听到秋生的話,堅定說道:“師父,我們不走。
大不了一起死在這。”
“嘿嘿好個師徒情深,那你們就一起死吧。”
此刻拳頭擴大一圈,將三人全都籠罩在內,重重砸下。
片刻後朱大常發現自己竟然還活著,不由睜開眼楮。
只見那拳頭停在自己腦袋上好似被什麼攔住一樣。
“師兄,是你身上畫的符。”
朱大常連忙脫掉上衣,果然在他身上畫滿了紅色符 。
這是開戰前秋生用了半個時辰給他弄的茅山護身符。
“嘿嘿,你這黑不溜秋的妖怪。
來啊,小爺不怕你了。”
秋生也松開手上捏著的紫色符 。
紫色符 固然強大,但以他們師徒和黑煙的距離,用出只會是同歸于盡。
黑煙飄回剛才位置。
“你師父都被我打傷了,他畫的符你認為就能保住你?”
朱大常攤開膀子掐著腰站在原地說道:
“擋不擋得住,試了再說!”
黑煙並不想在浪費時間,瞬間又卷了過來。
朱大常身上的符 察覺到邪祟氣息冒出金光。
但這次只堅持兩秒就滅了。
“哎呦!”
朱大常感到全身劇疼,像被門板撞到一樣摔在了秋生身邊。
“師兄!”
“喂,大常你怎麼樣?”
“嗚嗚,我沒事,不過師父好疼啊。”
朱大常捂著肚子疼的直吸氣。
“受命于天,上升九宮。
百神安位,列侍神公。
律令!赦!”
金恬恬赫然趁此時用出茅山的滅鬼除凶咒。
耀眼的金光,自她手中桃木劍發出。
嗖的沒入黑色煙霧之中。
不過她畢竟還是修為尚淺,茅山滅鬼除凶咒對她來說太過于耗費法力。
發出這一擊後,只能拄著桃木劍大口喘息著,身上在沒有了力氣。
“呃!
我殺了你。”
黑煙被滅鬼除凶咒打中,悶哼一聲。
煙霧又淡了三分之一。
剩余部分變成根繩子朝金恬恬脖子纏來。
這要是被纏上,估計她一瞬間就會被勒死。
秋生心中暗暗焦急,想用紫符 又怕爆發時連金恬恬一同傷到。
眼瞅著繩索已經越來越近。
秋生再也顧不得體內傷勢打算強行運功去救援金恬恬。
“法無常物,伴隨我身。
龍紋鏡!顯!”
就在這時從三人身後突然升起道光亮。
將碼頭這一小片範圍照的如同白日一般。
那黑煙慘叫一聲,直接化在這光亮之中。
“師佷你沒事吧!”
風師伯從後面走過來扶起秋生。
秋生捂著胸口扭過頭看向風師伯那張酷似九叔的臉無奈道:
“師伯您來的太及時了,在等會怕就要給我們師徒收尸了。”
風師伯頓時笑道:“你小子說什麼渾話呢,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話說你怎麼惹上黑巫師了!”
“黑巫師?師伯您認識剛才那玩意?”
秋生留意到風師伯話里對那黑煙的稱呼。
“剛才那是黑巫師的巫術,這東西是從西洋傳來的。
但也就在港府有點用。
到了神州就發揮不出威力了,畢竟那邊可沒人信奉那些邪神。”
秋生眼楮一亮,西洋傳來的。
這回可找到正主了,看來他和陳玉樓三人猜的沒錯。
還真是西洋鬼搞的事情。
“秋生兄弟,秋生兄弟!”
此時陳玉樓也帶一群人拿著槍跑了過來,見秋生胸口全是血嚇了一跳。
“秋生兄弟你沒事吧,可別嚇我啊。
你要是出點事,陸道長還不扒了我的皮。”
秋生苦笑一聲。
“陳大哥我沒事,多虧風師伯救了我!
否則我可能真要死在這了。”
陳玉樓剛要給風師伯道謝,待借火光看清他的臉。
怔怔說道“咦,您不是陸道長的師父,林道長嗎?
咱們前些年和扶桑道士打仗的時候見過。”
風師伯給陳玉樓解釋道“阿九是我表弟,我們只是長得相像而已。”
陳玉樓這才明白,見現場一片狼藉,他知道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
趕緊先讓眾人將秋生和朱大常抬回別墅。
到了別墅,陳玉樓又找來大夫給秋生接上斷掉的肋骨。
隨後秋生和朱大常各自服下一枚療傷丹。
等他躺在床上時,才對陳玉樓說道“陳大哥,咱們猜的沒錯。
那東西就是西洋人搞的鬼。
我也是大意了,以為靠茅山陣法能困住他。
哪曾想對它並沒有那麼強的作用。
一時不查,差點栽在這里。”
“真是西洋鬼干的!”
陳玉樓瞪大眼惱怒道。
秋生轉頭看向一邊坐著的風師伯。
風師伯鄭重對兩人說道
“這的確是西洋邪術,我和他們的人打過交道。
黑巫師能召喚出他們所謂的地獄惡魔。
然後將自己的靈魂轉嫁上去。
剛才那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地獄中的煙魔。
最善于變化形態,無孔不入,要是被它纏上一瞬間體內精血靈魂就會被吸走。”
“還真是這鬼東西,瑪德,劉大骰子就是這麼死的。”
陳玉樓大聲罵著。
這時秋生可憐巴巴對風師伯說道。
“師伯能不能別把我受傷的事告訴我師父啊。
他會罵死我的。
拜托!”
風師伯睜大眼同樣看著他,半天才說話。
“你說晚了,剛才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給他傳消息了。”
秋生瞬間感覺生無可戀。
“啊……那我死定了!”
茅山,九叔也正在和陸離說陳玉樓的事。
陸離笑了笑對九叔道:“這家伙去哪都消停不了,我估計這事十有**是邪道之人做的。
怕是有人盯上他那碼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