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海市以後,江權直接參加陳修同僚的慶功宴。
這人名叫宋澤朝,在京海市任職不高,但背景不小。
听說大大小小的人物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但慶功宴一般是自己人參加的,這次邀請江權,十有八九是認可他了。
雖說是慶功宴,實則就是在宋澤朝家里吃飯。
江權去得晚,等他到時,人都到齊了。
“恭喜,路上耽誤了些時間,幸好沒遲到。”
他笑著將禮物遞過去。
宋澤朝點點頭,又看向身後站著的賓客,不禁催促。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坐下吃飯啊。”
“好。”
見宋澤朝接過江權準備的禮物,大伙都皺了皺眉。
但席間沒人挑刺。
飯桌上聊的都是尋常的話題。
這頓飯和家常菜似的。
但江權知道陳修從不做出隨意的決定。
他讓自己參加這慶功宴,肯定別有用意。
果然,酒過三巡後,大伙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只有江權還坐在位置上不動。
宋澤朝掃了他一眼,又看著其余兩人。
“老黃,你們都醉成什麼樣了,還不快回去休息?”
緊接著,那兩人也識趣的站起身。
但臨走前,他們卻滿臉不甘心的看著江權。
這目光充滿深意,讓江權不禁疑惑。
“江神醫,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幫我根治女兒的不孕。”
宋澤朝忽然開口說道。
江權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低下頭去,淚水從眼角滾落。
看著悲痛萬分。
“都是我,是我害了她,這不孕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她這輩子該怎麼做人啊?”
他捂著臉,泣不成聲的說道。
江權卻皺起眉頭,盯著他感慨。
“這治病什麼的都是小事,能讓你哭成這樣的,恐怕是別的事情吧?”
他這些年的官場可不是白混的。
听見這話,宋澤朝也知瞞不住,當即說道。
“謝家想和我女兒聯姻,但我怎麼會同意。”
那謝家在京海市是數一數二的富商,目前最缺的是權力上的幫助。
“那你不答應不就行了?”
江權下意識說道。
可剛說完,他就後悔了。
果然,宋澤朝臉色更難看了。
“我前些時日也這麼想的,可在我女兒被他們種下情蠱以後……”
一切都超出他的掌控了。
他的女兒宋凝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听勸,一心要嫁進謝家。
不僅如此,她還把消息放出去,害得宋澤朝差點被調查。
“此事遠比我們想象的復雜,我把她關在房間里,已經大半個月了。”
從事發到現在,宋凝就沒出過房門半步。
平時都是保姆照顧她。
可謝家為了逼他就範,居然操縱情蠱,把他女兒折磨得死去活來。
實在無奈,他只好假意答應。
“不孕也是假的吧?”
江權輕聲詢問。
他卻搖搖頭,一臉堅定的說道。
“這是真的,情蠱導致的。”
謝家都知道。
“每次情蠱發作,我女兒就會疼得捂著腹部打滾。”
久而久之,哪怕他請來最頂尖的醫術團隊,也束手無策。
最重要的是這病情惡化以後,會從不孕變成癌。
到了那時一切都由不得他決定了。
見江權不說話,他也越發絕望了。
“江神醫,你能救救她嗎?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她今年才二十歲,人生才剛剛開始啊。”
宋澤朝忽然哭了起來,那滿頭白發觸目驚心。
這人比陳修小十幾歲,按理說,這個年紀不該有白發。
可他現在看起來比陳修還老還憔悴。
江權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好,我答應你。”
他輕輕拍著宋澤朝的肩膀。
等來到宋凝的房間後,他往里面看了一眼。
五十平米的臥室面積寬闊,還有浴室和衛生間。
地面是一塵不染的,看得出保姆有用心照顧。
但宋澤朝還沒開口把人叫出來。
被窩忽然傳來笑聲和尖叫。
緊接著,待在廚房的保姆急忙跑過來。
“小凝,你怎麼了?”
她急匆匆的掀開被子。
只見雙目無神的宋凝伸長雙手,神情痛苦的看向門口的江權。
“救我。”
她眨了眨眼,眼神忽然恢復清明。
可下一秒,她又大喊大笑,像得了失心瘋。
這明顯是被情蠱操控了。
宋澤朝默默背過身,他將淚水仔細抹掉。
看著眼前一幕,江權也于心不忍。
他拍了拍宋澤朝的肩膀,隨即輕聲說道。
“我先去給她把脈,你冷靜點。”
宋澤朝點點頭,但臉上卻掛滿淚痕。
走近以後,保姆卻緊緊拉著宋凝的雙手,又沖他無奈一笑。
“江神醫,小凝可能會動手打人,要是不小心傷到你,你千萬莫怪。”
“嗯。”
江權直接放出氣針。
只見宋凝身子一僵,整個人直挺挺的躺下去,但雙眼是睜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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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保姆都看直眼了。
江權卻面不改色的給她把脈。
過了一會,他又伸手按著宋凝的腹部,那里確實有蠱蟲。
但他對這些東西的了解不多。
如果常碩和沙雲雲在的話,肯定能幫上忙。
“這樣吧,我先讓她恢復清醒,剩下的等我消息。”
“沒問題。”
宋澤朝急忙答應。
只見江權拿出銀針,二話不說就往宋凝身上扎去,從四肢再到頭部,幾乎都扎滿了。
以至于宋凝看起來就像刺蝟。
但在他收手以後,床上的人卻忽然開口。
“我為什麼會躺在這里?”
宋凝疑惑的轉動眼珠子,好奇的看向四周。
這聲音一听就知道她恢復正常了。
保姆和宋澤朝更是激動得大哭。
“好了,終于好了。”
“幸好當時沒放棄,不然就完了。”
見他們這麼高興,江權又掃了眼床上的宋凝。
不得不說,她恢復正常時,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清冷高傲的氣質。
和剛剛那副模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這件事要保密,不能泄露,等我想到摘除情蠱的辦法了再聯系你。”
江權扭頭朝他們叮囑道。
“好。”
宋澤朝笑著準備送客。
但躺在床上的宋凝卻滿臉著急的大喊。
“等等,情蠱是怎麼回事?”
“這說來話長。”
宋澤朝腳步一頓,神情痛苦的看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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