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正在與郭嘉、田豐、沮授等人商議軍務。傳令兵急匆匆地沖進帳中,單膝跪地,聲音顫抖︰“報!渤海郡失陷,公孫瓚將軍戰死,夏侯博、夏侯蘭兩位將軍已率殘部退守廣川!”
渤海郡的失陷,如同一記重錘,狠狠擊在趙雲的心頭。公孫瓚戰死,夏侯博、夏侯蘭等人被迫撤回廣川一帶,河北的東線防線瞬間崩潰。
袁紹冷笑的對袁術道︰“趙雲不過如此。由我進攻廣川,你進攻河間!”
袁術則顯得有些猶豫︰“兄長,趙雲麾下猛將如雲,我們不可輕敵。”
袁紹不屑一顧︰“趙雲兵力有限,分兵支援廣川,河間,魏郡的防線必然空虛。我們只需攻破廣川,河間,便可長驅直入,直取鄴城!”
袁紹和袁術攻下渤海後,立即乘勝追擊趁勢北上,直逼河北腹地,局勢驟然緊張。袁紹和袁術分兵進攻,由袁紹領兵攻擊廣川,袁術則進攻河間郡。
鄴城帳中一片寂靜,眾人皆面露震驚之色。趙雲握緊拳頭,指節發白,眼中閃過一絲悲痛與憤怒。公孫瓚不僅是他的盟友,更是他的摯友。他的戰死,讓趙雲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悔恨。
“袁紹、袁術……此仇必報!”趙雲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怒火。
郭嘉迅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沉聲道︰“主公,渤海失陷,東線防線崩潰,袁紹和袁術的聯軍勢必會趁勢北上。我們必須立即調整戰略,否則河北腹地將面臨兩面夾擊的危險。”
田豐點頭附和︰“郭嘉所言極是。如今曹操在魏郡虎視眈眈,袁紹和袁術又從東面逼近,我們必須分兵應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沮授沉思片刻,緩緩道︰“主公,依我之見,我們應當立即派遣一支精銳部隊,支援廣川,河間,穩住東線防線。同時,魏郡的防線也不可松懈,必須嚴防曹操的進攻。”
趙雲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悲痛,目光堅定︰“好!就依諸位之計。傳令徐晃,率領一萬黑甲重騎精銳支援廣川,給我將袁紹踏平,管亥,田豫領兩萬輕騎,火速馳援河間,務必穩住東線防線!魏郡的防務,由我親自負責!”
三人接到命令後,立即率領著本部兵馬,星夜兼程,趕往廣川和河間。與此同時,夏侯博在河間,夏侯蘭在廣川一帶收攏殘兵,修築防線,準備迎接袁紹和袁術的進攻。
夏侯蘭正在廣川利用地勢優勢,奮力抵抗,無奈袁紹兵多。徐晃大軍突然殺到,徐晃率領黑甲重騎,
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直撲袁紹的大軍。他的戰馬奔騰,銀槍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目標直指袁紹的中軍。
“殺!”徐晃一聲令下,黑甲重騎如同破竹之勢,沖向袁紹的陣線。袁紹的軍隊雖然人多勢眾,但在徐晃的重騎兵面前,卻顯得有些不堪一擊。
“徐公明在此,袁本初可敢一戰!”徐晃揮動大斧,率軍直沖袁紹中軍大帳。袁紹倉促間命樂就、張勛、劉勛率軍迎擊,但黑甲重騎勢如破竹,沖的袁軍七零八落。
“我乃張勛是也!賊將受死!”張勛一馬當先手持長矛,只取徐晃想搶先二人一步,斬殺徐晃搶得頭功。
“哼!無名鼠輩!”徐晃揮動大斧迎了上去,不到一個回合,便被徐晃連矛帶人劈成兩半。
樂就和劉勛頓時大驚失色,扭頭便跑不敢迎戰。徐晃也不追擊,領著黑甲重騎直沖袁紹包圍圈。
硬生生將袁軍陣線撕開一道缺口。夏侯蘭趁機從城中殺出,與徐晃形成夾擊之勢。袁紹見勢不妙,急令全軍後撤三十里扎營,廣川之圍得以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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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率死士縋城而下,雙戟橫掃護城河畔的井闌,烈火順著桐油潑灑的軌跡吞噬三架攻城塔。
“就是此刻!”趙雲見曹軍攻城器械盡毀,赤紅披風猛地一揚。城西密林中驟然響起狼嚎般的號角——張遼的並州狼騎與張燕的黑山軍如利刃出鞘,直插曹操本陣側翼。
許褚急率虎衛軍回防,卻被張遼一記拖刀計斬落馬下,若非曹洪拼死相救,險些喪命。
正當兩軍混戰之際,西面塵煙驟起。馬超率西涼鐵騎沖破曹軍後陣,直取曹操麾蓋︰“曹賊!今日新仇舊恨一並清算!”
呂布見狀方天畫戟橫欄,喝聲道︰“馬兒哪里跑,你的對手是我!”
卻被馬超一槍挑飛兜鍪。兩人從巳時戰至申時,槍戟相擊聲震十里,最終雙方戰馬力竭跪地,呂布不慎大意,硬接馬超一記“暴雨梨花槍”,肩甲崩裂,鮮血染紅戰袍。
曹操見三路受挫,急鳴金收兵。趙雲豈容其退,親開城門率領鐵騎追擊。曹操割須棄袍,幸得夏侯淵死守渡口,方得殘部渡河逃生。此戰曹軍折損五萬余,雲梯沖車盡焚,恐怕半年內再無力北顧。
袁術則被夏侯博一箭射中肩胛,險些喪命,只得退守渤海,將兵馬交給袁紹,自己退回淮南吾重整兵馬。
當捷報傳至鄴城,郭嘉卻獨坐燈下,指尖摩挲著青州密報——劉備借援趙之名,已在汝南一帶穩住陣腳;孫氏舟師出巢湖,正窺視荊州。
燭火搖曳間,他輕嘆一聲,在絹帛上寫下十六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速定河北,方圖天下。”
趙雲得勝而歸,然而並未被勝利沖昏頭腦。他深知各方勢力已然蠢蠢欲動。當下召集諸將謀士在此議事。
郭嘉率先開口︰“主公,雖此次大敗曹袁,但劉備于汝南站穩腳跟,孫堅窺視荊州,皆是潛在威脅。”
趙雲微微頷首︰“先生之意,吾亦明白,然河北之地剛經戰火,民生凋敝,需先休養生息,其次,西涼那邊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此時,探子來報︰“主公,劉備派使者前來。”趙雲眉頭一皺,命人帶入。使者呈上書信,表示願與趙雲結盟共同對抗曹操。
趙雲看罷書信,心中思忖。沮授進言︰“主公,劉備此人素有大志,不可小覷!”
趙雲笑道︰“吾自然知曉,只是如今局勢復雜,多一個盟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趙雲對使者說道︰“回去告知你家主公,結盟之事,本將軍可以考慮。”使者唯唯諾諾應下後離去。
幾天後探子又報︰“主公,孫堅在江東兵出江夏,身中埋伏兵敗身亡,其子孫策繼承。”趙雲與眾將對視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憂慮。
趙雲站起身子,踱步思考,隨後說道︰“沒想到這頭老虎,最終還是倒在了江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