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羞辱場面,陸語遲簡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能柳寧朵自己覺得攻擊力很強,但是在陸語遲眼里,這簡直就是灑灑水,畢竟在白慕清那里,更難听的話都有。
“柳小姐今早沒有刷牙麼?怎麼一開口就是一股答辯味?”
“上次你故意帶我去闖顧懷逸的辦公室,還有你故意將顧懷逸的照片發給我,你是什麼心思難道我不知道嗎?”
“別以為只有你會調查,我知道你不過是顧家收養的女兒,沒想到你居然覬覦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白眼狼原來說的就是你呀!”
被戳中了小心思的柳寧朵,瞬間就爆炸了。
“陸語遲,我好心幫你,你這樣誹謗我!你滾,你現在就給我滾!來人!來人!”
柳寧朵氣急敗壞,叫來了安保要將陸語遲驅趕。
“都在干什麼?”
一聲呵斥打斷了安保們的動作,顧懷逸穿著睡袍,頭發上還滴答著水珠。
“我在樓上就听到外面吵鬧,朵朵,回屋去。”
“哥,她這種女人,你干嘛還理她!”,柳寧朵非常不服氣,撅起了嘴。
“還要我說第二遍?”
顧懷逸穩重沉著,一般不輕易發脾氣,但是同樣的話他只要說第二遍,那就說明他的耐心已經完全耗盡。
柳寧朵氣的一跺腳轉身 的回了二樓。
安保們見顧懷逸出來,都灰溜溜的後撤了。
顧懷逸打量了一下陸語遲,語氣極其冷漠的說道。
“陸小姐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說吧。”
陸語遲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他的眼神中盡是疏離。
“你昨晚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我沒有接到,是因為我生病了,發燒了,一退燒我就來找你了。”
“顧懷逸,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咱們不妨敞開心扉談一談。”
顧懷逸這才發現,陸語遲的臉色很不好,精神也很差,不由的心疼了一分。
表面上神色不改,但是身子卻往旁邊挪了挪。
“進來說吧。”
顧懷逸的套房里,陸語遲乖巧的坐在沙發上,像一個三好學生。
“顧總,我覺得這個事情,得先從,你在京城為什麼要吻謝玉婉說起。”
顧懷逸此時已經換了純色的居家套裝,他坐在陸語遲對面的沙發上。
“我什麼時候吻謝玉婉了?”
“喏。”
陸語遲將自己和柳寧朵的聊天記錄直接打開給顧懷逸看。
陸語遲看完發出一聲冷笑。
“這張逛街的照片,這個女人是我大姐顧星遙。”
“這張照片,我並沒有吻她的手,只是因為她手上有個傷疤,我比較在意,所以舉起來仔細觀察罷了。”
陸語遲眨巴了一下眼楮。
“她手上有傷疤怎麼了?有什麼好在意的?”
顧懷逸的將手機還給陸語遲,嘆了一口氣。
“我七歲那年,遭遇綁架,和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一個小姑娘,整整三天三夜,為了救我,她用牙齒磨斷了我身上的繩子,我順利逃走去搬救兵,她卻失蹤了。”
“你看,我手上也有一樣的印記。”
.
說著顧懷逸伸出手,手腕上露出一條淺淺的白色印記,是被繩子勒出的傷痕留下來的。
陸語遲小心的問。
“所以,她就是你的糖紙姑娘?”
“看來你也知道一些,是朵朵告訴你的吧?”
“嗯。”
顧懷逸眼神飄忽,“小的時候,謝玉婉曾經跟著母親在魔都小住過,再加上這次我見她,確認了她手上的印記,但是我不能確定她就是。”
陸語遲心里七上八下,如果那糖紙姑娘真是謝玉婉,那她還有什麼戲可唱?
人家是天造地設,自己是狗皮膏藥。
顧懷逸看到目光低落的陸語遲,又補充說道。
“她是她,你是你,我絕沒有,把你當做誰的替代品的意思。”
陸語遲又接著問道。
“昨晚,你怎麼知道我在那里?”
“是白慕清給我發的消息,本來我是不相信的,直到我打不通你的電話,我只能現場去求證。”
“還有,遲遲,你跟我說實話,昨晚為什麼要跟司家的人混在一起?你真去他家看貓後空翻了?”
顧懷逸的眼里,居然流露出了一絲委屈,陸語遲急忙擺手。
“沒有沒有,我昨晚回家了,哥哥和會所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昨晚二哥說帶我去喝酒,至于司家,我只知道有個司盈盈據說跟白慕清在一起了。”
看來陸語遲真的不知道,她點的那小子是司明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