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鎭?”
弗萊格桑古怪而稚氣地歪了下頭,臉上竟是純然的疑惑。
那雙灰綠色的眼楮在森林的陰影下亮得像玻璃珠,一瞬間又透出某種令人心底發寒的光澤。
“你是在威脅我嗎?”他問。
熵翻了個白眼,語氣已經染上了一絲不耐
“……難道還不夠明顯嗎?弗萊格桑,過去的你顯然和我們有仇,這種厭惡可不會隨著之前的你死去而消失。我們現在沒空和你在這里瞎掰扯,所以你要麼……”
“——可是,”
弗萊格桑忽然怪誕地笑了一聲,“你們不是很享受嗎?”
“……什麼?”
熵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我是說——你們倆,”他抬起指節,饒有興趣地指了指他們,“剛才擱那親熱得不是挺開心的嘛?”
這麼說著,他的唇角拉出更大的弧度,那笑容大得幾乎裂開,指尖緩緩挪向 ,卻偏偏看向的是熵。
“我都看到了哦~他剛剛恨不得整個人貼在你身上,都快伸舌……”
“——你有完沒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