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到現在為止都不能對當時內心的悸動作出一個準確的定義,但……”
蘭德爾想起了之前在漫展上與熵、 拍下的照片,每當看到那照片,他的心中總會漾起一抹暖意。
他一直都有好好地收藏在核心深處,不時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看,甚至暗搓搓地命名為“全家福”。
他轉過頭看向阿爾法,語氣平靜,“我會嘗試著去感受屬于我的生命的每一個瞬間,感受每一份情感的細小波動,這既是他們所希望的,也是我所願意的。”
蘭德爾頓了一會,繼續說︰“我知道以你絕對理性的視角來看,我的感受可能不過是宇宙間的蜉蝣,一種微不足道的存在,可……我認為,既然我的存在本身是現實的,那我也有理由去追求屬于自己的生命價值。”
正如熵和 所說的,他們有很多時間,他可以慢慢來。
阿爾法靜靜地看著他好一會,銀色的眼楮深處仿佛氤氳著什麼。
半晌。
“很好。” 微微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