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雨昕的手指突然攥緊趙長天的袖口。
“‘上面的人’......難道是董事會或者國資委？”
“不要瞎猜！”
趙長天搖搖頭說道。
17點30分，黎光物業會議室。
趙長天將“高層賬”復印件裝入牛皮紙袋。
封口處貼上“絕密”的標簽。
甦雨昕遞來保溫杯。
她的指尖在杯口停留稍許，溫度透過陶瓷傳遞到他掌心︰“陳輝被控制夠。
經過持續審訊，他的心理防線快崩了。
或許能問出‘上面的人’是誰。”
“先別急！”
趙長天按住她的手背，“督導組抵達前，我們需要更確鑿的證據。”
這時，林雅發來視頻通話請求。
甦雨昕點擊鼠標，視頻會議界面彈出。
林雅的身後是審計部走廊，牆上“廉潔奉公”的標語被應急燈照得發綠。
趙長天點頭，翻開《陳宇澤余黨處理建議》。
16個停職名單里，沈逸飛的名字被紅筆圈了三層。
“督導組明天抵達前，必須搞清楚‘415項目’和陳宇澤死亡的關聯。”
林雅的揚聲器傳來電流雜音。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
屏幕共享出加密賬本的破譯內容︰“‘415項目’的資金流水顯示。
當天有50萬元轉入陳輝的澳門賬戶，備注‘處理陳的後事’——”
她停頓片刻，放大關鍵段落，“高海文在聊天記錄里說‘李娜已辦妥，藥瓶更換無痕跡’。”
趙長天點頭，他知道，李娜是陳輝的情婦。
“李娜的行蹤有新發現。”
甦雨昕打開手機相冊，劃到李娜的出入境記錄截圖。
“4月18日0217從橫琴口岸出境。
攜帶一個黑色行李箱。”
她放大截圖，李娜的長發被風吹起。
左眼角的淚痣在監控畫面里模糊成黑點。
“澳門賭場的vip記錄顯示，她當晚入住威尼斯人酒店。
房號1207——和陳輝的常用賭廳同一樓層。”
……
在忙碌的時光中，時間悄然流逝。
晚上 9 點，廣市的夜空被璀璨的燈光點亮。
與天上稀疏的星辰相映成趣。
會議室里，趙長天依舊還在忙碌。
估計得忙到十點多，才能回酒店休息。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趙長天眉頭微皺，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手機屏幕。
看到是學妹王芷萱打來的電話。
他微微一愣，稍稍猶豫了一下。
還是伸手拿起了電話。
“喂，芷萱。”
趙長天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
但在面對王芷萱時，還是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
“學長，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晚飯。
我知道你肯定還在加班，你這個工作狂。”
電話那頭，王芷萱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嗔怪。
趙長天輕輕嘆了口氣，面露難色︰“芷萱啊，我現在確實很忙。
手頭上還有不少工作沒處理完呢。”
“學長，這幾天我已經約你好幾次了，你都拒絕我了。”
王芷萱的聲音里帶上了些許委屈，“人家真的很想見你嘛。”
趙長天心中一陣無奈，苦笑一聲，他實在拗不過王芷萱。
或者說，不想傷害到這個小學妹。
他能感覺到，自從兩人重逢以來。
王芷萱對他的感情似乎愈發濃烈。
而趙長天，其實內心也對這個美麗——
性格和氣質都很好的學妹有著特殊的好感。
“好吧，芷萱。”
趙長天最終還是妥協了，“你說個地方，我忙完這陣就過去。”
電話那頭的王芷萱頓時歡呼起來︰“太好了學長！
就去我們上次見面的那家餐廳吧。
我已經訂好位置啦。”
“行，我大概半小時後到。”
趙長天看了看時間，估算著處理完手頭緊急事務所需的時間。
“好呀，學長我等你。”
王芷萱開心地說道。
掛斷電話，趙長天向甦羽昕交代了一番之後。
叮囑道“羽昕，我要去見一個朋友。
有什麼緊急情況隨時聯系我。”
“沒問題，趙總，你放心去吧。”
甦羽昕點頭應道。
心中雖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多問。
趙長天離開公司，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朝著與王芷萱約定的餐廳駛去。
車窗外，廣市得夜景如一幅流動的畫卷。
街道兩旁的樹木郁郁蔥蔥，暖黃色的路燈灑下柔和的光。
照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反射出斑斕的光影。
大約二十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餐廳門口。
趙長天下車，整理了一下衣服，走進餐廳。
一進門，他就看到王芷萱坐在靠窗的位置，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王芷萱今天穿著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
長發披肩，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
宛如一朵清新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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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這邊。”
王芷萱站起身來，向趙長天招手。
趙長天微笑著走過去，在王芷萱對面坐下︰“久等了，芷萱。”
“沒有啦，我也剛到沒多久。”
王芷萱俏皮地眨眨眼，“學長，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太累了？
感覺你都瘦了。”
“還好，工作嘛，有時候就是這樣。”
趙長天輕輕一笑，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服務員走過來，遞上菜單。
趙長天把菜單遞給王芷萱︰“芷萱，你來點吧，我吃什麼都行。”
王芷萱也不客氣，熟練地點了幾道菜和一瓶紅酒。
等服務員離開後，王芷萱看著趙長天︰“學長，我今天自己看了一部愛情片，叫《情書》。
你看過嗎？”
趙長天微微點頭，“看過，比較經典的一部島國電影。
岩井俊二用很細膩的手法，展現了一段含蓄又動人的暗戀。”
“是啊，我今天看的時候，哭了好久。”
王芷萱眼神中帶著些許感慨，“那種在歲月中默默流淌的愛意，真的太戳人了。
尤其是藤井樹發現借書卡背後畫的是自己的那一刻。
我的心都跟著揪起來了。”
趙長天輕輕笑了笑，“這部電影的魅力就在于。
它把暗戀那種小心翼翼又純粹美好的情感，刻畫得入木三分。
看似平淡的情節，卻充滿了觸動人心的力量。”
“學長，你說為什麼人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
有時候就是不敢說出口呢？”
王芷萱歪著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趙長天。
似乎這個問題別有深意。
趙長天心中微微一動。
避開了王芷萱的目光，看向窗外，“也許是因為害怕失去，或者覺得時機未到吧。
很多時候，暗戀就像一個人的兵荒馬亂，藏在心底，自己默默品味。”
王芷萱輕輕咬了咬嘴唇，“可是，如果一直不說，對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啊。
就像電影里，如果不是一場誤會引發的通信。
藤井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
年少時那個和她同名同姓的男孩，對她有著那樣特別的感情。”
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
精致的牛排、沙拉依次擺上桌，打斷了兩人略微有些沉重的對話。
王芷萱拿起刀叉，開始切牛排。
她一邊切一邊說道︰“學長，你知道嗎，我覺得愛情就是要勇敢去追求。
不然錯過了會後悔的。”
趙長天心中明白王芷萱話里有話。
他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刀叉。
認真地看著王芷萱︰“芷萱，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現實生活中有很多責任和束縛，不是單憑喜歡就能不顧一切的。”
王芷萱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晶瑩︰“學長，我知道你有女朋友。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從大學時候起，我就喜歡你！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份喜歡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深。”
趙長天心中一陣感動！
他伸出手，想要安慰王芷萱，卻又在半空中停住。
最終還是收了回來︰“芷萱，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喜歡。
但我和我女朋友已經走過了很長的一段路。
我們之間有承諾，有責任。”
“難道責任就比感情更重要嗎？”
王芷萱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學長，你對我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趙長天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芷萱，你是個很好的女孩！
我怎麼可能對你沒有感覺。
但這種感覺，只能停留在學長學妹的情分上。
我不能辜負我的女朋友，也不想傷害你。”
王芷萱眼中的淚水終于滑落。
順著臉頰滴落在餐桌上︰“學長，我真的好不甘心。
我以為，這次重逢，我們會有不一樣的可能。”
趙長天看著王芷萱傷心的樣子。
心中有些愧疚︰“芷萱，對不起！
我希望你能遇到一個真正屬于你的人。
他會全心全意地愛你，給你幸福。”
王芷萱輕輕搖了搖頭。
拿起餐巾紙擦了擦眼淚︰“學長，我知道你心意已決。
只是，讓我放下這份感情，暫時真的做不到！
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吧。”
趙長天點了點頭，“我理解。
芷萱，不管怎樣，我們永遠都是朋友。
有什麼困難都可以跟我說。”
接下來的用餐過程，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兩人都沒有再過多地提及感情的話題，只是偶爾聊聊電影、工作和生活中的一些瑣事。
一頓飯吃完，時間已經不早了。
趙長天叫來服務員買單，然後和王芷萱一起走出餐廳。
當趙長天提議送王芷萱回住處時。
王芷萱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看著趙長天說道︰“學長，你陪我看場電影吧。
現在時間還早，我不想這麼早就跟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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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大忙人，下次再叫見到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趙長天微微一愣，看著王芷萱那帶著幾分祈求的眼神。
心中不禁有些動容。
他稍加考慮，想著反正時間還不算太晚。
便點頭同意了︰“好吧，芷萱。”
王芷萱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小孩子得到了心儀的禮物。
她興奮地拿出手機查詢附近的電影院以及正在熱映的影片。
“學長，你看，附近這家影院正在上映《北京遇上西雅圖》。
評價還不錯呢，我們就看這個好不好？”
她把手機遞到趙長天面前，眼中滿是期待。
趙長天看了看手機屏幕，點了點頭︰“行，就看這部吧。”
兩人來到電影院。
雖然時間有些晚了，但影院里依然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王芷萱歡快地跑去售票口買票。
趙長天則跟在後面。
買好票後，王芷萱又跑去買了爆米花和兩杯可樂。
走進影廳，里面的燈光已經調暗，影片即將開始。
他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王芷萱把爆米花放在兩人中間。
將一杯可樂遞給趙長天，笑著說︰“學長，希望這部電影會好看。”
電影開場，伴隨著舒緩的音樂，畫面中呈現出繁華的紐約市景。
影片中，女主文佳佳，是個赴美待產的拜金女。
而男主frank，是個不得志的落魄大叔。
兼職為孕婦們提供月子中心的服務。
看到文佳佳初到美國時那副趾高氣昂、揮金如土的樣子。
王芷萱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小聲對趙長天說︰“學長，這個女生一開始看著好讓人討厭啊，太虛榮了。”
趙長天微微點頭，輕聲回應︰“不過這樣的人物設定很真實。
現實中確實有這樣的人。
而且故事才剛開始，說不定後面會有轉變呢。”
隨著劇情推進，文佳佳在異國他鄉遭遇了各種挫折。
她的金主突然失聯，信用卡也被凍結，生活陷入困境。
而frank雖然看似木訥，但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
文佳佳開始逐漸改變，學會自己做飯、照顧自己和其他孕婦。
王芷萱看著屏幕，眼神中多了幾分同情︰“學長，她好可憐啊！
一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
不過frank人真的好好，好溫暖。”
趙長天看著王芷萱專注的側臉。
心中一動，說道︰“是啊，很多時候，人只有經歷了困境，才會真正成長。
frank雖然不富有，但他有一顆善良、真誠的心。
這才是最可貴的。”
電影里，文佳佳和frank之間的感情也在悄然發生變化。
他們一起度過了許多艱難又溫馨的時光。
一起慶祝節日，一起照顧生病的孕婦。
王芷萱看著屏幕上兩人相處的畫面，微微紅了臉。
小聲說︰“學長，你看他們，感覺這種感情好美好，平淡又真實。”
趙長天回應道︰“是啊，在異國他鄉，兩個人相互扶持，感情自然就深厚了。”
影片中，文佳佳的孩子出生後，她決定回國，與frank分別。
看到這一幕，王芷萱的眼眶紅了。
她抽了抽鼻子，對趙長天說︰“學長，為什麼他們要分開啊，好舍不得。”
趙長天輕聲安慰道︰“也許這就是生活吧。
有些分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
而且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留在彼此心中了。”
電影接近尾聲，文佳佳回國後重新開始生活。
她努力工作，還清了債務，變得獨立而自信。
而frank也回到了國內。
在帝國大廈前，兩人再次相遇，畫面定格，響起了溫馨的音樂。
電影結束，燈光亮起，王芷萱還沉浸在劇情中。
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轉頭看著趙長天，眼中閃著淚光，說︰“學長，這部電影真的好感人。
我好喜歡這種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彼此身邊的愛情。”
趙長天笑了笑，說道︰“確實是一部很不錯的電影。
它告訴我們，愛情不是只有金錢和物質。
真正的感情經得起時間和困境的考驗。
就像frank和文佳佳，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依然能找到彼此。
這種愛情很動人。”
王芷萱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中還殘留著感動，“學長，你說現實生活中——
會有這樣純粹又美好的愛情嗎？
兩個人從陌生到相知，最後又能走到一起。”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趙長天，似乎想從他的眼神里找到答案。
趙長天避開了王芷萱熾熱的目光。
微微低下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相信是有的。
只是每個人的經歷不同，遇到真愛的時機也不一樣。
有些人可能很幸運，早早就能遇到攜手一生的人。
而有些人可能要經歷一些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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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萱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學長，我覺得你就像電影里的frank，溫暖又可靠。
和你在一起，我總有一種特別安心的感覺。”
她的聲音很輕。
卻仿佛帶著一股力量，直直地撞進趙長天的心里。
趙長天心中一緊，他明白王芷萱話里的深意，卻又不知該如何回應。
沉默了一會兒，他緩緩說道︰“芷萱，我很高興能給你這種感覺。
但我們之間……你知道的，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
王芷萱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強打起精神，“學長，我知道我不該說這些的。
只是看了這部電影，心里有些感觸，忍不住就說了出來。
你別往心里去。”
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來有些牽強。
趙長天心中有些愧疚。
他拍了拍王芷萱的肩，說道︰“芷萱，你是個很好的女孩。
一定會遇到一個真正屬于你的frank。
他會比我更適合你，更能給你幸福。”
王芷萱微微抬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嗯，學長，我會的。
我相信我也能遇到一份像電影里那樣美好的愛情。”
兩人起身，隨著人流慢慢走出影廳。
此時，電影院外的大廳依然熱鬧非凡。
人們或是興奮地討論著剛剛看完的電影。
或是在挑選著周邊的紀念品。
王芷萱看著周圍熱鬧的場景，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學長，今天真的很開心能和你一起看這部電影。
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場特別的旅程。”
王芷萱說道，她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
趙長天笑著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很有意義。
這部電影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時間不早了，我還是送你回家吧，不然太晚了不安全。”
王芷萱猶豫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輕聲說道︰“學長，我……我不想這麼早回去。
回去也睡不著。
你能不能陪我在街頭走走呀？”
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又有著難以掩飾的渴望。
趙長天微微一愣，看著王芷萱那有些楚楚可憐的模樣。
心中不禁有些不忍。
想著時間雖然不早，但也還不算太晚。
便點頭答應了︰“好吧，那我們就走一會兒。”
王芷萱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仿佛陰霾瞬間被驅散。
兩人並肩走出電影院。
夜晚的街道上，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爽。
路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沉默了片刻，王芷萱率先打破寧靜，說道︰“學長，剛剛看了這部電影。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些老電影。
像《亂世佳人》，你看過嗎？”
趙長天點了點頭，“當然看過，那可是經典之作。
斯嘉麗這個角色很有魅力。
她那麼堅強、任性又充滿了生命力。
在亂世中努力掙扎，守護自己的土地。”
王芷萱眼楮一亮，興致勃勃地接過話茬︰“是啊，我第一次看的時候。
就被斯嘉麗深深吸引了。
她在戰爭中經歷了那麼多苦難。
從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變成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女人。
尤其是她在那片紅土地上發誓，‘上帝為我作證，我不會再挨餓了。
哪怕讓我去撒謊，去偷，去騙，去殺人。
請記住，我無論如何都不再挨餓了！’
那個場景真的太震撼了。”
趙長天微微頷首，陷入回憶︰“而且斯嘉麗對待愛情的態度也很復雜。
她一直以為自己愛的是艾希禮。
為了得到他費盡心思，卻忽略了一直在身邊默默守護她的瑞德。
就像生活中很多人，總是在追尋一些看似美好的幻影。
卻對真正珍貴的東西視而不見。”
王芷萱深有同感，輕輕嘆了口氣︰“等到她終于明白自己愛的是瑞德的時候。
瑞德卻已經心灰意冷要離開了。
真的好可惜啊，感覺斯嘉麗就像在愛情的迷宮里迷失了太久。
等她找到出口，卻發現愛人已經遠去。”
趙長天看了看王芷萱，說道︰“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
這也體現了生活的無常和真實。
很多時候，我們做出的選擇，會在不經意間改變我們的人生軌跡。
斯嘉麗在愛情上的執著和盲目，也是她性格的一部分。
而正是這些性格特點，讓她這個人物更加立體。”
王芷萱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說︰“學長，你說得有道理。
就像瑞德說的，‘思嘉，我從來不是那樣的人。
不能耐心地拾起一片碎片，把它們湊合在一起。
然後對自己說這個修補好了的東西跟新的完全一樣。
一樣東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
我寧願記住它最好時的模樣，而不想把它修補好。
然後終生看著那些碎了的地方。’
這句話真的好讓人心疼。
瑞德對斯嘉麗的愛那麼深沉，卻被一次次地傷害。”
趙長天拍了拍王芷萱的肩，安慰道︰“雖然結局有些遺憾。
但這也讓我們看到了愛情的復雜性和人生的無奈。
不過斯嘉麗最後還是沒有放棄。
她那句‘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給人一種充滿希望的感覺。”
兩人繼續漫步在街頭，話題又轉到了另一部經典老電影《廊橋遺夢》上。
王芷萱眼中透著一絲向往，說道︰“《廊橋遺夢》里那種短暫卻又刻骨銘心的愛情。
真的讓人難以忘懷。
弗朗西斯卡和羅伯特•金凱在那四天里發生的故事。
就像一首悠揚又略帶憂傷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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