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忍著笑,“你管我干什麼,不是不樂意跟我說話麼。”
羅沐瑤也愛面子,私下跟秦淵說什麼葷話都行,但是在外人面前,不想那麼小氣,仿佛她多沒底氣似的。
她緊緊閉著嘴,眼楮卻沒挪開過秦淵。
秦淵朝休息區走。
那幾個美女就在休息區坐著。
秦淵路過休息區,半點都沒停下,朝店外走。
羅沐瑤繃著的弦松下來。
秦淵不知道拐哪兒去了,羅沐瑤收回視線,還有點委屈。
美甲師倒是笑得不行了,“秦公子是你男朋友吧。”
羅沐瑤不肯承認,“他也配!”
“你們太好玩了。”美甲師道,“明明都在乎得要死,但是一個比一個嘴硬,秦公子干嘛去了?”
“誰知道他,最好出去就被狗尿一褲腿。”
秦淵很快就回來了。
買了她愛吃的零食和小蛋糕。
剛才幾個美女見他進來,為首的那個最漂亮的鼓起勇氣起身,拿出手機去找他要微信。
秦淵指了指羅沐瑤。
“有對象了。”
羅沐瑤听見了。
忍著沒笑。
秦淵拎著吃的過來,她沒給正臉,“誰是你對象。”
秦淵哦了一聲,兀自拆蛋糕盒子,“我喂你?”
羅沐瑤咽了口唾沫,“我才不要,不吃你買的東西。”
“別裝了,你都快被口水嗆死了。”
他挖了一勺子,遞到她嘴邊。
羅沐瑤沒底氣,“你求我吃。”
秦淵破功,“好好好,求你,求你了寶寶,吃點吧行麼?”
羅沐瑤這才張嘴。
她沒忘正事,“你下飛機……”
“我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你隨時听我的動靜,方圓十里不讓女的近身,行麼?”
羅沐瑤不好意思,“哪有那麼夸張,你當自己是大明星,哪哪都是女人喜歡你。”
說完,她又吃了口好吃的,承認錯誤,“是我不對嘛,我不該氣你。”
秦淵心里別提多暢快,還得忍著不表現出來,“能听你羅小姐一聲道歉,我這輩子也值了。”
美甲師在對面吃狗糧,真是又饞又酸。
一整個都不好了。
東西吃了一半,羅沐瑤就說不要了。
“好甜,甜得都有點發苦了。”羅沐瑤吐槽,“以後不要隨便在新店買。”
秦淵記住了。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秦淵把羅沐瑤送到家門口,才轉身去機場。
羅沐瑤看著他的背影,剛剛塞滿心髒的甜蜜,仿佛被一把抽走。
空得讓她心疼。
……
a省。
市中心高級醫院。
何明東身上多處骨折,剛從重癥轉出來,現在動彈不了,只能跟人說話。
手下給他透露目前的信息,“秦淵夜里到的機場,住的酒店里有我們的人,你看要不要先……”
何明東眼神陰狠,“他來干什麼,摸清楚了嗎?”
“摸不到,他誰都沒帶,一個人來的。”
盡管如此,何明東還是嗅出了端倪,“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地方就是何家,如果不是辦事,絕對不可能過來。”
手下,“如果你有顧慮,我直接叫人把他處理了。”
“他沒那麼好對付。”何明東沒有輕舉妄動,“先等等,看他出什麼牌。”
手下走後,何夫人開門進來,手里拎著雞湯。
“明東,你感覺怎麼樣?”何夫人滿臉擔憂,“能吃東西嗎?我親自做的雞湯,你嘗嘗。”
何明東關心道,“你也才剛好,怎麼不多休息好。”
“我沒事。”
當時秦淵讓人撞車,何明東用身軀護著她,她就只受了一點擦傷。
最嚴重的就是臉上了,還是秦淵踩出來的。
何明東看她戴著口罩,目光暗淡,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放心,我絕對給你報仇,讓秦淵付出代價。”
何夫人最在乎的就是那張臉。
傷得那麼重,不管怎麼修復都會有痕跡的,她現在對秦淵已經恨之入骨。
但她也知道不能急,得先保住何明東再說,“秦淵這麼囂張,你有勝算對付他嗎?”
何明東心里也沒準。
這幾年生意越來越不好做,老衛死了之後,上面嚴打,他的收入已經大縮水了。
道上的資源越少,路就越不好走。
以此惡性循環。
原本他就打算收手了,結果因為何佳年的事,惹上了秦淵。
一直都不曾放在眼里的野狗,咬起人來竟然那麼疼。
何明東在外人面前裝逼,在何夫人面前就說真話,“先看秦淵要做什麼,他再囂張,也不可能殺了我這個親生父親!”
何夫人听出問題來了。
他沒有勝算。
何夫人喜怒不形于色,安慰他,“你說得對,他那個人重情,好好利用一下,可以把我們的損失最小化。”
何明東說了句話就累了,讓她先去休息。
離開病房,何夫人卸下偽裝,扶著牆嘆了口氣。
摸到毀掉的臉,她越發難過,約了信得過的美容院院長見面。
“能恢復百分之九十嗎?”何夫人跟他是多年好友,知道自己很多秘密,“我能留在明東身邊,全靠我這張臉了,你一定要幫我。”
院長眼眸躲閃,“應該可以,我先幫你做一個詳細檢查。”
他去把門關上,反鎖。
猶豫了片刻,拿了一杯水走過去,“你先冷靜一下,別哭。”
因為信任他,何夫人也沒有猶豫就張嘴喝了。
躺下後,她想到這陣子的變故就又是一陣掏心掏肺。
院長為她檢查臉,一邊安慰,手一邊往領口里鑽去。
何夫人驚覺不對,但伸手去阻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軟得沒力氣。
而且她還發現,自己特別享受他的撫摸。
何夫人不傻,“水……水有問題?”
院長見她眼神迷離,膽子越來越大,“何明東都傷成那樣了,滿足不了你了,以後就由我來讓你高興,可以嗎?”
何夫人抗拒不了,但是心里害怕,“何明東要是知道了,會殺了我!”
“不會,我不說出去,誰知道?”院長剝掉她的衣服,“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不相信我嗎?”
何夫人搖頭,還是害怕,但是院長已經不由分說進去了。
她的理智瞬間崩盤。
頭頂的燈光下,隱形攝像頭微微閃爍。
拍下這荒謬的一切。
房間外,秦淵姿態懶懶地靠著牆,點煙。
煙霧燃起,一通電話也撥了出去。
“裴總。”他笑,“你這藥效果挺快啊,下次有需要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