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呢,江半藍,你又愛不愛號呢?”號再次問道。
“你在說什麼笑呢?我和她連孩子都有了,還準備補辦婚禮,你說呢?”江半藍哂笑著,說道。
“你想用結果來證明原因,用孩子和婚禮來證明愛嗎?”號問道,“難道不應該是直面問題,說你愛她,然後才因此結婚生子嗎?”
“你根本不理解,號對我的付出。”江半藍生氣地說道。
“因為號隊你的付出,所以,就必須要回饋她嗎?”號激動地問道。
“你有病吧?”江半藍生氣地說道,“我為什麼非要被你拖入奇怪的思維漩渦中,被你衡量呢?”
“對,我老公根本不需要回答你的蠢問題。”號也幫腔說道。
“我當然有病,當然愚蠢。”號淒聲說道,“周圍所有的人,都認為我和江目靈應該在一起。他們說,只要結了婚有了孩子,就會明白什麼是愛了。我只是不認同這樣的說法罷了,所以,我不愛他,也不想要彼此的未來。”
“話題延展太多了,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甦伊打斷了號的話,說道,“現在,我們最大的任務是,阻止法陣的啟用,避免真正的滅世發生。”
“有什麼具體的方法嗎?”江半藍問道。
“我也只有具體的方法,沒辦法幫你們實施了。”甦伊如此說道,“首先,我必須告訴你,你們的搜查方向是錯誤的。”
“別墅區的號房、號房、號房、號房、號房根本就不是關鍵,只是工具罷了。他們的過去,只能豐富故事的邊角,而不是一切的中心。”甦伊說道,“希因號,要不,你先和他們說說,這段時間我們監控號房和號房得出的結論?”
“先談談號房吧!”希因號嘆了口氣,說道,“號房的邱莉,其實是一個特別美麗的女人。兩人來自磨曲鎮,曾經是高中的同學。然而,在高三的畢業旅行之際,天鹿因為身體不適,就沒能參與這次活動。然而旅行結束之後,邱莉就失蹤了。”
“天鹿的班主任和其他同學都告訴天鹿,大家隨車來到螢火蟲山谷之後,晚上有一段時間的自由活動。當時,邱莉參與了探險,在途中和其他同學走散了。第二天早上,同學們發現了邱莉穿過的學生制服,上面滿是血跡,多半是遇害了。”號說道,“隨著進一步尸檢的進行,莉安的死因也得到了確認,她是由機械性窒息導致的死亡,也就是被人給活活勒死的。”
“五年後,天鹿在一家健身機構當教練。某天晚上,一個女客戶將一個金屬盒子遞給天鹿,說是什麼愛的種子,要天鹿記得將種子種下。打開盒子之後,天鹿發現了一個被泥土包裹的小球。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種子,天鹿還是將小球放入了花盆中。”號說道,“沒想到的是,還沒等種子發芽,那個送種子給天鹿的女客戶,就蹊蹺死在了家中。”
“一段時間以後,花盆里種子長出了新芽,很快就有了花骨朵,並且在某個夜晚開了花。開花的當晚,花盆里鑽出了幾只藍色小蟲,很快就孵化出了幾只人面蝶。人面蝶在天鹿的面前,展開了一扇大門,而打開大門的,正是穿著一身帶血制服的美麗少女——邱莉了。”號說道,“可邱莉的記憶,似乎就停在了失蹤的當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天鹿家里,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滿身是血。唯一能確定的是,邱莉是一種介于靈魂和**的存在,時而可以隱身,時而又可以被觸摸。”
“邱莉向天鹿表白了,那似乎是一直隱藏在心底的想法。之後的時間,一人一鬼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直到某天,天鹿在電視上看到了一條新聞。說是有人在螢火蟲山谷,發現了一具殘缺的女尸,而最終法醫確定,尸體就是已經失蹤了五年的邱莉。”號說道,“法醫發現,女尸在死後,被殘忍切下了不少肉塊,還被冷凍過。尸體是直至今日,才被凶手遺棄的。之後,刑事調查局對此展開了調查,在邱莉口腔里,找到了一些地毯縴維和一根屬于男性的頭發。”
“根據地毯的縴維,調查局找到了螢火蟲山谷的家居市場,並且查到了具體的售賣信息,在顧客名單中鎖定了嫌疑犯。難以想象的是,這名嫌疑犯,竟然就是此次畢業旅行的組織者,班主任牛凡了。”號說道,“此時,牛凡本人已經失蹤半年有余。牛凡的太太在被審問的過程中,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事。原來,牛凡和太太之所以會離婚,就是因為太太在地下室的冷庫里,發現了人類的殘軀。在牛凡的威脅下,太太只是離婚,並沒有選擇報警。沒想到的是,牛凡離婚後就失蹤了,太太以為牛凡是畏罪潛逃。”
“果然,調查局在地下室里,找到了不少邱莉的血跡,以及邱莉的物品——比如襪子、制服鞋和頭繩。很快,調查局在螢火蟲山谷中,找到了牛凡的舊居。他們基本確認,這棟二層的小洋房,就是犯罪現場了。不過,在犯罪現場,竟然還有一台膠片相機。調查局將膠片沖洗出來之後,驚呆了。原來,相機拍下了整個犯罪的過程——不僅是牛凡,還有兩女四男參與了犯罪。他們都是畢業旅行的同學,卻和班主任一起犯下了聳人听聞的案子。”號說道,“其中的幾張照片中,同學們還切下了邱莉的皮肉,一臉笑意地放入了嘴里。”
“接下來,調查局開始尋找,照片上的兩女四男,以及班主任牛凡。”號說道,“可蹊蹺的是,其中的一女四男,早已經在兩三年前蹊蹺去世了。根據他們家人朋友所說,這些人死前,都有極其嚴重的精神疾病,並且都是自殺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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