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的話,確實沒法給他定罪,拘他個幾天也就差不多了。”
“我們都傾向于他是被人陷害了,頭頂有被板磚拍過的痕跡,身上的衣服現場找不到,確實非常可疑。”
丁克剛耐心解釋。
陳建業嘴角抽了抽。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真就這麼回事。
“謝謝你啊同志。”
“我在這里等著,能見到大茂嗎?”
婁曉娥想要跟許大茂說話,告訴他別認罪,認罪就廢了。
“結果出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接見犯人,你回去等消息吧。”
丁克剛說道。
“謝謝同志。”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婁曉娥真誠道謝。
陳建業和丁克剛道別,騎車帶著婁曉娥回去大院。
“建業,太謝謝你了。”
“等你大茂哥出來,請你上我家吃飯,嫂子給你包餃子,吃肥肉。”
路上,婁曉娥感謝道。
“嗨,問幾句話的事,沒啥。”
“依我看,大茂哥應該沒啥事,公安都看出來,他是被人陷害了,肯定不會處罰他。”
“當然,得他自己扛得住,要是他認罪,那就完了。”
陳建業分析。
“希望大茂一定要扛住啊。”
婁曉娥低喃自語。
忽然,自行車後輪壓到一塊石頭,婁曉娥雙腳放在一邊,自行車重重彈起來又落地,婁曉娥身軀往後仰去,就要摔倒。
“曉娥姐,你沒事吧。”
陳建業一只手握住自行車龍頭,一只手往後虛抓,抓住婁曉娥的身軀。
“沒事沒事,得虧你拉了我一把,要不然我摔下去了。”
婁曉娥連忙坐好,再也不敢魂不守舍了。
很快,兩人回到四合院。
“咋樣了?”
易中海問向婁曉娥。
“公安說大茂是被人陷害的,有人用板磚拍暈了大茂,把他弄到女廁所,脫了衣服。”
婁曉娥大聲說道。
說給易中海听,也是說給大院其他人听。
我家許大茂絕對不是變態,都別瞎說,把大茂的名聲傳壞了。
“我就說許大茂肯定不是瞎來的人。”
易中海很高興,直接定調。
“確實,許大茂不能干這麼齷齪的事。”
“這事是奔著整死許大茂去的啊。”
“誰能這麼壞啊,把許大茂往死里整。”
“大茂也是倒了血霉了。”
留在院里的老嫂子們議論紛紛,都認同婁曉娥說的話。
許大茂是被人陷害的,沒有犯罪,不會影響四合院評定先進大院。
大家都好。
“那接下來公安準備怎麼辦?”
易中海又問道。
“公安說還得調查幾天,找出陷害我家大茂的真凶。
婁曉娥大聲說道。
“是得找出真凶,還許大茂清白。”
“這事關乎我們四合院的名聲,必須查個清楚。”
“誰干這種生兒子沒有屁眼兒的事,該把他抓起來,坐牢。”
大家伙紛紛大喊。
秦淮茹在屋里听著,心驚肉跳。
公安不應該直接把許大茂抓了判刑嗎。
就算不把許大茂判刑,許大茂干出了這種丑事,軋鋼廠也該把許大茂開除才對。
怎麼還要調查。
甚至要抓出真凶。
這也太扯了吧。
陳建業轉身過去軋鋼廠,他還得繼續上班呢。
至于許大茂會怎麼樣,背後真凶是誰,陳建業都沒什麼興趣。
一個小時後。
審訊室大門打開。
兩個審訊員走了進來。
“許大茂,你媳婦婁曉娥來了,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坦白從寬,我們給你留個面子。”
審訊員心平氣和說道。
“我真沒干壞事,是被人陷害的。”
“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缺德冒煙的家伙 我。”
許大茂破口大罵。
“行吧,既然你什麼話都沒有,那沒什麼好說的。”
“繼續待著吧。”
審訊員重新把大門關上。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這件事報告給領導。
按事實情況,許大茂確實犯了流氓罪。
但同時他又是被陷害的,所以得領導作出斷決。
下午,大家伙紛紛下班回來。
傻柱一回來,秦淮茹連忙朝著他走來︰“許大茂的事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傻柱頓時緊張起來。
秦淮茹把婁小娥白天說的話,跟傻柱說了一遍。
“不能吧?”
傻柱心里也害怕了。
要是讓公安查出來,是他陷害許大茂。
那估計廢的不是許大茂,而是他了。
“誰知道呢,哎,早知道不弄這麼大的事了。”
秦淮茹有些後悔。
當時只顧著狠狠教訓許大茂一頓,沒想到事整大了,公安嚴肅辦案。
“沒事,這事只有咱倆知道,公安愛查查去唄,看他們能查個啥。”
傻柱冷冷一笑,自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哪怕查到他身上來,他不認,公安能怎麼樣。
陳建業和冉秋葉吃完飯,在院里溜達。
大家伙都在說許大茂的事。
“我也覺得許大茂是被人陷害了,再怎麼樣,他也不應該干出那麼猥瑣的事。”
冉秋葉隨意說道。
“我和你想法一樣,許大茂做人做事其實不差。”
陳建業附和。
“說不定就是傻柱干的。”
冉秋葉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
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仇恨,大家伙都知道。
上回大戰一場,還是陳建業出手,幫許大茂逆轉了頹勢。
“像你這麼想的人,肯定不止一個。”
陳建業咧嘴一笑。
閻家。
閻阜貴在門口抽完一根煙,朝著賈家走去。
他決定去賈家辦點事,撈點好處。
原因嘛。
因為昨晚他看到傻柱七點鐘出門,將近九點才回來。
這就夠了。
閻阜貴相信傻柱會懂自己的意思。
“傻柱,秦淮茹。”
閻阜貴臉上帶笑,進入賈家。
“三大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傻柱笑著招待。
秦淮茹遞上熱水。
“你兩口子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
閻阜貴稱贊一句,話鋒一轉︰“傻柱,許大茂是被人陷害的,你怎麼看?”
“我用眼楮看唄,我跟許大茂啥關系,大家伙都知道。”
“現在他倒霉,我不在院里放炮,已經是好脾氣了。”
傻柱笑呵呵說道。
“是啊,你和許大茂關系最壞。”
“那你有沒有想過,正因為你和許大茂關系不好,大家伙都下意識認定,你是陷害許大茂的人?”
閻阜貴笑呵呵道。
“我清者自清,大家伙怎麼想,我管不住。”
傻柱很硬氣道。
“是嗎?傻柱,你昨晚將近九點才回來,干啥去了?”
閻阜貴嘴角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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