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們說話的意思,似乎在說咱們院里有不干淨的東西,得找有本事的人過來看看。”
“又怕有人舉報或者啥的,請人過來看還得出錢,肯定有人不樂意出錢,這種事分攤不均的話也辦不了。”
陳建業跟冉秋葉小聲道。
“啊?嘶,你別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冉秋葉一听,也上道了。
這種事就是經不住往那方面想。
不想還好,一想就收不住,越想越是那麼回事。
不然怎麼解釋,院里今年不消停呢。
冉秋葉進來院里時間比較短,她也知道院里今年死了不少人。
陳家就是,還有個什麼耳朵不好的老太太,緊接著是賈家的頂梁柱,然後易中海又出事了,廢了雙手。
接著又是賈家的賈老婆子出事。
一茬接一茬。
要是用倒霉來描述,總覺得差了點事。
說院里進了什麼髒東西,哎,立馬就合理了起來。
“封建迷信,別亂說。”
陳建業一臉無語。
髒東西什麼鬼,為啥院里總是出事,各種原因只有他最了解了。
因為都是他干的唄。
“是,我肯定不能當著外人的面說。”
“建業,要不咱倆搬去我爸媽那邊住一陣子。”
冉秋葉開始擔心了。
這種事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可不想悲劇發生在自己家人身上,尤其她現在還懷著孩子。
“不用擔心,我從來不信這些,純屬無稽之談。”
陳建業語氣平和。
“你看一大爺那麼聰明的人,辦完賈家的白事就回醫院了,他肯定是察覺出什麼。”
“咱們要跟聰明的人學習。”
冉秋葉勸說。
“我現在干著國家級的項目,廠長給我提了廠區先進,讓我競選四九城的先進人物。”
“有紅色精神護體,什麼髒東西,魑魅魍魎都不敢招惹我。”
陳建業無奈,順著冉秋葉的意思說。
“你都拿到軋鋼廠的先進人物了啊,那應該沒問題了。”
冉秋葉臉上滿是欣喜的笑容。
心里一些擔憂消失的無影無蹤。
髒東西再厲害,也不敢禍害一身正氣,光環籠罩的家庭。
陳建業帶著冉秋葉繼續在院里溜達。
听到了更多院里人的竊竊私語。
大家伙似乎都認定,院里進了不干淨的東西,導致接連有人死去。
已經有住戶來到劉家,找劉海中說事。
“嘖,這恐怕不太好辦啊。”
劉海中一臉為難。
他也听二大媽說了眾人的擔憂,院里不清淨嘛。
可現在有人跟他說,找有本事的人過來院里消災解難,劉海中不得不三思。
往小了說,院里人都得掏錢,因為這件事和所有人都有關,是造福全院的事。
劉海中明白,收錢這種事,不好做。
往大了說,這是封建迷信。
要是有人舉報,嘿,這鍋得劉海中扛著,說不定拘他幾天。
“正是因為不好辦,才需要二大爺你站出來。”
“你要是不站出來,院里還有誰行?”
住戶壓低聲音說道。
“要不,等一大爺回來再說?”
劉海中想要拖一拖。
“二大爺,情況刻不容緩啊。”
“你看,一大爺出事才幾天,賈老婆子就去了。”
“我怕沒等一大爺回來,院里又出事。”
“到時候大家伙都不敢在院里住了。”
住戶憂心忡忡。
“那,那這樣吧,你問問三大爺的意見,完了再問問大家伙的意見。”
劉海中想了想,眼前的事確實是個事。
不辦不行啊。
萬一下一回倒霉事落到劉家人頭上呢。
住戶又去找閻阜貴。
跟閻阜貴說了一通,閻阜貴也不敢答應。
他是紅星小學的老師,對這類事情非常敏感。
普通人搞封建迷信,可以說是愚昧。
閻阜貴搞封建迷信,那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他教師的工作都保不住。
住戶挨家挨戶問了一圈,大家伙紛紛表示同意。
很快,眾人集結在劉家門口。
陳建業和冉秋葉也在邊上看著。
院里的大事,參與一下。
主要是冉秋葉很關注。
“二大爺,大家伙都覺得院里有點不對勁, 得慌啊。”
“是啊,咱們院里頭之前干干淨淨的,現在呢,接二連三的出事,這里頭沒有東西?誰信啊。”
“二大爺,得盡快處理啊。”
“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誰了,這院里咱們住的能安心嗎?”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發表自己的擔憂。
“我知道大家伙心里的想法,我也很關注。”
“但這事吧,嘖,我跟大家伙攤開了說,就怕把事辦完了,有人舉報啊。”
劉海中實話實說。
“那不能。”
“誰舉報啊,誰能這麼缺德。”
“賈老婆子都死了,不可能有人舉報。”
“誰舉報我他媽在他家門口潑大糞。”
大家伙義憤填膺。
“那啥,請有本事的人過來得花錢,這錢怎麼算?”
劉海中又提出問題。
把話攤開了說,說明白了最好。
他都想到了,這事真要辦,還得全院所有人簽字。
家里頂梁柱簽字都不行,必須得所有人簽字,簽賭咒發誓的字。
“就按戶頭來算唄。”
“戶頭不行,我覺得應該按人頭算。”
“按人頭算最公平,我同意。”
“按戶頭算才是最公平的,多少錢每戶一攤就完了。”
“按人頭算才最公平,咱們院里一共多少人,一人攤多少錢,明明白白。”
大院眾人頓時出現分歧。
像閻家,劉家這樣的家庭,肯定希望按戶頭算。
他們一戶五六口人呢。
像許大茂,傻柱這樣的家庭,則希望按照人頭算。
他們一戶人才兩個。
按照戶頭算,許大茂家里兩口人,和閻家六口人出的錢一樣。
按照人頭算,許大茂家里兩口人,只需要出閻家六口人三分之一的錢就夠了。
這里頭差價可不少呢。
假如請有本事的人過來院里,需要四塊錢。
按照戶頭算,許大茂和閻阜貴各出兩塊。
按照人頭算,許大茂出一塊錢,閻阜貴出三塊錢。
大家伙吵吵嚷嚷,拿不出一個章程。
“沒什麼看的了,這事辦不下來。”
陳建業帶著冉秋葉離開。
“你咋知道辦不下來?”
冉秋葉不解。
現在大家伙還在商量呢,才起了個頭,陳建業是怎麼斷定,這事辦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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