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我說你在班組亂傳風言風語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是這樣的人。”
“張姐,多的話不說了,記你一次違紀,這個月扣五塊錢。”
王立發板著臉,批評。
“哎,班長,你怎麼能這樣呢。”
“我啥也沒說啊。”
賈張氏急了。
“啥也沒說?現在全班組都知道易師傅出事了。”
“這事還在處理階段,領導都沒有拍板,你倒是積極,把信息在班組傳遍了。”
“你是誰啊?誰允許你亂傳消息了?”
“你要是不服,現在跟我上樓,看看主任同不同意處罰你。”
王立發語氣強硬。
“我還要干活呢,就不去了。”
“班長,這回算是我錯了,不記過扣錢行不行?”
賈張氏難得低下頭求人。
“不行,不扣你的錢,真以為沒人管得了你了。”
王立發轉身離開。
賈張氏一張臉頓時拉的老長。
特意拿起一個零件,使勁砸在另外一個零件上。
扣她的錢,她就不好好干,把零件干廢。
莫慶有辦公室。
“莫主任,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您看怎麼辦?”
王法力匯報易中海的信息。
“下班了我去醫院看看易師傅。”
“完了醫院報銷方面的事,你多看著點。”
“同時做好相關家屬的安撫工作。”
莫慶有吩咐。
“好勒莫主任,想必易師傅肯定能體會到你的誠意。”
王立發吹捧幾句。
下午,陳建業下班回家。
剛跨進前院,他就听到有幾個老嫂子在說易中海的事。
好像是,易中海在單位被運輸車壓了手掌,在醫院住著?
陳建業腳步不停,繼續向前。
厄運卡把易中海手掌壓斷了。
有點 人。
過了一會,賈張氏下班回來了,她主動加入嘮嗑隊伍,把自己在單位的事說了一遍。
“易師傅出了事,我說幾句怎麼了?班長非得扣我的工資。”
“我一把年紀在廠里干活容易嗎?他就是看我老實,沒有兒子撐腰,故意針對我。”
“要不是為了這個家,養活家里的孩子,我早就不干了。”
賈張氏一頓抱怨。
心里又滋生起另外一個念頭。
現在秦淮茹生了孩子,按照當時她和大院人的約定,等秦淮茹出了月子,就該秦淮茹上班了。
真好啊。
賈張氏早就受夠了上班的日子。
陳建業回到家。
“一大爺在廠里出事了,你知道不?”
冉秋葉小聲道。
“剛才進門的時候听說了,好像是手被運輸車壓到了還是咋回事。”
“哎,也該他倒霉。”
陳建業一副我也是剛听說的樣子。
“可不咋的,真是倒霉,都一把歲數的人了。”
“等會我再去听听,到底咋回事。”
冉秋葉小聲道。
兩人吃完晚飯,都沒有出門溜達,冉秋葉就在前院晃悠。
賈張氏吃完飯出門,來到前院。
她知道的信息最多,自動佔據最好的位置,開始垮垮一頓說。
“听人說,是老易的帽子吹風吹走了,他去撿帽子,結果摔倒了。”
“好死不死正好一輛運輸車開過來,壓到了他的手。”
“你說這也是趕了巧了,哎。”
賈張氏說完,裝模做樣的嘆息一聲。
大家伙都知道易中海是咋出事的了。
紛紛跟著感嘆。
念叨易中海屬實太倒霉了,明明就是件小事,誰知道攤上大事了。
“本來我還想著,等我兒媳婦去廠里上班,讓易中海做師傅教導她來著。”
“現在怕是不行了。”
賈張氏又扯起別的話題。
“哎,秦淮茹能上班嗎?”
有老嫂子搭話。
“之前她懷著孩子,沒法上班,現在孩子都生完了,有啥不能的。”
賈張氏說道。
“那還不得奶孩子嗎?”
老嫂子疑惑道。
“上班也不耽誤奶孩子,早上一頓,中午回來一頓,下班了多少頓都行。”
“她一個年輕大姑娘不上班,讓我這個老婆子上班養活一家人,說得過去嗎?”
賈張氏自有自己的一套話。
“說的也是。”
“年輕人能吃苦,干活利索。”
也有幾個老嫂子附和賈張氏的話。
冉秋葉在邊上听著,對賈張氏更加鄙夷。
秦淮茹才生孩子幾天啊,就想讓秦淮茹上班去了。
真不是個東西。
冉秋葉回到家,又跟陳建業一頓說。
“賈老婆子就是那樣,估計只等秦淮茹坐完月子,就得推著秦淮茹上班了。”
陳建業附和冉秋葉的話,對賈張氏鄙夷一番。
心里卻暗暗想著,該對賈張氏動手了。
沒錯,他準備在軋鋼廠送賈張氏上路。
這樣有幾個好處。
第一隱蔽性比較好,軋鋼廠每年死幾個人,太正常了。
工傷事件不可能避免。
第二賈張氏死在單位,賈家能夠拿到一筆撫恤,對賈家的影響並不大。
甚至可能是正面影響,沒有壞處,還有好處。
陳建業暗暗琢磨,該怎麼讓賈張氏自然的死去。
晚上,閻阜貴敲了敲陳家大門。
“三大爺,啥事啊?”
陳建業問道。
“建業啊,你一大爺在單位出了事,我們幾個想著去看看他。”
“你也是咱們院里的一員,我來問問你要不要去?”
“去的話一起。”
閻阜貴說道。
“我就不去了,你們幫我把問候帶到就行。”
陳建業拒絕。
他和易中海關系一直不怎麼樣,這種假惺惺的事沒必要。
“行吧,你好好待著。”
閻阜貴也沒有勸說。
他其實不希望陳建業去,萬一陳建業看望易中海的時候,從兜里掏出一塊錢。
其他人是掏還是不掏。
劉海中易中海帶領大院眾人前往醫院,看望易中海。
主要是讓易中海體會一下大院眾人對他的關心。
醫院。
劉海中,閻阜貴,傻柱,許大茂,還有白大爺老丁等人都來了。
“老易啊,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真是點子背。”
“不過老話說的有,禍福相依,你這回倒霉了,馬上就會走運的。”
劉海中送上飯盒,勸說。
“你們都知道了?”
易中海詫異問道。
“知道了,你為了揀帽子,被運輸車壓了。”
“賈老嫂子跟我們說的。”
閻阜貴接話。
“這個畜生東西,她現在肯定偷著樂吧?”
易中海肺都要氣炸。
自己剛剛和賈張氏解除師徒關系,中午吃飯就出了事。
肯定是賈張氏背地里詛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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