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那四個保安也全部撲通一聲, 跪在地上,大聲喊道︰“拜見女王,請女王饒了我們吧。我們願意效忠女王。”
    他們實在是嚇壞了。
    見過狠人,但這樣狠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
    弄殘一個人,根本不用眨眼楮。
    就好像弄殘一只雞鴨差不多。
    甚至他們相信。
    如果換了一個地方。
    估計這幾個人都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
    與其受這樣的痛苦,倒不如就地一跪。
    在絕對力量面前,任何什麼顏面啊,骨氣啊,或名聲之類的,全部成了一紙空談。
    只有保全身體的完整,和生命的安全。
    那才是最實在的。
    沒有什麼東西比生命與身體更重要。
    就算因為名聲臭了,被迫離開這里。
    他們有手有腳,可以去做其他營生,養家糊口。
    但如果身體變殘廢,讓他們如何去養家糊口呢。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時候。
    自己就是家里的頂梁柱。
    因此不能有任何閃失。
    “很好,很好。
    你們起來,改天獎勵你們每個人一萬塊錢。
    以後,你們就跟著我混得了。”
    徐婭蘭大大咧咧地說道。
    那五個保安立即點頭哈腰,不住地向徐婭蘭表示感謝。
    與此同時。
    江洋白金大酒店的頂層,一間總統套房里面。
    金多海正與金多河在商量著如何將他們金家的生意擴大。
    他雖然是江洋集團公司的總經理。
    統管著十數家大大小小的產業。
    但是,他們金家的產業,那肯定要擴大。
    那可是他們本家。
    不可能不管不顧的。
    將來,這家江洋集團若是倒台。
    那他們金家的產業還會存在的。
    而且, 他們兄弟倆也一直借助著江洋集團公司的勢力,來暗中擴大金家的地盤。
    這也算是一種假公濟私吧。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
    金多海朝金多河遞了一個眼色。
    隨即他就說了一聲,“請進。”
    金多河立即正襟危坐,一副道岸貌然的模樣。
    門被打開,一個小弟慌里慌張進來,說道︰“金總,金老大,大堂有人在鬧事。
    並且她要你下去見她。
    否則,就要拆掉這座酒店。”
    “什麼,誰特麼這麼大膽,竟敢拆我們的酒店?
    他不想活了嗎?”
    不等金多海說話,金多河立即瞪眼怒喝。
    他現在繼承了父親的遺志,成為金家掌門人,掌控著偌大的金家地盤。
    當然,這也是因為有長兄金多海在暗中支持。
    才使得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因此,他在人前就顯得有些驕傲。
    甚至是盛氣凌人。
    此刻听到下人說有人來搗亂,自然心里不舒服了。
    “究竟是什麼人?
    保安部的人在干什麼?
    他們怎麼會讓人進來搗蛋。”
    金多海緊皺眉頭,不悅地說道。
    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
    而且,公司的保安與酒店的保安都是選擇的好手擔當。
    自然就不會是慫貨孬種。
    他一向對于自己公司的保安很有信心。
    自然有保安在,一切都能搞定。
    “是啊, 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在我們地盤上鬧事。
    走,我去看看,看是什麼個三頭六臂來著。”
    金多河怒不可遏。
    他無法忍受有人在酒店鬧事。
    那就等于是在他家里鬧事一樣。
    如果不處理,那他的面子朝哪里擱。
    以後,他又如何在這個城市混下去。
    “金總,金老大,那個鬧事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張隊長他們六個人保安全部被她打敗。
    張隊長的雙手都被這個女人打廢。
    還有小五的雙手雙腳也被打斷。
    其他人都嚇得跪在地上,叫那個女子為女王。
    那個女人見這些人叫她為女王, 就不再為難他們了。”
    那個手下人說道。
    “什麼,那家伙,竟然打傷我們這麼多人,還逼他們下跪。
    並且還要當女王。
    看來,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啊。
    嗯,我倒要看看,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有這麼厲害?”
    金多河氣極反笑。
    隨即起身,要出去見識一下對方是什麼人。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同時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居然敢在他們酒店鬧事。
    “多河,小心一點。
    對方敢在咱們酒店鬧事,估計不簡單的。
    你可別陰溝里翻了老龍船。”
    金多海坐著沒動。
    但還是叮囑金多河要小心慎重。
    他也想不出來,哪個女子會在他的地盤子上鬧事。
    而且也能猜測出,那個女人敢自稱為王,又要他親自下去見她。
    這個女人肯定有所犄重。
    才有這樣大的膽兒。
    想了想,他又說道︰“那個,你們稍等,我和你們一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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