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成不了趙恆唯一的妻子。
也不是趙恆的所有。
趙恆還有靈芝，還有李善雪兩個女人，還有偌大的江山和抱負！
“徐書婉，朕能給你的已經全部都給你了，朕的肩上還有別的責任，還有別的需要守護的人！”
“如果你實在是想不明白，那麼，朕也是無能為力！”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說罷，趙恆有些不忍心去看女兒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徐書婉愣愣的看著趙恆漸漸消失的背影，淚水直流。
今夜的清寒殿，注定是讓人難以入眠的。
里屋內，徐書婉緊緊的抱著女兒蜷縮在被窩里，淚水打濕了枕頭。
小如月也同樣感覺到無比的無助和不安，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
而守在外面的幾名宮女，也都是一個個臉色黯然，手足無措。
舒寧宮內。
徐書婉正坐在梳妝台前梳著秀發，眼眸里藏不住淡淡的幸福之色。
一旁已經梳洗完畢的小如月在床榻上蹦蹦跳跳，然後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娘親，你今天為什麼這麼開心呀？”
李善雪看了女兒一眼，想起趙恆曾經的囑咐，當即提醒女兒說道︰
“圓圓，以後不能叫娘親了，要叫母妃，你要習慣你父皇身邊的習俗，不要惹他不開心。”
“嗷！”
小圓圓懵懂的點了點頭，一屁股在被子上坐了下來，看著自己嫩白的小腳丫晃來晃去。
小家伙看見自己的母親今天很是開心，她也就跟著很是開心，小小的臉蛋全是稚嫩天真的笑容。
忽然！
“參見帝君！”
大殿外面的呼聲讓李善雪一驚，連忙放下了手里的梳子，甚至來不及穿上鞋履，就踩著清涼的地面迎了出去。
一道高大的身影掀開了簾子，臉上帶著一絲的冰冷走了進來。
“臣妾參見帝君！”
李善雪微微欠身行禮，舉止溫婉。
趙恆見狀本來有些冰冷的臉龐瞬間轉暖，將李善雪給扶了起來。
“父皇~！1”
小圓圓看到自己的父親來了，頓時在床榻上站了起來，高興的大叫著。
“帝君？”
趙恆的去而復返，雖然讓李善雪有一些驚喜，但是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李善雪自然能想到其中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所以她睜開一雙美眸，有些疑惑的看著趙恆。
趙恆笑了笑說道︰
“今天晚上朕在你這里睡。”
李善雪聞言心中一震，然後眼楮里流露出了濃濃的驚喜。
聰明的女人知道點到為止，不需要多說什麼。
李善雪自然就很懂這個到道理，她只希望趙恆每次來自己這里開心就好，不要有什麼其他的煩惱事。
當即她掀開珠簾，走到外面，把宮女內侍全部都趕了出去，然後關上了大門。
再然後，她回到了里屋，眼中秋波漣漣道︰
“帝君，您晚上睡覺是喜歡屋子里亮一些，還是不喜歡留很多燈火？”
趙恆頓時一愣。
隨後看向很是溫婉聰慧的李善雪說道︰
“那就留一盞把，太黑了也不好。”
李善雪聞言點了點頭，蓮步輕移，依次將屋子內的四盞燈光吹滅了三盞，只留下了一盞微弱的燈光。
趙恆的目光追隨著李善雪的身影，看著李善雪那婀娜多姿的身形，就如同雲朵一樣飄動，再想到自己每次見到的李善雪時，都會感覺到心里無比的輕松和愉悅，不由得對此女再次刮目相看。
忽然，趙恆的目光落在了李善雪那裙擺下行走的玉足上。
見到李善雪只是穿著襪子在冰涼的地面上行走，他不由的心生憐意，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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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清寒殿。
“娘娘，昨日帝君是在，是在清妃娘娘那邊過得夜。”
玉兒躬身站在徐書婉的身邊，低聲說道。
徐書婉在鏡子前梳著妝，聞言手上的動作一停，黯然的眼眸微微動了下。
這次她跟以前的反應不一樣，在听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歡好的時候，她眼楮里沒有仇恨，也沒有那麼大的情緒起伏。
她只是呆呆的坐著，一雙眼楮因為昨天夜里的哭泣而變得很是紅腫，並且眼眸中也機會沒有任何的神采。
“娘娘，您別氣壞了身子，您現在可是懷著咱們盛國王朝的龍子呢，人人都盼著您能為帝君生一個龍子。”
“您想想，您若是生下了一個龍子，那到時候小殿下豈不是就名正言順的成為咱們盛國王朝的儲君了！”
見到自己的主子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玉兒不由的想方設法的為自己的主子打氣道。
徐書婉聞言目光低垂，落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不過卻依然沒有什麼變化，雙目怔怔的出神。
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過來，靠在了徐書婉的腿上，然後用著一雙不安的大眼楮看著徐書婉。
徐書記看到女兒孩子屋內，下意識的問道︰
“月兒，你怎麼沒去你父皇哪里？”
小如月搖了搖頭，用小手緊緊的摟著自己母親的大腿。
顯然小家伙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母親情緒很不穩定，心里很是擔心，不願意去離開自己的母親。
徐書婉見道女兒如此粘著自己，什麼也沒說，重新拿起了梳子，動作呆滯的梳著自己的秀發。
相比于之前，徐書婉現在整個好似沒有了魂魄一般，讓玉兒還有清寒殿的其他幾名宮女們看的心中無比的不安。
御書房！
在第一次沒有女兒如月的陪伴下，上完了早朝，然後趙恆獨自回到了御書房，一個人安靜的處理著政務。
這次不僅僅女兒小如月沒有在身邊，就連愛子小趙逸和小女兒小圓圓，他也沒有帶在身邊。
今天他想要清靜一下。
但是即便屋子里沒有那三個小家伙，尤其是沒有大女兒如月在，趙恆總會時不時的走神，思緒不由自主的就飛到了清寒殿那里。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中午。
如果是平時，趙恆會在這個時候帶著幾個妻子，還有幾個孩子們，一起前去乾清宮，去跟自己的舅舅等人去用膳。（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