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剛剛那人的速度太快了,不到一分鐘拿東西然後從二樓跳下消失,這速度已經不是人類了吧。”
豈止不是人類,他都感覺已經超越了碳基生物的範疇了,這速度他想都不敢想。
“琴酒要是你用盡全力要多長時間。”
赤井秀一面色沉重的看著黑瞎子消失的方向,此人的速度太快了。
他剛剛預估了一下那個人的速度,連30秒都不到。
“我對這里熟悉,你問我算是問錯人了。”
琴酒從兜里掏出煙,點燃以後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又輕輕的吐了出來。
他剛剛那人對在跑到二樓的時候遲疑了一下,然後才緊接著跳樓的,可以推測此人對這里不熟悉,既然他對這里不熟悉都能在黑夜里跑出這麼快的速度,試問他,他也辦不到。
但是琴酒是熟悉這里的,不止熟悉甚至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既然是了如指掌,那麼琴酒盡全力奔跑下確實可以達到黑瞎子的速度,問題是這麼快的速度他的人追也追不上。
既然追都追不上,那個人又不對他們出手,可見對方的目標並不是他們,要是對方的目標是他們,他們幾個早就死了幾回了。
這才是琴酒不下令追出去,以及這麼淡定的原因。
就在他們納悶到底是何方神聖的時候,與此同時黑眼鏡也回到了園溪家的書房里。
就在黑眼鏡拿著鏡子回來以後,試了各種姿勢各種收拾都沒能找到一絲奇異之處,然後有些氣急敗壞的把鏡子扔給了一旁的張起欞。
張起欞接過鏡子以後直接調試各種方位也沒有成功,然後又試了一下調整手電筒的光線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最後也只能有些垂頭喪氣的把鏡子給了還沒有試過的黑羽快斗,快斗自然也失敗了。
“都失敗了,不應該啊,我听我姐說過絕對不可能出錯,是不是我們的方式有問題啊,要不要開燈試一下?”
快斗很肯定自己姐姐說的沒錯。他的記憶還不至于差到連這點小事都記錯,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光源有問題。
“可是開燈又會引來黑澤姐夫他們。”
要是讓琴酒知道,自己背著他偷偷帶著人來姐姐家里找密室,還不跟他說,快斗已經能預感到自己的下場有多慘了。
而且就算自己不說,那開燈的亮光也會把黑澤姐夫給吸引過來的,黑澤姐夫一看也不是那種遲鈍的人。
更何況黑澤姐夫他們就住在姐姐家後面,這一抬頭就能看到了,就算是拉住窗簾了,那開燈和不開燈也是有很大差別的。
所以還是會把琴酒給引過來,怎麼感覺無論如何怎麼做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呢?
“有把握嗎?有把握我去攔住他們。”
攔住幾個人他還是能做到的,就看眼前的這個小子有沒有把握能在短時間內找到打開門的方法了。
“沒有,我也只是猜測,畢竟光線折射有很多角度。”
快斗也沒有說謊,畢竟光線確實可以折射出很多不同的角度,只有找準那一個角度才能打開密室的大門,可惜他們幾個並不知道那個角度是什麼角度,所以只能一個個去試出來。
“啞巴,你有什麼看法不?”
黑眼鏡有些無奈的詢問一旁張起欞的意見,如果不是實在找不出來打開門的辦法,要是找到打開門的辦法,他是不可能這麼早就跟那些日本人對上的。
他理想中的出場方式是在琴酒他們三個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得意的挽著小溪的胳膊登場。
“或許,這個你是不重要呢?”
一旁的張起欞在從剛才失敗以後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他一直在觀察著牆和牆角的顏色以及牆壁的顏色和花紋。
看了半天並沒有最近打開過的痕跡,如果這面牆後面真的有密室,而這密室真的跟小溪的使用有關系的話,小溪是不可能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既然沒有線索那就證明這個密室的存在應該跟失蹤沒多大關系。
“你這麼說也是哈。”
黑眼鏡頭這一次有些罕見的沒有反駁張起欞的話,要知道論密室的建造來說,張家人可是祖宗,有沒有密室和機關,張家人用發丘指輕輕在牆上敲一下就能知道了。
可是,要是密室跟小溪的失蹤沒有關系,那麼小溪究竟是怎麼從房間里消失的呢?總不可能真的把一個大活人憑空變消失吧!
“那不如去找我姐夫們聊聊,說不準他們哪里有什麼新線索呢?再說了人多力量大,人多了總能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是嗎?”
反正他們這里也沒有什麼進展,不如去琴酒那里看看,怎麼樣都不吃虧不是嗎?
而且黑眼鏡他們還是自己解姐夫專門請來找姐姐的人,想來是有什麼真本事的人,琴酒他們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吧。
黑眼鏡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實在沒有頭緒,他是不可能去見那幾個男人的。
張起欞也沒有反駁,他也想看看小溪剩下的幾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如果可以他還想打上一架看看對方的實力。
“那走吧,我去前面帶路。”
快斗率先走了出去,當然了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想在琴酒面前裝逼的,那能承認嗎?那是絕對不可能承認滴,他也要臉的。
黑眼鏡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自己跟張起欞都是活了多少年的人了,怎麼會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個小鬼頭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因為對方是小溪的弟弟,他們才縱容著對方的行為,這要是換成其他不相干的人來,自己早就動手解決掉了。
“姐夫姐夫,你們找到我姐的蹤跡了嗎?”
快斗一邊熟練的撬開小偵探家的門,一邊自來熟的沖著客廳里的幾個人打招呼。
琴酒的目光在觸及到快斗身後跟進來的黑瞎子和禿頭模樣的張起淮的時候,他的直覺敏銳的告訴他,眼前這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很危險,想方的微笑。
更別提那倆人身上傳來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那股血腥氣要不是經常殺人是絕對不會有的,更別提他們兩個就進門起的姿態,那身手絕對不會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