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本來吧,這事我應該早就告訴你們的,可惜我忘了跟你們說了。”
柯南一邊笑,一邊退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就怕這幾個人待會發飆的時候誤傷他,所以提前找好後路。
“呵。”
琴酒冷哼一聲,就不再理會柯南。
這小子嘴里向來沒有什麼好話,听了還不如不听。
肯定是又惹出什麼事了,需要他處理。
琴酒都這麼說了,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兩個人也覺得就這臭小子愛惹事的毛病,指不定又招惹到誰了。
“有事說,沒事滾。”
他果然還是對這個臭小子沒什麼耐心。
柯南咽了咽口水,觀察了一下距離又往後退了幾步,這才稍稍安心。
柯南的這副舉動,讓本來還不確定的他們可以肯定是這臭小子又闖禍了。
“其實吧,在你們走的第二天我姐就失蹤了,報警以後也並沒有查到我姐的蹤跡。我也拜托我老爸的朋友調查了一下我姐有沒有出入境的記錄,可惜的是我姐最近幾個月並沒有任何出入境的記錄也沒有乘坐交通工具的記錄,整個人就跟憑空消失一樣。”
說著說著就感覺自己的身前出現了三道身影,伴隨著的是低氣壓以及濃郁的殺氣。
“你說什麼?”
琴酒臉色凝重的看著低著頭的柯南,不是他不相信柯南的話,而是他安排的手下並沒有接到任何有關園溪的事。
其余的兩個人自然也不相信,畢竟他們都留下了後手來保護園溪,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起碼小溪的安全是可以保證的。
絕對不會出現那種人悄無聲息失蹤的情況,所以這臭小子絕對在說謊。
想通以後他們的拳頭都硬了。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你們可以自己去調查一下看看我究竟在不在說謊,好了話我也說了,我還要去警局問問有沒有消息。”
柯南說完就推門走了。
其實他當初也不想相信姐姐就那麼憑空消失了,他知道琴酒他們在走的時候是留下一些人用來保護他姐姐的,那些人因為身份原因所以不會出現在明面上。
一旦有陌生人想接近他姐,還不等靠近就會被那些人給解決掉,就因為知道這些他才不是在園溪失蹤的第一天就報警的。
而是找了兩天以後,又拜托他老爸去查一下他姐姐有沒有乘坐飛機火車或者輪船這些交通工具出國。
但是他爸根據朋友調查給出來的結果是園溪並沒有出國。
他跟小哀討論了一下關于他姐神秘失蹤,以及他姐夫留下的那些後手當然是隱去了琴酒的名字以後才說的。
根據小哀給出的結論︰對方既然能把他姐姐悄無聲息的擄走,還沒有讓他姐夫留得人注意到,那就證明對方的意圖並不是為了綁架勒索,因為要是求財的話,並沒有必要把人悄無聲息的擄走而是光明正大的綁架才是。
對方的目的顯然並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才會悄無聲息的把人綁走,但是把人綁走又不留下任何的訊息或者聯系方式什麼的,就挺讓人費解的。
不過應該可以肯定對方並不想要他姐姐的命,但是具體的目的就不知道了,目前來看最保險的辦法反而是報警最穩妥。
可是他報警以後,警察也沒有調查到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又調查了園溪失蹤幾天以來周圍所有的監控。
監控上並沒有出現過園溪的身影,也沒有出現過任何鬼鬼祟祟或者行蹤可疑的人或事,整個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米花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還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訊息的案子了。
他姐失蹤到目前為止已經過去了八天時間,這中間園子他們也知道了園溪失蹤的情況,于是鈴木財團也開出了十分豐厚的賞金用來尋找他姐姐的行蹤,同時私底下還找了許多偵探來調查園溪神秘失蹤這件事。
可惜的是,在警視廳和鈴木財團和偵探團以及地下勢力的四方勢力共同尋找之下也沒有任何進展。
柯南走了以後,琴酒他們自然是沒有了睡意,他們回來以後不是沒有找手下的問話,結果並沒有異常。
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放心的來這里休息。
“是與不是的,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安室透率先開口,驗證這件事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小溪家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琴酒以及赤井秀一並沒有說話,但是從他們倆的態度來看,顯然也是認同的。
三人簡單整理了一下就一起往園溪家走,隨著三人調查的深入,顯然事實正在朝他們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
“一人一層,我從來不相信能有人完美抹掉另一個人的痕跡。”
雁過留痕,只要有人存在過,就不可能不會留下任何的訊息。
話音未落,三個人默契的分開查找線索。
半個小時以後,三個人臉色陰沉的在一樓客廳匯合。
“我查了三樓以及四樓的空中花園,除了灰以外並沒有除我們以外的任何人存在的痕跡或者有人活動的痕跡。”
安室透說著自己調查出來的結果,他甚至為了防止自己錯過重要的線索,來來回回查了兩遍,包括花園里面的每一朵花以及外牆都看了。
不止摸了還邊走邊敲擊牆壁,不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二樓也是。”
赤井秀一連書房的每一本書都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天花板他都撬開看了看。
琴酒沒有說話,不過他一臉陰沉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沒有結果。
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觀察三個人陰沉的臉色,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實在是搞不懂大哥讓他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以前琴酒或多或少都會對他說一些,但是觀察著眾人的臉色他還是決定問一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2號安全屋。
“你們三個怎麼過來了,也不好好陪我家小寶貝,不會是把人惹生氣被攆出來了吧。”
貝爾摩得開門的時候就看到琴酒他們臉色陰沉渾身低氣壓的現在自己房間門口,一看琴酒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嗆琴酒幾句,誰讓琴酒這狗東西搶了她家小寶貝呢。
“小溪不見了,我懷疑是組織的人干的。”
琴酒從來沒有一天這麼痛恨組織,之前沒有遇到園溪的時候,他對于組織的行為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自己的愛人貌似因為組織失蹤了,生死不知。
“琴酒,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貝爾摩得本來調戲的語氣頓時變了,語氣變得十分危險,仿佛琴酒要是再說下去她手里的槍就會走火。
沒錯,琴酒說完之後,貝爾摩得就掏出手槍抵在了琴酒的太陽穴上。
“貝爾摩得,你冷靜一下,琴酒確實沒有撒謊。”
雖然很不情願,安室透還是出手阻止了貝爾摩得的行為,並且簡單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貝爾摩得听完以後,失神的癱坐在沙發上,連手里的槍是什麼時候掉在地上的都不知道。
怎麼會是組織出手了,可是眼下的情況,除了組織以外應該也沒有其余的組織能做出才對。
看著貝爾摩得的樣子,他們心里又怎麼會好受,只不過是強撐著而已,他們心里的痛不會比貝爾摩得少。
伏特加這時候才搞清楚狀況,但是他也不敢多說什麼,他怕個禍從口出患從口入。
像是想到了什麼,貝爾摩得那失焦的眼神才緩緩回神。
“等我回來,就知道是不是組織干的了,你們別輕舉妄動。”
貝爾摩得交代完就搶過伏特加手里的車鑰匙跑了出去,她要去驗證一件事,如果真是那個人下的命令,她一定會殺了他。
“等吧,我相信貝爾摩得。”
畢竟以貝爾摩得在那位大人面前的受寵程度,說不準還真能問出來結果。
這些人里面,知道貝爾摩得和那位大人關系的只有安室透一個人,他也不會傻到拿貝爾摩得和那位大人的把柄去宣傳的。
琴酒和赤井秀一就算再不樂意,也只能安安靜靜的待著,因為目前確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貝爾摩得開車開的飛快,七拐八拐的開進山里的一處農家小院門口,車還沒有停好人就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快步走向那個熟悉的房間,此時此刻也顧不得敲門什麼的了,著急的貝爾摩得直接踹開了某人的房間門。
貝爾摩得剛進去小院監控範圍的時候,坐在書桌後面的那人就知道是貝爾摩得了,就在他還在好奇貝爾摩得怎麼突然來他這里的時候,就看到貝爾摩得著急忙慌的從車上下來就直奔自己現在的房間。
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看來自己的門要遭殃了。
就在他還在感慨自己要不要換新門的時候,他面前的房間門被‘砰’的一聲,大力踹開了。
“老東西,你是不是對我家小寶貝出手了?”
貝爾摩得此刻的語氣完全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是十分惡劣。
因為她此刻完全沒有心情跟面前的男人好聲好氣的說話,她家小寶貝此刻還生死未卜的她怎麼可能靜得下心來?
“沒有,我對你那個小朋友出手干什麼。”
他就知道,這女人不可能是因為想他才過來的,只是她那個小朋友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讓貝爾摩得產生那種是自己下手的景象?
“沒有?如果不是你還能有誰悄無聲息的把人綁走!”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除了在那事上欺騙過自己以外,在其他的事上還從來沒有騙過自己。
“你是說,你那個小朋友莫名其妙的被人綁走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是!人被綁走了跟他有什麼關系啊。
“對,憑空消失,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雖然貝爾摩得信了一點他說的,但是她還是對這人說的話表示懷疑。
“怪不得呢,你會來我這里。”
貝爾摩得說完他就明白了,怪不得。
這世界上能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失蹤,還不留下一起痕跡,確實除了組織以外還沒有哪些組織能做到這樣。
“我從來沒有讓人對你的小朋友下手,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一下看看是不是組織的其他人干的,如果是我會讓他們放人。”
他說完以後就拿起手機,給手下的打了個電話。
“先休息一會兒吧,馬上就有結果了。”
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紅酒給面前的人淺淺倒了半杯,多了不行怕醉。
“嗯。”
等著也是等著,為了緩解心里的緊張,她拿起高腳杯就喝了起來,別說喝了點酒以後確實沒那麼緊張了。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正在喝酒的兩個人頓時停下了喝酒的動作。
“進來吧。”
他說完之後就靜靜的等著手底下的人給他匯報情況。
貝爾摩得更是死死的盯著進來的人。
“大人,我們根據苦艾酒說的訊息調查了一下,發現人的確是憑空消失的,但是並不是我們的組織的人動手的,至于是不是其他勢力的人動的手就不知道了。”
男人匯報完以後,在他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你也看到了,我要是想對你那個小朋友下手,根本不會用這麼麻煩的手段。”
對,麻煩。
在他看來這種行為就是麻煩的手段,一邊是把人悄無聲息的擄走,一邊又要在行動的過程中悄悄避開所有監控以及行人,比起悄無聲息的擄走人,他更喜歡直接炸了。
“我知道了,既然不是你干的我就先走了,還要找人。”
也確實是,按照她對這人的了解來看,這次確實不是組織動手的,可是要不是組織動的手,哪還有那些組織能把人悄無聲息的擄走啊。
“注意安全,有什麼需要的可以跟我說,我隨時都在。”
他還沒有說完,貝爾摩得就已經起身走了出去。
“哎,走這麼快干什麼,我又不是洪水猛獸。”
他有些無奈的撫了扶額,果然是年老色衰了嗎?都已經吸引不到她了嗎?
貝爾摩得走了以後,他拿出鏡子看了一下自己如今的樣子。
雖然現在他頭發白了不少,可是他也不丑吧,怎麼著他也是一個中年帥大叔吧,還是很吸引人的。
無獎競猜,這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