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啥這次這麼多呢?”
真不愧是他姐夫啊,能力就是強。
怪不得能成為所有情報組織的眼中釘肉中刺。
貝爾摩得看了一眼還沉浸在打電話里的園溪,隨後悄悄的壓低聲音說。
“是這個富豪的1000億日元被一個叫汪齊的美國人和日本的幾個高層聯手動作下在一個月之內被分批次的盜走了。”
貝爾摩得頓了頓,想起組織調查出來的資料,略帶同情的看了一眼安室透以後才繼續說剩下的訊息。
“你們應該也知道,如果沒有日本的高層在里面斡旋,就憑那幾個美國人是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月之內就悄無聲息的轉走那麼龐大的一筆資金。”
反正她是不相信這里邊沒有日本人的插手,要知道有些日本的高層很是目中無人,根本就看不起別的派系的成員。
所以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還是有很多的。
“你看我干什麼?”
安室透的臉色黑沉沉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日本的高層居然會因為錢財而跟外國人合作,盜取本國人的錢財。
瑪德,怪不得能輕易的就讓別的國家的組織成員給輕易的潛伏進來。
“你這話我可不認同,日本的高層里邊並不是所有人都為金錢折腰的,還是有為國為民的好官的。你說的只是極個別的人,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的人。”
雖然貝爾摩得說的有些話讓他無法反駁,但是作為一個日本公安他還是有必要為自己的國家證明的。
琴酒看了眼安室透,這反應已經透露了自己的身份了,還好是他在這里,這要是換成別的組織成員在這里,一眼就能看穿這人的身份。
本來他就在考慮,既然赤井秀一是fbi的臥底,貝爾摩得這女人暫且不知道,不過想來也不是跟組織一條心的。
之前死的甦格蘭是日本公安臥底,還有重新回到組織里的cia臥底,還有那些他叫不出來名字的臥底。
他就在想,既然自己面前的這一群人全是臥底,沒有理由這個波本是組織的人。
現在已經很明白了,波本就是公安的臥底,真是沒想到啊小小的一個組織里面居然有這麼多的臥底,真是有夠失敗的。
幸好他現在已經有干掉組織的規劃了,否則就這破組織現在的樣子,自己遲早也要被拖累死。
“還有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丟了那麼大的一筆錢,不想著趕緊報警封鎖消息,居然就這麼大喇喇的買凶殺人。”
至于,安室透為什麼下意識的就認為那個被偷錢的富豪是日本人呢?還不是因為那些當權者是不會允許這些人出去的。
還不是為了將日本掌控在自己手里。
雖然他是不贊同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就是了,畢竟國有國法還是要按照規矩和法律來的,不然這世界還不亂套了?
在場的眾人听到安室透的回答以後,都忍不住不去看這個被洗腦的蠢貨。
“波本啊波本,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被人替換了,這麼這麼明擺著是有人在針對這富豪,你是看不出來啊還是怎麼滴。如果日本這方面要是真的重視起來這件事,就不可能不會走漏一丁點的風聲出來的,畢竟1000億不是一筆小數目。要是日本這方面真的想阻止,你是覺得他們沒有方法去阻止那群人偷錢嗎?”
反正她是不相信那些其他的高層,不會注意到這事,那麼龐大的一筆數目是日本幾個縣城加起來一年的gdp。
說到底還是還不想插手這趟渾水,畢竟偷錢的是美國人,要是真的處罰了那個美國人那美國追究起來日本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甚至還會得罪美國。
而且能有這麼多存款的人,也不可能是一個普通富豪,假如這個人有100億的存款,那麼這個人的實際的資產是存款的十幾二十倍都不止。
因為基金、股票、房、車、土地、產業、珠寶首飾這些東西的價值都是不低的,而且還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變現。
所以。
日本是既不想得罪美國人,又不想得罪這個超級富豪,所以就只能折中一下眼不見為淨,讓他們自己斗去。
到時候就算美國真的要追究起來,他們也可以推脫責任,何樂而不為呢?
貝爾摩得話音剛落,安室透罕見的反駁。作為一個在組織臥底了那麼久的公安, 他怎麼可能不會知道日本高層的處理方式呢?
這種處理方法,雖然影響不太好,但是要是真的追究起來他們那些人,也可以推脫出去。
“反正對方指定要琴酒必須弄死那個美國人,至于日本這方面我估摸著是付出了一些代價,才讓對方不予追究這個責任。”
不然那個人就不會指定殺一個人了,而是殺一群人。
“就是可惜某人最近這段時間要忙起來嘍。”
她說到這里,突然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
誰讓琴酒天天都折騰她家小寶貝的,雖然她也知道這是人家小情侶的私事,不過她就是看不慣這人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琴酒涼涼的瞟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貝爾摩得,真的以為自己的笑話會這麼好看?
他要是忙起來,赤井秀一和波本絕對會搶佔小溪的注意力的,雖然他是同意他們的存在了,但是他可不是會犧牲自己給情敵爭取相處時間的人。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眼楮頓時就亮了起來,對啊,琴酒出任務去了,那麼小溪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了。
“我但是覺得琴酒會帶上波本和苦艾酒還有組織的一些人一起行動,你們覺得呢!嗯!”
琴酒最後一個音調,雖然很平淡,但是在場的人都听出了他話語里的威脅。
意思也很簡單,我要是去執行任務,你們也必須得跟著我一起去,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也這麼覺,得,呢。”
安室透的臉色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他又不是蠢蛋,自然听清楚了琴酒話語里的威脅意思。
本來還以為能單獨跟小溪相處幾天,這下看來這願望還挺難實現的哈,其實琴酒不提他也得跟著一起去,畢竟那人的錢是在日本被偷的,更何況偷錢的還是美國人。
貝爾摩得倒是看的很開,反正她怎麼樣都行了,只要能看到琴酒不爽,她就開心。
“我相信fbi應該也收到一些訊息了吧,畢竟組織里的fbi臥底還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fbi會怎麼行動了。”
安室透饒有興趣的摩挲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赤井秀一。
眾所周知,fbi里面的腐敗現象還是很嚴重的,要是那個偷錢的美國人真的把偷到的錢的百分之八十都上交給fbi的話,那這事確實有些難辦。
不過就看那個汪齊怎麼做了。
“呵。”
赤井秀一冷笑了一聲就不做回復,因為說了也沒有任何意思。
他能說什麼?他什麼也說不了。
幾人又聊了一下後續的行動計劃以後才結束了這個話題,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好話題就是了。
他們這邊結束了,園溪可還沒有結束呢。
在收到老爹的短信以後,園溪就知道老爹最近遇到了一丟丟的麻煩事,其實把這事說好解決也好解決,說不好解決也不好結論。
老爹最近在的地方有些邪門,妖魔鬼怪層出不窮,但是老爹修習的法門並不是針對妖魔鬼怪的,雖然不是針對妖魔鬼怪的,但是吧那些妖魔也在老爹的手里談不到什麼好處就是了。
兩方就屬于勢均力敵,你傷不了我,我也殺不了你的狀態。
其實這事也好解決,麒麟血天克邪物對于妖魔鬼怪來說那是有致命的傷害。當然了這里的麒麟血指的可不是窮奇血還是張家最純正的麒麟血。
這世界上唯二符合條件的只有她和小哥,小哥之前被當血奴放血開路放的有貧血和凝血功能障礙,她是不可能讓小哥在放血得了。
不就是一點血而已,她給的起。更何況有異能在,放一點血對于她來說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