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聖芙蕾雅的陽光依舊那麼的刺眼，芽衣捂著眼楮，腦袋昏沉沉的。
“何止是做夢？你整個人都消失了兩個小時！”
識之律者手握一片羽毛，突然出現的芽衣嚇了她一跳。
“琪亞娜和布洛妮婭沒事吧？”
芽衣首先想到的是琪亞娜兩人，她們和自己一塊來調查這片區域，或許會出現和自己一樣的狀況。
“她們沒什麼大礙。只不過在調查這片區域的時候也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幻覺……
還好幽蘭黛爾反應迅速，沒讓她們重蹈你的覆轍。”
“那就好。”
說著，芽衣就要前去找琪亞娜。
“誒，先別動。讓我先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在不侵入記憶的前提下，識之律者將芽衣的意識好好檢查了一遍。
“很好，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癥。”
識之律者收起羽毛，身形變透明：“你自己去找琪亞娜她們吧，我還有事要做。”
“等等，識之律者！”
芽衣叫住識之律者，先不提她是什麼時候來聖芙蕾雅的，芽衣還有其他事情要問她。
“怎麼了，我趕時間，有話快問。”
“你說我剛剛憑空消失了一段時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知道我是怎麼一回事吧？”
識之律者冷不丁地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
在困惑數秒後，緩過神的雷之律者終于若有所思。
“是說，那目前能獨立于班長而存在的方式？”
“沒錯……”
旋即，識之律者開始了長篇大論。
……
“維爾薇，你又夾帶私貨！”
意識脫離空間回歸身體，洛塵第一時間找上維爾薇，滿臉笑意盯著她。
“誒，胡說，我可沒有！”
維爾薇正氣凜然，她可是嚴格按照洛塵的囑咐來忽悠……哦不，是引導芽衣的。
“還沒有，你最後那個聖痕計劃不是終點和喊了聲芽衣的名字，別以為我不知道！”
維爾薇摸摸腦袋：“哎呀，被發現了。我這不是看她小姑娘家家的一直被你瞞在鼓里，想幫幫忙嗎？
況且我對雷電芽衣這位安靜的魔術觀眾可是很看好的。”
既然被發現了，那麼維爾薇就沒有瞞著的必要。
“而且啊，在那種狀態下，雷電芽衣听不听得到還是個問題。”
……
“所以，你是說這個可能是洛塵故意留下來的？”
逆熵鹽湖基地，特斯拉听完芽衣的講述，在看看放在桌子中間的黑色卡片。
前不久，德麗莎帶著御三家來到鹽湖基地，芽衣將卡片拿給特斯拉幾人研究。
“沒錯，這張卡片是我在世界蛇的往世樂土里得到的。從那里出來之後我一直找不到它，直到從那個空間里歸來。”
“這麼說也有道理，根據我和雞窩頭的研究，這張卡片它似乎連接著一個未知的空間。
可那空間究竟在哪里，它是什麼，完全無法探測。”
特斯拉煩躁地撓腦袋，她們的儀器無法探測，一切都是未知數。
“關于這點，我這里有點消息。”
萱羽在通訊中說著，她將攝像頭右轉，一頭帶紫色挑染的白毛出現其中。
“各位，好久不見啊！”。洛塵揮揮手
對于洛塵的出現，特斯拉直接零幀起手：“靠，洛塵，你和凱文究竟■■■要做什麼？
拿全人類的性命做賭注，你們這群該死的賭徒！”
“誒誒誒，特斯拉博士稍安勿躁。”
洛塵自動過濾特斯拉的電報，扣著耳朵。
“你！”
特斯拉氣急，扯著芽衣的袖子把她拉到過來，示意她來和洛塵談。
“塵。”
芽衣臉色平靜，聲音低沉。
“芽衣。”
見此情形，洛塵瞬間老實。
不老實不行啊，這是被刻在骨子里的慫。
“那張卡，你究竟要做什麼？”
“你還記得，愛莉她的身份嗎？”洛塵沒由來說著。
“……你是說，最初的律者？”
“沒錯，最初的律者，始源之律者。”洛塵右手打響指，屏幕外的左手死死牽制住愛莉希雅的雙手，不讓她整活。
“你們想要戰勝聖痕計劃，徹底說服我，始源與終焉的力量缺一不可。
終焉的力量各位博士已經和你們談論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你們的想法沒錯。
人造終焉之律者的確可行，琪亞娜也正是最完美的載體。
至于始源……我想芽衣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
“嗯。”
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伙伴加情侶，芽衣對洛塵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
她拿起桌子上的那張黑卡，在手中把玩。
“這個？”
“沒錯，芽衣果然冰雪聰明。”
“看這架勢，洛塵你是要讓芽衣姐姐成為始源？”布洛妮婭靠過來。
“嗯哼，和琪亞娜一樣，芽衣是始源權能最完美的載體。”洛塵總算抽回自己的左手，不著痕跡地擦掉上面愛莉希雅殘留的唾液：“你可是傳承了十四位英桀的全部刻印。那可以說是繼承始源之力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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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作為被愛莉希雅所選中的人，始源，非你莫屬。”
“非我莫屬……”
芽衣捂著胸口，看著手背上灼月刻印的圖案。
“多余的我就說不過多贅述了。聖痕計劃我是會繼續進行的，這點沒有商量的余地。
最後，歡迎各位來月球找我，我很期待與你們的最終對決。”
通訊關閉，洛塵總算有時間制裁愛莉希雅。
“愛莉，我們是不是要好好談談，你剛才想對我動手動腳啊？”他眯著眼楮，手指掰得 作響。
“嘿嘿，好心的小塵一定不會怪罪可愛的粉色妖精小姐吧？?”
愛莉希雅發動傳統藝能——向洛塵撒嬌。
一旁的萱羽看著兩人打情罵俏，她已從洛塵口中得知愛莉希雅的身份。
前文明的戰士，最初的律者，十四英桀的第二位。
這些身份無一不彰顯著面前之人的特殊。不過比起這些，萱羽更在意的是她和洛塵的關系。
自家兒子到底還有多少桃花債？
“說實在的，我還是弄不明白小塵你究竟要做什麼。
聖痕計劃是幌子，始源與終焉的力量交到琪亞娜和芽衣手里，前文明的英桀的又全部被你復活了。
你那最後的計劃，究竟是什麼？”
“這個可不能和老媽你說。保不準你就把消息捅到芽衣那里去了，那我一直以來營造的氛圍就全毀了。”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復活英桀的消息傳過去？”萱羽柳眉倒豎，好啊，都敢編排老媽了。
“因為我相信老媽你啊，你肯定會為我保密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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