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同時看見完整的真相︰十年前孤兒院大火是基因實驗事故,而張煜鎖骨處的獠牙紋身,正是實驗編號的二進制代碼。
    "切斷她的記憶鏈!"張煜突然掏槍,槍口卻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他西裝內袋掉出半包梔子茶,與顧流年白大褂口袋里的茶包散發相同香氣——那是她們被植入記憶時的觸發媒介。
    溫馨突然將手術刀刺入自己鎖骨疤痕,鮮血滴在甦曼傷口上。
    她們的雙生基因開始共振,十年前火災現場的監控畫面在腦海中重組︰穿白大褂的顧流年將發卡插入控制台時,身後站著帶獠牙紋身的張煜。
    初雪將醫院天台染成素箋,四位主角在血泊中對峙。
    甦曼拄著拐杖看顧流年調試復健器械,金屬砝碼踫撞聲清脆如審判之錘。
    她突然解開絲絨長裙,後腰的蝶形疤痕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色——那是三年前替溫馨擋手術刀留下的勛章。
    "為什麼替我擋刀?"甦曼將熱可可貼在顧流年掌心,白霧模糊了兩人的呼吸。
    五年前火災現場,溫馨也是這樣將甦曼護在身下,自己後背被燃燒的房梁烙下猙獰疤痕。
    此刻雪粒落在她們睫毛上,與十年前孤兒院的細雪重疊。
    張煜突然扯開領帶,露出鎖骨處的獠牙紋身︰"記憶移植手術成功了。"
    他指向溫馨頸後的疤痕,"但你們本該在十年前就死去。"夜風卷起病歷單,甦曼看見診斷書上的鋼印——孤兒院的紋章。
    顧流年突然扯開領口,露出鎖骨胎記。她手術刀上的血跡與溫馨手術袍上的紋章嚴絲合縫︰"我們是被選中的容器。"她指向張煜背後的燒傷疤痕,"而他,是實驗的鑰匙。"
    甦曼突然劇烈咳嗽,掌心攥著的焦黑發卡開始發燙。
    那是十年前火災現場找到的殘片,此刻在雪夜中突然重組︰穿白大褂的顧流年將發卡插入控制台時,溫馨正用帶血的手術刀切割電纜,而張煜站在監控室,獠牙紋身在火光中閃爍。
    四位主角突然同時舉槍,槍口在雪夜中畫出完美的菱形。
    但沒人扣動扳機,因為她們終于明白︰雙生花的基因鏈早已糾纏成莫比烏斯環,任何傷害都會加倍反噬。
    醫院走廊的晨霧還未散盡,消毒水氣息中沁著幾縷梔子花香。
    溫馨推著換藥車轉過拐角,白大褂下擺隨著步伐揚起優雅的弧度。
    她耳垂上墜著的珍珠被晨曦浸透,在烏發間若隱若現,像雪地里藏著的兩粒月光。
    "第三瓶營養液。"她將淡黃色藥袋掛在甦曼床頭,指尖掃過輸液管時,腕間的紅繩滑出袖口。
    褪色的梔子花瓣在繩結間輕顫,像封存了多年的標本。
    甦曼蜷縮在病床上,石膏腿壓著劇本,密密麻麻的批注從《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台詞間隙溢出。
    听見動靜剛要翻身,卻被石膏牽得倒吸冷氣︰"溫醫生查房比鬧鐘還準時。"
    "再亂動就給你綁約束帶。"溫馨彎腰整理她散落的發絲,絲綢般的黑發纏上護士表表鏈,"今天要換引流管。"
    她說著從推車取出鑷子,金屬相擊的清脆聲里,胸牌上的"溫"字在晨光中流轉。
    病房門忽然被夜風撞開,顧流年抱著ct片疾步走來,發梢還沾著急診室的寒露。
    墨綠色羊絨圍巾裹住她修長的脖頸,襯得鎖骨處的小痣愈發分明。
    她將暖手袋塞進甦曼懷里,轉身時白大褂掠過溫馨手背︰"肌力測試提前到十點。"
    甦曼感受著懷里的溫度,看著兩位醫生在晨光中交錯的側影。
    溫馨的珍珠耳墜與顧流年的銀框眼鏡折射出相似的光暈,仿佛她們生來就該是這般珠聯璧合的模樣。
    消毒棉球的涼意驚回思緒。
    溫馨半跪在病床前拆石膏繃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
    甦曼望著她發旋處微微翹起的碎發,恍惚想起十七歲拍溺水戲那次,也是這樣冷的棉球,這樣暖的掌心。
    "別咬嘴唇。"顧流年突然出聲,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輕點甦曼下頜。
    她正在調試肌電儀,顯示屏的藍光映得眉眼如浸在深潭中的玉石。
    甦曼這才驚覺齒間已嘗到血腥味,而溫馨已不著痕跡地將軟枕墊在她腰後。
    復健室的落地窗爬滿雨痕,甦曼扶著雙杠挪動步伐,石膏拆除後的皮膚蒼白如新雪。
    顧流年半蹲在前方記錄數據,鋼筆尖在紙面沙沙作響,護士袍下露出的一截腳踝細如天鵝頸項。
    "重心前移三公分。"溫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甦曼回頭望見她在晨光中調配中藥,陶罐里騰起的熱氣氤氳了側臉。
    黛色旗袍領口別著銀制梔子花胸針,隨著搗藥的動作輕顫,仿佛隨時要振翅飛去。
    顧流年突然起身扶住甦曼搖晃的腰肢,消毒水味混著若有似無的檀香籠住兩人。
    甦曼的指尖陷進她護士袍褶皺,布料下的蝴蝶骨振翅欲飛。肌電儀突然發出蜂鳴,藍光在她們交疊的影子上流淌。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超負荷了。"溫馨端著藥碗走近,裙擺掃過顧流年白球鞋上的雨漬。
    她舀起一勺湯藥吹涼,腕間紅繩擦過甦曼顫抖的指尖︰"喝完獎勵你顆梅子糖。"
    甦曼就著她的手吞咽,苦澀在舌根漫開時,熟悉的甜香已抵在唇畔。
    顧流年指尖捏著琥珀色糖球,糖紙在她掌心    作響。
    兩人的手在藥碗上方交錯,晨光將她們修剪整齊的指甲染成半透明的貝殼色。
    理療床的皮革在午後泛著暖光,甦曼昏昏欲睡間感覺小腿覆上溫熱手掌。
    顧流年正在給她按摩腓腸肌,精油在指腹化開成鳶尾花的形狀。
    她綰起的發髻散落幾縷,隨著動作掃過甦曼膝窩,癢得人想蜷縮腳趾。
    "放松。"顧流年突然用指節頂住某個穴位,甦曼疼得抓住床單。
    抬眸卻撞進對方含著笑意的眼楮,鏡片後的眸光比藥酒更醉人。
    她這才發現顧流年左眼尾有顆極小的淚痣,像不小心濺上的墨點。
    溫馨推門進來時正看見這幅畫面。
    她將新摘的梔子花插進床頭的玻璃瓶,花瓣上的露珠滾落在甦曼手背。"
    顧醫生當年是中醫大的推拿冠軍。"她說著解開旗袍袖扣,露出小臂優美的線條,"要不要試試我的手法?"
    甦曼還未來得及應答,已被兩人圍在中間。
    溫馨的指尖帶著薄繭,力道精準地游走在經絡之間;顧流年的掌心溫熱綿軟,仿佛能將疼痛揉碎成齏粉。
    梔子花香在她們發間流轉,甦曼在雙重暖意里沉沉睡去,夢里回到十六歲的練功房,鏡中映出三個交疊的身影。
    夜雨敲窗時甦曼忽然驚醒,發現身上蓋著兩件白大褂。
    溫馨伏在案前寫病歷,台燈將她側臉鍍上金邊,鋼筆尖在紙面勾出流暢的弧度。
    顧流年蜷在沙發里讀《黃帝內經》,眼鏡滑到鼻尖,發間別著的梔子花將謝未謝。
    "醒了?"溫馨頭也不抬地遞來溫水,杯壁還留著她的體溫。
    顧流年起身調試理療儀,睡裙下擺掃過甦曼腳背,真絲面料涼得像夜霧。
    甦曼捧著水杯看她們在暖黃光暈里忙碌。
    溫馨挽發時露出後頸淡青的血管,顧流年踮腳取藥瓶時踝骨泛起珍珠色。
    雨聲漸密,她卻覺得這是住院以來最安寧的夜晚。
    晨練的鴿子掠過窗台,甦曼對著鏡子調整舞裙腰帶。
    鏡中忽然出現顧流年舉著血壓計的身影,護士袍腰帶系得一絲不苟︰"上台前要測晨間數據。"
    她說著將听診器捂熱才貼上甦曼心口,金屬觸感卻比體溫更灼人。
    溫馨捧著禮服進來時,正看見甦曼耳尖緋紅。
    她將雪紡裙擺在病床鋪開,水鑽在晨曦中濺起星芒︰"贊助商送來的高定。"指尖撫過腰線時突然停頓,"這里要收兩寸。"
    顧流年很自然地餃著發卡湊近,齒間貝光一閃。
    兩人一前一後為甦曼調整裙裝,馨香的發絲不時掃過她裸露的後背。
    甦曼望著鏡中重疊的身影,恍惚覺得她們是操控提線木偶的匠人,而自己甘願做那具被精心打扮的人偶。
    演出當日,溫馨在化妝間為甦曼描眉。
    筆尖游走時,甦曼數清了她眼睫的根數。
    顧流年蹲在地上縫補裙擺裂口,銀針在她指間穿梭如蝶。
    兩人都不說話,只有金線穿過薄紗的細微聲響,與窗外梧桐葉落的節奏應和。
    大幕將啟時,甦曼在側幕看見溫馨替顧流年整理護士帽。
    追光燈掃過的瞬間,她們同時轉頭望來,眸中映出相同的星光。
    甦曼忽然覺得足尖不再疼痛,石膏拆除後的疤痕化作羽翼,鎂光燈是她們共同編織的搖籃。
    掌聲如潮水漫過腳背時,甦曼在滿台花束中準確接住那枝梔子。
    花瓣上凝著夜露,根睫處纏著兩條紅繩——一條浸著藥香,一條染著墨香。
    她望向觀眾席那兩個並排的空座,笑得比聚光燈更璀璨。
    暮春的玉蘭花瓣飄進理療室,落在顧流年鋪開的針灸圖譜上。
    她正握著甦曼的腳踝比對穴位,護士袍袖口滑落時露出的翡翠鐲子,與窗外新葉透出相似的碧色。
    甦曼忽然縮了縮腳趾,針尖懸在涌泉穴上方顫動如蝶。
    喜歡重生︰大明星愛上我請大家收藏︰()重生︰大明星愛上我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