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歐,波爾塔瓦市用來關押犯人的監獄里,一個現在的德軍根本不可能觸踫到的地方,任何帝國公約軍隊都不可能來救援的地方。
巴巴里斯關在這所監獄的一個房間里,眼神呆滯的看著牆上他根本夠不著的窗戶與窗戶外面藍色的天空。
牢房里彌漫著潮濕發霉的難聞味道,灰色的牆壁上用粉筆刻畫著一道道痕跡象征度過了多少時間,從圖案的數量來看,那是有上百天的時間,顯然不是巴巴里斯留下的痕跡,是另一名犯人留下來的。
巴巴里斯只是被關入了他所在的房間。
守衛端著一個餐盤,餐盤上是一碗湯和幾塊面包,他走到牢房門前用腳踢了踢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音。
“喂喂,該吃飯了。”
巴巴里斯扭頭看去,嘆了口氣後起身來到了門口,透過一個小口子把盤子端了進來。
拿起干巴的面包撕成塊泡進羅宋湯里,巴巴里斯回想著過去的事情。
二十多天前的一個晚上他照例和那群士兵喝酒聊天,喝暈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成為了俄軍的俘虜。
通過了解才發現自己的一個衛兵跟蓋特曼的人聯系上了,那邊知道這兒有德國校官後便要求他把自己留下來,為了升遷與獎勵,那名士兵就在部隊撤退的時候把他留了下來。
這讓巴巴里斯是往死里罵那個士兵,他把那個士兵當朋友,結果那個士兵把他當升遷工具人來用。
罵完之後巴巴里斯就被自己面臨的情況給難住了。
大部隊已經撤退,俄軍佔領了波爾塔瓦,外界情況如何他也不知道,被關在這樣一個對于戰俘來講可以用豪華來形容的單人間里,他了解外面的辦法有兩個。
第一個是牆上的窗戶,他能看到外面的天空。
第二個是看守他的衛兵,看守他的衛兵是uk人,不是那個背叛他的衛兵,而是其他人。
巴巴里斯在uk待了這麼久的時間,他也學會了uk語,這些士兵對他的態度很一般,偶爾聊上幾句還是能聊的。
通過與士兵的聊天套話,巴巴里斯姑且知道了外面的一些事情,東歐淪陷了大半,听說西線的情況也不怎麼好。
這些事情讓巴巴里斯的內心感到很不安,不過最讓他擔憂的還是布呂歇爾的安全,他听自己的看守說他所在的那個小鎮在俄軍到來前就撤離了,不過半路上還是被蓋特曼的人襲擊了。
他希望布呂歇爾沒事。
巴巴里斯醒過來後遭到了俄國人的盤查拷問,他表示自己是作為考察軍官派到uk的,對東線的德軍安排一概不知,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我啥也不知道。
當然他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
這就導致巴巴里斯被俄國人嚴刑拷打了幾天的時間,最後還是那個背叛他的衛兵出面說“這個德國人天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跟上級沒什麼聯絡,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在這個士兵那不知道是同情還是愧疚,亦或者只是單純憐憫的勸說下,俄國人放棄了對他的拷問,把他丟到監獄里等待未來發揮作用。
身上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傷口的痛感讓巴巴里斯對那個士兵的心情很復雜。
恨他吧,那人背叛了他把他抓給俄軍,可是那人又在俄國人準備使用更嚴厲措施的時候出面勸說俄國人,讓他們放過了自己。
所幸現在巴巴里斯見不到他,他可以把這件事給放在別處不管。
巴巴里斯一邊吃飯,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他認為自己要等到戰爭結束才會被放出來了。
“或許半道我就被處死了也說不定,非洲的‘巴巴里獅’在東歐隕落,早知道當初就留在非洲了…”
巴巴里斯用德語調侃著自己,如果他當初留在非洲,那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波爾塔瓦周邊的某個小村莊里,一名模樣與周圍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男子在院子里干著雜務活。
“布呂爾先生,他們到了。”一名村民在院子外的道路上沖他喊道,名叫布呂爾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計,洗了把手後走出院子跟著村民去見別人。
如果巴巴里斯在這里,他一定會發現這個叫做“布呂爾”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好友布呂歇爾。
實際上他就是布呂歇爾,布呂爾是他給自己取得假名,布呂歇爾這個名字在這里有些格格不入。
布呂歇爾跟著村民來到了一座谷倉里,進入谷倉後他見到了自己要見的人,附近的游擊隊組織首領。
他二十多天前被炸上天後落到了水里,順著水流飄到了岸上被一戶村民救了起來,他和巴巴里斯一樣會uk語,醒來後的他向村民解釋了自己的身份,考慮到外面的情況會很危險後布呂歇爾就暫住在這個村子里,化名布呂爾。
正巧的是,這個村子里有當地被打散的烏軍組成的游擊隊,他順利跟這些人牽上了線,幫助他們與俄軍周旋。
他和巴巴里斯二人現在的處境簡單點講就是,一個入獄成了俘虜,另一個在東歐平原上跟俄國佬打游擊。
德國人在東歐平原上打游擊對付俄國人,這樣的事情多少有點怪異。
但不管怎麼說,布呂歇爾是uk游擊隊的一員,負責給游擊隊出謀劃策,按照軍餃來看,他是這伙游擊隊里軍餃最高的人。
他沒有領導游擊隊的打算,就跟游擊隊領導人商量了一下,他當參謀出謀劃策。
兩人一個是俄軍俘虜,一個在帝約部隊根本踫不到的地方打游擊,兩人都有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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