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這個風哥是不是要夠嗆啊?”
見楊曉風已經有些左支右絀,叫小蘭的美女皺著眉問楊小寒道,同時眼神中盡是擔憂之色。
“應該不至于吧?那天他打敗索八太爺也是先敗後勝。小芳你過來,快跟我說說,你這個風哥到底行不行啊?”
場上的形勢讓楊小寒也覺得有點兒沒根了,于是就把楊庭芳叫了過來。
“姐你就放心吧,風哥的能耐大著呢!別看他現在險象環生,估計一會兒就有人要倒霉了。”
楊庭芳瞬間就從小迷弟進化成了腦殘粉。
“這倒也是。那天他打索八太爺用的可是太極。這回卻是現躉現賣的分筋錯骨手,說不定他就是拿這個大叔當怪練級呢。”
楊庭芳的話讓楊小寒也有了信心。
“太極?蘭姐,風哥的本事可多著呢!他能拿把墩布,就杵趴下一個倭國劍道高手。尤其是他的三刀半,就連霍家的四小姐都自愧不如。”
楊庭芳也幫著自己姐姐安慰起小蘭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場中已經異變陡生。
就見壯漢雙手一招“黃鷹掐嗉”直取楊曉風的咽喉。楊曉風見來勢不善,于是立即一招“撥雲見日”,抬雙手進行格擋。
可不曾想,這乃是個虛招兒。壯漢趁著楊曉風兩手分開,中門大開的機會,使了一招“野馬分鬃跺子腳”,一腳直踹楊曉風的小腹。
打閃紉針的工夫,壯漢的右腳就已經幾乎都踫到楊曉風的衣服了。這一腳要是給踹上,楊曉風就算不死,也得是重傷。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楊曉風似乎是對這一招兒早有預料。就見他屁股向後一坐,使了個“千斤墜兒”,同時腳底下也退出了兩三步。
壯漢本來以為自己這一腳肯定是十拿九穩了,可沒想到,卻踹了個寂寞。
就在他一腳落空,微一愣神兒的功夫,楊曉風的右手已經順勢握住了他的腳踝,同時左手也從側面抓住了他的膝蓋。
緊接著,就是“喀”的一聲脆響和“啊”的一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原來是壯漢的膝關節被楊曉風一下給擰脫位了。
“兄台,該歇歇啦!”
隨著一聲輕喝,楊曉風雙手輕巧的一扭,又是“喀”的一聲,壯漢的膝關節也隨之復位。
緊接著,楊曉風又是雙手順勢往前一送,壯漢的身體也隨之踉蹌著後退,然後就精準無誤的坐到了旁邊沙發的空位上。
“好,風哥牛逼!”
楊庭芳第一個鼓掌叫好兒。隨即,一下子從緊張氣氛中緩解過來的楊小寒和小蘭,也是起身擊掌相慶。
“不服再來。”
楊曉風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就如同黃飛鴻附體一般,再次沖壯漢招了招手。
“年輕人,你這把式挺講究啊!”
不待壯漢回話,一名花白頭發的老者從金少身邊站起來,緩步走到楊曉風面前。
雖然老者的語氣里充滿了倨傲,但說的卻是事實。因為剛才楊曉風和壯漢雖然打得挺熱鬧,但除了那個話筒之外,二人的拳腳卻沒踫到包間兒里的任何物品。
拳打臥牛之地是不假,可二人的這種難度,簡直就跟在瓷器店里抓老鼠差不多。由此可見,楊曉風和壯漢的拳腳功夫是何其了得。
“前輩過譽了。”
楊曉風收起架勢,朝老者抱拳施禮。
甭管對方是什麼人,就沖這把年紀,就應該保持最起碼的尊重。
“既然你是楊家請來的,那不妨就留個師承門戶,也免得動起手來失了體面。”
老者不僅實受了楊曉風的一禮,而且語氣和神色中的倨傲也增加了幾分。
“晚輩的師承門戶實在是不方便透露,所以還請前輩見諒。”
老者雖然態度傲慢,但楊曉風卻依舊保持著最基本的客氣。
“哦?不方便透露?既是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再強人所難了。不過你剛才已經打了一場,老夫也絕不會乘人之危。所以咱們不妨就比試一下掌力吧。”
言罷,老者就緩緩的抬起了右手。
老者話音剛落,楊曉風就在心里向對方送上了七百八十六個老蛋逼。
老家伙,說得比唱得還好听。介尼瑪你練功的年頭兒可能比我爹的歲數都大。你居然還有臉要跟我比掌力!
說是不乘人之危,可介尼瑪比乘人之危還不要臉。不過也該你老小子倒霉,自打從鎮國鼎里吸收功力以來,老子光用它救人了。今天正好兒拿你這老蛋逼練練手兒。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楊曉風嘴上可沒這麼說,而是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又沖老者一抱拳道︰
“老前輩,依我看,咱們不如比比撒尿射遠怎麼樣?”
“小咂,你什麼意思?”
聞听此言,老者面色就是一冷。收回的右手也握成了拳頭,半垂在體側,擺出了一副蓄勢待發的姿態。
“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看歲數兒,您老人家少說也得練了五十多年了吧?可竟然還有臉跟我一個滿打滿算練了不到二十年的後輩比掌力!所以我提出跟您比撒尿射遠,這不為過吧?”
雖然老者宛如一頭隨時準備撲向小羊的老狼,但楊曉風卻是不為所動,臉上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風哥,說得好!”
“哈哈哈……”
楊庭芳鼓掌為楊曉風叫好兒的同時,楊小寒和小蘭也都笑出了聲。
“小咂,找死!”
見自己的陰謀被揭穿不說,而且還被楊曉風奚落了一通,老者也是惱羞成怒。半垂在體側的拳頭如閃電般猛然抬起,將楊曉風的面門和前胸盡皆籠罩在攻擊範圍之內。
“前輩且慢!”
不待老者發動攻擊,楊曉風卻已經向後退出了四五步,同時抬手示意先不要動手。
“小咂,莫非怕了?要是怕了,就跪在地上,從這屋里爬出去,老夫興許還能放過你。”
老者聲音冰冷目光森然,渾身瞬間殺意彌散。
“剛才還說不乘人之危呢,前輩莫非是忘了?難道您老年痴呆了不成?”
對老者身上的殺意,楊曉風直接選擇了無視。
“放肆!”
老者一聲暴喝,震得在座諸人是耳膜生疼心跳加速。而楊曉風卻是渾然不覺一般,繼續耍貧嘴。
“我就知道,您這順風尿濕鞋的,肯定不敢跟我這頂風尿三丈的比撒尿射遠。所以看在您前列腺不好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跟您比一回掌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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