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五姐,你們都先別急。其實襲擊者的身份,內衛軍方面都已經查清了。只是因為牽扯到一件大案,所以現在還不是尋仇的時候。”
見霍蔣二女都是情緒激動,楊曉風趕忙出言安撫。
“三姐,要是害怕危險,我爸也就不會做到刑偵局長這個位置上了。所以,這杯酒,我喝。”
言罷,李雨桐第一個雙手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三姐,在津城這塊地界兒上,我索家還真沒怕過什麼危險。還有小雪和紅花,既然都是姐妹,那她們的安全就交給我了。所以,這杯酒,我、小雪還有紅花都喝。”
索萱然也沖柳岸月拍起了胸脯,頗有幾分顯擺自己“心胸寬廣”的意思。
“芳子,這個二狗不是雲裳君的跟班嗎?你怎麼會跟他搞到一起了?”
津城拱北區“府上文寶”飯店,東條雅子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問中島芳子。
“雅子小姐,雖然我沒听你的規勸,但我認為還是非常值得的。”
聞听此言,中島芳子洗手的動作先是一滯,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非常值得?芳子,我都被你給搞糊涂了。”
東條雅子停下洗手的動作,扭臉看向中島芳子。
“雅子,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韓雲裳,他不是個渣男。而我之所以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完全都是我自作自受。”
中島芳子抽出張公用紙巾,開始擦手。
“芳子,你能說得明白些嗎?”
東條雅子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後從包里拿出自帶的紙巾。
“正是我一心想要證明他是個渣男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雲裳君,他這才用偷梁換柱之計懲罰了我。”
中島芳子將手里的紙巾團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偷梁換柱?師姐,難道憑你的本領竟然沒有察覺不說,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東條雅子擦著手,眼楮卻一直盯著中島芳子。
“反抗?師妹,你覺得飛蛾在面對燭火的時候,它想過要反抗嗎?”
迎著東條雅子的目光,中島芳子臉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我說二狗,跑這麼大老遠,你就為了請我們吃這個?”
單間兒里,趁著東條雅子和中島芳子上洗手間的機會,韓雲裳一臉不滿的問二狗。
“雲哥,這家的魚頭和泥鰍,那可是大柴鍋炖出來的,味道絕對牛逼!”
“我說你腦袋里有尿是嗎?我的意思是雅子她們能吃得慣嗎?”
二狗那那副洋洋自得的樣子,惹得韓雲裳照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我早就跟您說過我是半腦袋屎半腦袋尿了,難道您忘了?”
二狗的貧勁兒又上來了。
“說人話。”
韓雲裳沒好氣的一瞪眼。
“雲哥,有句話叫要征服一個女人,就要先征服她的胃。可我跟您呢?都是玩了個倒嗆鍋!所以今天我就把您和東條小姐都領這兒來了。”
二狗一本正經的解釋一番。
“話是沒錯,可你也不能拿這大魚頭跟炖泥鰍來征服她們的胃吧?這玩意兒就連我看著都沒食欲!”
韓雲裳敲著桌子質問二狗。
“雲哥,我記得,您可是打算把東條小姐娶到華夏當媳婦兒的。既是如此,那就得讓她提前適應咱們華夏的飲食。您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就怕雅子她接受不了啊!”
二狗說得雖然有理,但韓雲裳還是不太放心。
“您放心,一會兒全瞧我的。”
二狗拍著胸脯讓韓雲裳放心。
“芳子,擇魚!”
“是,狗爺!”
從洗手間回來,屁股還沒在椅子上坐穩,中島芳子就又立馬站起來,開始給二狗擇魚。
“有雲哥在,哪有我稱爺的份兒,怎麼連這點兒禮數都不懂?”
二狗繃著臉訓斥了一句。
“狗哥,我錯了。來,您吃魚。”
中島芳子把一塊兒擇好的魚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二狗面前的吃碟兒里。
“我剛說了,有雲哥在!你耳朵里塞雞毛了是嗎?”
二狗眼瞪得跟牛蛋似的又訓斥了一句。
“狗哥,是我不懂禮數,您別生氣。”
中島芳子趕緊低眉順眼的拿起了公筷。
“芳子,還是讓我來吧。”
見中島芳子讓二狗給訓得跟孫子似的,東條雅子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趕忙拿起自己的筷子要給韓雲裳擇魚。
“雅子小姐,還是讓我來吧!”
而中島芳子則是趕忙誠惶誠恐的去阻止。
“芳子,你長能耐了是嗎?嫂子的話都敢不听了!”
二狗這回雖然沒瞪眼,但冰冷的語氣卻是讓中島芳子和東條雅子都是一愣。
但隨即二人就又都擇了一塊兒魚肉,分別放到了韓雲裳和東條雅子的吃碟兒里。
“誒——這就對了嘛!來,嘗嘗。你們倭國人應該不吃泥鰍吧?”
二狗夾起一條炖泥鰍放到了中島芳子的吃碟兒里。
“其實泥鰍在我們那里也是很受歡迎的,只是價格比較貴,而且吃法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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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倭國人是怎麼吃泥鰍的?”
中島芳子的回答讓二狗一下就來了興趣。
“跟菌類一起煲湯,又或者直接拿來涮火鍋。”
“我尼瑪!”
听了中島芳子描述的吃法兒,二狗忍不住直接爆了句粗口。
“二狗,別那麼大驚小怪的,咱們華夏不是也有泥鰍鑽豆腐的吃法嗎?”
韓雲裳沒好氣的訓了二狗一句。
“雲哥說的對,是我有點兒少見多怪了。”
韓雲裳的訓斥,讓二狗立馬就賠了個笑臉,然後又端起酒杯,沖中島芳子使了個眼色說道︰
“雲哥、嫂子,我和芳子能有今天,都是多虧了您二位。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們兩口子敬雲哥跟嫂子一杯。”
而中島芳子也是趕緊心領神會,隨著二狗一起喝光了杯中酒。
“雅子,怎麼樣,你沒事吧?”
同樣干杯之後,韓雲裳一臉關切的問東條雅子。
“我沒事,就是這酒有點辣。”
東條雅子捂著胸口呼出一口酒氣。
“芳子,你怎麼樣?這五十六度的老白干兒是不是有點兒太沖了?”
二狗也假模假勢的關心了一下正在啃泥鰍魚的中島芳子。
“我沒事,要做狗哥的女人,就得能陪狗哥喝酒。”
中島芳子咽下嘴里嚼了一半兒的泥鰍,看上去並沒有被老白干兒給刺激到。
“嗯,不錯,你現在是越來越懂事了。”
二狗夸了中島芳子一句,然後又接著問道︰
“我們華夏的炖泥鰍跟你們倭國的泥鰍火鍋還有泥鰍湯比起來,哪個更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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