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
“不行,事情鬧大可能會打草驚蛇。而且這幾個倭國姓氏也根本不能稱其為證據。所以咱們現在能做的無非就是在繼續斗爭和偃旗息鼓之間做一個選擇。”
郝參軍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楊曉風給打斷了,因為楊曉風已經听出了她話里的意思。更何況,既然內衛軍已經到北洋大學進行了調查,那他們就肯定已經掌握了這些線索。
倘若將此事告知郝盤山,不僅于事無補,甚至可能連累在場的眾人一同接受調查。正因如此,楊曉風方才出言阻止了郝參軍的提議。
“本來我約小韓來談合作的事情,是想還校園一個清淨的。可沒想到結合目前的狀況來看,卻是有點兒歪打正著了。”
听楊曉風說要在繼續斗爭與偃旗息鼓之間做出選擇,柳岸月不由得輕嘆了一聲,整個崇明廳里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柳岸月心中也暗忖道︰雖然偃旗息鼓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但放棄之前的努力而選擇妥協退讓,又是談何容易啊!
“三姐,如果選擇偃旗息鼓的話,那你們之前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
就在柳岸月心里充滿矛盾的時候,蔣寶蓮突然打破了場中的沉默。
“為了讓幕後主使盡快走到前台,也只能如此了。”
柳岸月眼簾低垂,語氣中滿是無奈。
“可這樣一來,咱們北洋武盟的兄弟們能接受嗎?”
韓梅仍是心有不甘。從本來的一片形勢大好,到現在的情況急轉直下,擱誰都無法接受。
“能不能接受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歸根結底只是一個面子問題。有小韓在,我相信這個問題很好解決。”
不等柳岸月開口,楊曉風就搶先替她回答了韓梅的問題。而就是楊曉風的回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疑惑的目光集中到了韓雲裳身上。
“風哥,只要你不搶我的小鴨子,你讓我干什麼都行。”
連韓雲裳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解決問題的關鍵,于是立即開口表明了態度。
“小韓,拋開立場問題不談,你覺得倭國的茶道怎麼樣?”
“要是不談立場的話,倭國的茶道用來修身養性還是挺不錯的。”
楊曉風的問題雖然讓韓雲裳一時摸不著頭腦,但他還是回答的很認真。
“那如果茶道社邀請戲曲和曲藝社過去喝茶,戲曲和曲藝社也邀請茶道社過來听曲兒,然後兩家一起邀請北洋武盟喝茶听曲兒。這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楊曉風不緊不慢的說道。
“哦——我明白了。風哥,你的意思是讓茶道社跟戲曲和曲藝社帶頭放下各自的立場,單純只做文化上的交流。我說的沒錯兒吧?”
一直都沒說話的楊庭芳竟然第一個听懂了楊曉風話里的意思,看來他這小迷弟還真不是白當的。
“高,實在是高!風哥,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韓雲裳一挑大指,痛痛快快的就把任務接了下來。
“老七,那我們哥兒幾個也跟著一塊兒湊湊熱鬧,順便再搞幾個對象行嗎?”
這時,同樣一直都沒說話的老大突然開口了。
“那我得先問問,大哥你到底打算搞幾個?”
楊曉風故意繃著臉反問。
“老七,由單身狗直接變成渣男,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
不等老大開口,老三就起身滿臉喜色的站了起來。
“三哥,留點兒神,您這腰不好,最好還是坐著說話。”
听老三這麼一問,老五趕忙扶著老三的腰,把他按回了椅子上。
“五哥,你小點兒聲,我們都知道你腰好使。不過就您這叫驢嗓子,搞對象的時候千萬可得注意。再綿軟的情話,從你嘴里說出來也跟尼瑪打架似的。”
听老五說話的音量確實有點兒大,老六立即就拍著他的胳膊囑咐了起來。
“六哥,五哥嗓門兒大其實也不算嘛毛病。倒是你這一跟女生表白就舌頭抽筋兒的毛病得好好兒改改了。可別再跟上回似的,吭哧癟肚了半天,弄得跟難產似的。”
見老六拿老五的大嗓門兒說事,老九就忍不了了。
“老九,你還有臉說你六哥?你忘了你上回跟女生表白了?你那表白詞兒得有五百來字兒吧?你竟然兩分鐘就給說完了,都趕上老七背貫口兒了。結果人家女生愣是沒听明白。不知道的,還以為有狗追你呢!”
對老九的以小犯上,老大是深表不滿。
“老大,你也好不到哪去啊?頭一回跟女生表白,你非得讓我們都穿上黑西裝給你當背景牆,結果把人家女生給嚇跑了。這不是屎殼郎戴墨鏡——愣裝黑社會嘛!”
見被老大揭了短,老九也立即展開了反擊。
“那能怨我嗎?這還不都是老三給我出的主意。說我這當大哥的跟女生表白,就得拿出個當大哥的氣派來。結果氣派是有了,可卻把愛情給嚇飛了。”
老九的反擊讓老大立即就又把矛頭指向了老三。
“大哥,那又是誰攛掇我跟女生表白的時候放鞭炮來著?跟我說放鞭炮有個性,還顯得喜慶。結果鞭炮一響,保安就拎著滅火器過來了。我那愛情之火還沒來得及燃燒,就被無情的澆滅了!”
見老大把矛頭指向了自己,老三也只能大倒苦水。
“老三,攛掇你放鞭炮的是我。可保安卻是老五喊來的。”
見老三大倒苦水,老大又立即轉移了目標。
“老大,咱說話可得講良心。我那次在女生宿舍樓下唱情歌的時候,是誰給我送的茶水?”老五沒接老大的話茬兒,而是問老大道。
“我這當大哥的出于對兄弟的關心,給你送壺茶水,這沒毛病吧?”
老大的理所當然看上去非常的理直氣壯。
“送茶水是沒毛病,可往茶水里放瀉葉,這毛病可就大了。我尼瑪差點兒當著幾百號女生的面兒拉褲你知道嗎?”
說到此處,可把老五給委屈壞了。
“老七,我記得沏水的茶葉好像是你給我的吧?”
聞听此言,老大扭臉問楊曉風道。
“大哥,我記得那幾天你跟我說你腸子里堵車了,所以就……可是我哪知道你那壺茶水是給五哥的呀?”
楊曉風把“無辜”兩個字明目張膽的寫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
而此時整個崇明廳里的氣氛也隨著這哥兒幾個的插科打諢,而變得活躍了起來。尤其是郝參軍和蔣寶蓮等幾個笑點低的女生,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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