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先生,現在有一個新的任務要交給您,希望您不要拒絕。”
“吉川先生,沒有總部的命令,我此行只完成我應該完成的任務。”
北洋大學校園某處長椅上,吉川秀樹和加藤先生正在一起抽著香煙,看上去就仿佛兩個多年未見的老友在閑聊。
“您看看現在幾點了?”
吉川秀樹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然後就把自己戴著手表的右腕伸到了加藤先生眼前。
但無論是手表的位置,還是表盤的傾斜方向,都跟加藤先生的視線形成了一個特定的角度。
而加藤先生雖然被吉川秀樹突然的一句話搞得有點不明就里,但他還是抬眼朝著吉川秀樹腕上的手表看了過去。
就見吉川秀樹腕上戴的雖然是一款倭國的名牌手表,而且也價格不菲,但跟他的身份還是非常契合的。
可當他看到表盤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反射出的那個圖案時,加藤先生心里就是一驚,隨即就要起身鞠躬。
“加藤先生,不必客氣。”
吉川秀樹不動聲色的按住了加藤先生的手肘。
“原來吉川先生是竹機關的人,失敬了。不知道是什麼任務,還請您明示。”
加藤先生說話立即變得恭敬起來,先前那種帶著倨傲的平和已是全然不見。
“幫我們綁架一個人,然後把人送到指定的地方。記住,必須要穩妥,不能有任何閃失。”
說著,吉川秀樹就將一張夾著照片的紙遞到了加藤先生的手里,然後接著說道︰“看完還我。”
“吉川先生,就這麼個普通人,干嘛不交給青蛇他們去做呢?”
不消片刻,加藤先生就將照片上人的相貌和紙上的信息全部記了下來,但心中的疑惑還是讓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竹機關的事情,加藤先生最好還是不要問的好,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包括你們黑龍會的高層,也是一樣。完成任務之後,馬上回國。”
吉川秀樹吐出一口煙,眼楮看著望著不遠處的幾棵樹木。
“好的,明白。可是那個楊曉風……”
吉川秀樹的要求,確切的說應該是竹機關的要求,讓加藤先生有點兒為難了。白給你們竹機關干活兒不要緊,可老子自己的活兒也得干啊!
“那是你們黑龍會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
吉川秀樹收回眼光,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吉川秀樹的回答讓加藤先生差點就暴走了。干掉楊曉風必須得馬上回國,替竹機關綁架完人也得馬上回國。這兩個任務老子總不能同時完成吧?
誒,對呀!剛才的那份資料上不是說,自己要綁架的人跟楊曉風也多少也有點兒關系嘛!
那正好兒,利用綁架,把楊曉風引出來干掉,這不就等同于兩個任務同時完成了嘛!
而且直到現在,川島敬三他們也沒告訴自己楊曉風到底在哪兒。與其這麼干等著,還不如給他來個引蛇出洞。哈哈,自己簡直是太聰明了!對,就這麼辦。
想到這里,加藤先生也就冷靜了下來。
“吉川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圓滿完成任務,給您和竹機關一個滿意的結果。”
“好,我相信加藤先生一定會馬到成功。”
吉川秀樹朝加藤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寶蓮你看,我拿了兩瓶茅台,就當給你賠罪了。那天在酒店門口的事,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飛龍”農家院兒,石祥龍拿著兩瓶茅台,滿臉諂笑的湊到了正在院子當中水龍頭邊上洗菜的蔣寶蓮近前。
“石師兄,酒我們自己帶了。而且那天在酒店門口兒是你挨了曉風一腳,根本用不著跟我賠罪。”
蔣寶蓮頭也不抬,手里依舊洗著洗菜。
“寶蓮,那天我可都看明白了,那個楊曉風其實是人家柳三小姐的男朋友。我知道,你肯定還在生我的氣。要不這樣,今兒人太多,明天我單獨請你,好好兒聊聊咱倆的事。”
為了計劃能夠順利實施,石祥龍依舊保持著臉上的笑容。
“石師兄,剛認識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你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事發生。而且剛才一進門兒我就跟你說了,曉風現在就是我男朋友。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菜已經洗好了,蔣寶蓮端起盆子就要回廚房。
“蔣寶蓮,你是不是以為我跟你好說好道就是給你臉了。你也不掃听掃听,我石老九是什麼人!惹急了,我可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姐!”
石祥龍上前擋住蔣寶蓮,心里一股怒火升騰而起。
“你干的那些事還用得著掃听嗎?要不是看在霍四爺和我三娘的面子上,早就有人收拾你了!”
蔣寶蓮撂下一句話,然後抬腿就走。
“好,算你有種,咱們……哎喲!”
“走著瞧”這三個字還沒等出口,石祥龍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原來他的一只耳朵,已經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美女給薅在了手里。
“紅衣姐、五姐,你們快看,曉風釣了好大的一條草魚。今天的烤魚……咦,仙人摘豆!紅衣姐,你也會這招兒?”
可就在這個時候,院門方向,郝參軍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原來昨天下午采購的時候,听郝參軍說要吃烤魚,蔣寶蓮就沒讓買。說飛龍農家院兒就有魚塘,明天可以現吃現釣。所以剛到這里,郝參軍就拉著大伙兒要去釣魚。
但為了不耽誤中午飯,蔣寶蓮和翁婉荷就主動留下來幫著收拾食材。而對釣魚絲毫沒有興趣的霍紅衣,也就是那位身材高大的美女,則主動承擔起了切肉的活兒。
而好巧不巧的是,霍紅衣剛切完肉從廚房出來,正好兒看見石祥龍在騷擾蔣寶蓮,于是就上前一招兒仙人摘豆,薅住了石祥龍的耳朵。
但更巧的是,郝參軍和楊曉風及柳岸月三人也正好釣魚回來。所以就有了石祥龍那一聲慘叫和郝參軍的一聲驚訝。
“石祥龍,我剛才怎麼跟你說的?這里沒你事了,趕緊走,不許纏著寶蓮。合著你都當耳邊風了是嗎?”
霍紅衣揪著石祥龍的耳朵大聲呵斥,手上的力道也增加了三分。
“師妹師妹,我就是拿兩瓶酒過來,跟寶蓮賠個不是。你快撒手,耳朵要掉了。”
自己可是被自己這個師妹,那是從小揍到大,所以石祥龍也只能呲牙咧嘴的趕忙解釋。
“寶蓮,是這麼回事嗎?”
霍紅衣扭臉問蔣寶蓮,可手里卻依然揪著石祥龍的耳朵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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