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咂,您感覺怎麼樣?”將手里的最後一根銀針刺入郝老爺子的大椎穴後,楊曉風抹了把頭上的汗水問道。
“連疼都不疼,沒什麼感覺。”郝老爺子沉聲答道。
“那好,您稍等一下。”
說著,楊曉風的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開始捻動起插在郝老爺子命門穴上的銀針來。與此同時,又開始緩緩運轉丹田里的功力,並將其貫注到了銀針上。不消片刻,插在郝老爺子身上的數十根銀針,竟然接二連三的開始振動起來。
“現在呢?您感覺怎麼樣?”當郝老爺子身上的銀針全都振動起來之後,楊曉風一邊捻動著手里的銀針,一邊問道。
“你小子是給老子通電了還是怎麼著?弄得老子腳趾頭都麻了。”郝老爺子說得雖然輕松,但卻難掩語氣中的驚喜。
其實也難怪,郝老爺子已經有將近十年腰部以下沒有知覺了。十年啊!要知道,一個曾經叱 疆場的將軍,硬生生被人端屎端尿的伺候了十年!那心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如今終于看到了能夠重新站起來的希望,又叫老人家怎麼能夠不驚喜。
“那太好了!再行一會兒針我就給您做推拿。”聞听此言,楊曉風也是驚喜萬分。沒想到第一次針灸就讓郝老爺子下半身有了知覺。照此看來,讓𣉢老人家站起來應該不難。
“老爺咂,推拿可能有點兒疼,您忍著點兒。如果頭暈,趕緊告訴我。”行針完畢,楊曉風一邊拔著銀針一邊對郝老爺子說道。
“嗯,來吧。”郝老爺子依舊趴在床上沉聲道。
于是楊曉風便將丹田中緩緩運轉的功力貫注于雙掌,在郝老爺子的後背和因為長期坐輪椅,而導致肌肉萎縮的雙腿上推拿起來。
“小咂,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功力竟然如此渾厚,你這是從娘胎里就開始練功了嗎?”當感覺到楊曉風雙掌上傳來的那股雄渾的功力時,郝老爺子不由得發出了疑問。
“老爺咂,還真給您說著了。別說是從娘胎里,我就是從還是液體的時候就開始練功,也達不到現在這種程度啊!”楊曉風一邊做著推拿,一邊對郝老爺子說道。
“別跟老子耍貧嘴,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郝老爺子佯怒道。
于是楊曉風又把自己丹田里功力的來源跟郝老爺子講了一遍。末了還不忘補上一句道︰“這些都是些怪力亂神的玩意兒,您听听也就算了。”
“唉,國家不但給了我郝家最高的榮譽,而且還用國家的力量來護佑我郝家,我郝家真是受之有愧啊!”
听完楊曉風的講述,郝老爺子不由得慨嘆道。但這也讓楊曉風對郝老爺子和郝家的崇敬更加增添了幾分。
隨著楊曉風的推拿,郝老爺子的身體和精神都逐漸放松了下來。在楊曉風即將結束推拿的時候,郝老爺子竟然舒服得安然進入了夢鄉。
又給郝老爺子號了號脈,發現老人家睡得很平穩,楊曉風又給他蓋上了條被單,然後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出了臥室。
“曉風,我爺爺怎麼樣了?”楊曉風剛回到書房,郝參軍第一個上前搶先急切的問道。
“噓——小點兒聲,老爺子腳趾頭麻了,現在已經睡著了。”楊曉風先是沖著郝參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小聲的說道。
“我爺爺本來就已經坐了好多年輪椅了,你現在又把他腳趾頭給弄麻了……什麼?”
一听楊曉風說他把自己爺爺的腳給弄麻了,郝參軍登時就炸毛兒了,但她馬上又反應了過來,隨即驚喜的問道︰“你是說我爺爺能感覺到腳趾頭麻了?”
“對呀。”楊曉風一臉理所當然的答道。
“你真的沒騙我?”郝參軍瞪著兩只水汪汪的大眼楮問道。
“騙你是臭魚。”楊曉風微笑著答道。
“楊曉風,你……你個臭壞蛋!”隨著話聲出口,郝參軍竟然喜極而泣,直接撲到楊曉風懷里大哭了起來。
“六姐別哭,老爺子好容易舒舒坦坦的睡個覺,回再讓你給吵醒了。有事咱們去客廳說。”
雖然對這種溫香滿懷的感覺有點兒依依不舍,但一想到柳岸月就在邊上,楊曉風還是扶著郝參軍的肩膀,把她從自己懷里推了出來。
“小咂,怎麼樣,還有勁兒嗎?”郝家客廳里,在听完楊曉風講述給郝老爺子治病的過程之後,張七爺問楊曉風道。
“七爺放心,沒問題。”楊曉風感受了一下丹田中的功力後答道。
“那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時間到了咱們就去給小三兒治病。”見楊曉風依舊精神飽滿,張七爺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七爺,我還有個事。”楊曉風說道。
“什麼事,你說。”張七爺問道。
“我答應了郝老爺子,一個月之內要讓他站起來。”楊曉風答道。
“你的意思是……”張七爺問道。
“對,沒錯,我還得用一下鎮國鼎。”楊曉風答道。
“這會不會有點兒太冒險了?”張七爺問道。
“有了這次的經驗,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楊曉風答道。
“小咂,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張七爺不放心的說道。
“七爺您別忘了,我這可是取之于郝家用之于郝家。說白了,我其實也就是個搬運工而已。”楊曉風微笑著答道。
“那好吧。如果感覺有什麼不對,就趕緊收手,千萬不要逞強。郝老頭兒的病已經都這麼多年了,也不急于這一時。”張七爺再次叮囑道。
“七爺,您的心意我明白。跟郝家人個個都能為國獻身比起來,我個人的安危又能算得了什麼。”楊曉風滿臉堅毅之色的說道。
“好!老頭子果然沒有看錯你!一會兒非得好好敬你幾杯不可。”張七爺拍著楊曉風的肩膀說道。
喜歡逼良為婿請大家收藏︰()逼良為婿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