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里吃泥鰍都是去除頭和內髒,味道清淡鮮美。而華夏的炖泥鰍保留了頭和內髒,味道濃厚,但有股淡淡的苦味。”
中島芳子的回答很客觀,但卻並沒有說出孰高孰低。
“這你就不懂了吧?在華夏,泥鰍號稱水中人參,天熱吃容易上火。可這泥鰍的苦膽正好有清涼去火的作用。這回知道這泥鰍為嘛吃著發苦了吧。而且這泥鰍,都是用加了清油的水,養了至少一天,肚子里的髒東西早就都吐干淨了。”
二狗眉飛色舞的諞了一通自己那點兒為數不多的學問。
“紅衣,方便說說這次申城精武門來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松江大酒店崇明廳里,酒宴散去之後,柳岸月這才向霍紅衣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唉,說起來三姐可能不信,這一百多年過去了,現在的霍家,其實與精武門之間,已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瓜葛了。”
霍紅衣嘆了口氣道。
“這我完全可以理解。元甲公𣉢老人家去世後百年來,精武門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在發展壯大。但津城卻只有霍家,並無精武門。”
柳岸月不動聲色的說道。
“三姐說的沒錯。也正是由于這個原因,所以每年元甲公的祭日,申城精武門都會來人,想要說服霍家加入精武門。”
霍紅衣說道。
“但霍家百年來仍是延續的傳統家族傳承模式,而且一旦霍家加入精武門,就會極大的觸及津城其他傳武家族的利益。不知我說得對嗎?”
柳岸月問霍紅衣道。
“就是這個意思。”
霍紅衣答道。
“那精武門方面就沒開出什麼條件嗎?”
柳岸月繼續問道。
“沒有,他們只是想讓霍家無條件的成為精武門在津城的分部。”
霍紅衣答道。
“有道是無利不起早。事情談不成,都是因為利益還不夠。難道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們都不懂嗎?”
楊曉風突然插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我想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柳岸月恍然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姐你快說說!”
霍紅衣有些急切的問道。
“元甲公是精武門的創始人,而霍家卻沒有加入精武門。這對于精武門來說,面子上很難看。”
“可霍家一旦加入精武門,他們又擔心霍家會利用元甲公這個創始人的影響力,成為凌駕于申城總部頭上的太上皇。”
“因此,他們才會發出這種毫無誠意的邀請,以便把鍋都甩給霍家。”
柳岸月答道。
“怪不得申城每年來人都是態度傲慢,而且對食宿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而且今年來的人還格外的多,說要借機跟霍家來一場比武切磋。所以我父親才想在松江大酒店接待他們。”
霍紅衣十分認同柳岸月的說法。
“四姐,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場比武應該也不會是白比的吧?”
楊曉風再次插話問道。
“沒錯兒,比武的彩頭,就是當年跟元甲公𣉢老人家遺體一同送回津城的那把祖傳寶刀。”
霍紅衣答道。
“拿霍家的東西當雙方比武的彩頭,這臉可夠大的啊!”
楊曉風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那不知霍四爺想出應對的辦法了沒有?”
柳岸月問道。
“目前還沒有。我爸說也只能到時候見機行事見招拆招了。”
霍紅衣答道。
“如果霍四爺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的話,我看不如就按三姐的辦法來。”
楊曉風已經都快成膩縫兒的了。
“按三姐的辦法來?”
霍紅衣不解道。
“對,既然他們臉大,那就不妨讓津城的百姓們都見識一下。”
楊曉風看了柳岸月一眼答道。
“石井教授,結果怎麼樣?”
漢杰生物的一間辦公室里,山田冢明問拿著一疊檢查報告的石井春一道。
“檢測結果的各項數據都非常完美。所以,這個馬路大,在軀體上沒有任何問題。”
石井春一放下報告,抬眼直視著山田冢明答道。
“數據?石井教授,你覺得數據現在還有說服力嗎?”
山田冢明說的沒錯,自打倭國的汽車制造和鋼鐵等領域,紛紛爆出數據造假的丑聞之後。別說其他國家了,就連倭國人自己,都對數據這東西抱懷疑態度了。
“山田先生,你是在質疑石井教授和我的專業嗎?”
沒等石井春一開口,一旁的東鄉良一先坐不住了。
“東鄉先生,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要對你們的數據持保留態度了。”
山田冢明也是毫不客氣。
“山田大師,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我和東鄉教授都是學者,而不是商人。況且這還關乎到了帝國的利益。所以,請你務必要相信我們。”
石井春一的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嚴肅。
“可是我已經都檢查過了,我在它魂魄里下的那道禁制,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山田冢明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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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里的禁制?哼哼,都是一些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罷了!”
東鄉良一不屑的冷笑道。
“即便是看不見也摸不著,也總比制造出一個身體強大的傻瓜要好很多!”
山田冢明語帶譏諷的反駁道。
“你說什麼?傻瓜?那只能說明你給我們送來的就是個傻瓜!而且,也只有傻瓜……”
“東鄉教授,在這里做這種無謂的爭論,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石井春一打斷了東鄉良一,然後又對山田冢明說道︰
“山田大師,東鄉教授說的也有道理。畢竟這個夏琪只是個普通人。所以發生意外情況,也就在所難免。”
“好吧,那我就再把這個馬路大再帶回去仔細檢查一遍。”
因為實在找不到甩鍋的理由,山田冢明也只能選擇了妥協。
“石井教授,也許就像您說的,這個夏琪只是個普通人,雖然身體強大,但卻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因此才導致了這次行動的失敗。”
“山田大師,要是換一個馬路大呢?比如咱們可以抓一個華夏的武者來試試。”
石井春一提醒道。
“很難。石井教授,首先是強大的武者本就不好抓。而且武者本身的魂魄就難以控制,下禁制也非常困難。”
山田冢明答道。
“山田大師,這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石井春一問道。
“辦法倒不是沒有。”
山田冢明說道。
“那您快說說,是什麼辦法?”
石井春一問道。
“加藤大師不是快來了嘛。到時候,可以讓他訓練一下這個馬路大。我相信,這麼強大的身體條件,很快就能有一個我們想要的結果。”
山田冢明答道。
“三姐,有個事情想問你一下。”
回郝家的路上,楊曉風邊開車邊問柳岸月道。
“有什麼事盡管問就是了,干嘛這麼吞吞吐吐的?”
柳岸月答道。
“我總覺得這個索萱然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有什麼不對勁兒?身體幾乎都被你看光了,後來又給你蓋了兩個章。最後還主動承擔起了保護小雪和紅花的任務。哪兒不對勁兒了?”
“我的意思是,你干嘛不把咱們之間的關系跟他講清楚?”
“講清楚?如果我要是跟她講清楚的話,她能立馬拉著你去開房,你信嗎?”
“不會吧?”
“怎麼就不會了呢?光著屁股給你蓋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了嗎?再說了,誰讓你說讓她做你的第九個女人來著?”
“我那不是為了氣那個高文成嘛!”
“氣高文成?萱然的屁股可是比小六兒的還大還白,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三姐,我說的是實話。你可能沒看出來,這個高文成吸毒不說,而且還是個瘋子。”
“所以你就憐香惜玉了是嗎?”
“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不管索萱然人怎麼樣,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以你的醫術,能看出高文成吸毒,這我信。可你又是怎麼看出來他是個瘋子的?”
“難道三姐你沒看見嗎?一听說我身邊有八個女人,那個高文成就嫉妒得要死,而且還恨不得把我給弄死!”
“我覺得是個男人,應該都會這樣吧。這也能叫病?”
“他這確實是病,得治。”
“那你倒是說說,這叫什麼病?”
“後宮妄想癥。”
“後宮妄想癥?這是個什麼病?”
“就是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全天下的美女都得是他的後宮。”
“這不是男人的通病嘛!”
“高文成不一樣,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又瞎掰。”
“不信?那咱們就走著瞧!”
“瞧什麼?”
“用不了幾天,高文成就會來挖我的牆角兒,而且首選目標,就是三姐你。”
“你就這麼肯定?”
“小叭狗兒咬屁股——肯定!”
“那他要是不來呢?”
“他肯定得來。”
“我是說他要是不來,你怎麼辦?”
“那我就任憑三姐處置。”
“你就這麼有自信?”
“那當然了。”
“那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不後悔。”
“那就好。”
“三姐,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目前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吧。”
“那不如你也給我蓋個章怎麼樣?”
“滾,美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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