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因為花花會飛啊!”
郝參軍搶先答道。
“花花確實比一般的雞飛行能力要強很多,但這只是其中一個方面。更主要的是,我從它身上看到了鷹的氣質。”
楊曉風進一步解釋道。
“哦——我懂了。要想成為畫家,首先就必須要能看到事物本身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至于能不能把這些東西畫出來,那就得看個人的技藝了。”
張紅花恍然道。
“說得好!總算沒白讓你們瞪了半天眼楮。”
楊曉風夸獎張紅花的同時,也道出了剛才讓眾人死盯著那盆綠植看的原因。
“眼所見即所畫,匠人也。心所見而能畫,丹青也。受益匪淺,受益匪淺啊!”
“沒想到許兄竟然把小弟這上不得台面的捷徑,總結的如此到位,實在是讓人欽佩之至。”
听到許如清竟然把自己一通一本正經的胡謅白咧,上升成了如此高妙的理論,楊曉風也是趕忙抱拳行禮。
“嘛玩兒?陰德拉失手了?”
夜來香酒吧經理辦公室里,海河老大倆眼瞪得跟包子似的,死死的盯著大志。
“沒錯兒,要不是我去的及時,弄不好她連回都回不來了。”
大志耷拉著腦袋答道。
“我說她怎麼一直都沒信兒,電話也打不通呢。那她現在人呢?”
“說是回暹羅請人去了。”
“回暹羅請人?請誰去了?”
“她就說是請人去了,可能是她師父吧。”
“那你又是為嘛跟她一塊兒去的呢?”
“我沒跟她一塊兒去。”
“那你是怎麼去的?”
“我不是總得吃她的藥嘛。她去了之後,我就怕她萬一要是有個閃失,我這病可就沒人給治了。所以就後趕著去了。”
“那後來呢?”
“我到的時候,她已經讓人家給撂躺下了,我這才出手救她。可沒想到,我上去也是白給。”
“那你們又是怎麼跑回來的?”
“一看打不過人家,我就扛著陰德拉跑回來了。”
“那人家沒追你?”
“沒有。也多虧了我是不怕挨打,要不我們倆非都得折那兒不可。”
“今天晚上還有個活兒讓你干,干好了給你二十萬。”
沉吟了片刻之後,海河老大這才繼續說道。
“老大,這回不是那個楊曉風了吧?”
大志也是真讓楊曉風給打含糊了。
“別問,你只管跟著去就行了,到時候有人來接你。”
“那我用不用提前準備家伙?”
“不用了,這回你主要是帶路跟打下手兒。”
“還有這好事?”
“活兒是個好活兒,可你也別太大意了。多長幾個心眼兒,把活兒干漂亮了。”
“老大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行了,沒事就趕緊滾吧。”
“喂,老九,打電話嘛事?”
大志剛走,石祥龍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大哥,那個楊曉風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電話里,石祥龍問道。
“老九,你還有臉問我?我這正要給你打電話呢。那個楊曉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倆手下都差點兒折他手里。”
“大哥,我不跟你說了嘛,就是大學生,手底下有點兒功夫。”
“放你媽屁!要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倆手下也不會讓人收拾的那麼慘。”
“大哥,我說的真是實話。這不,剛我妹又給我來電話,她也讓那個楊曉風給欺負了。”
“你快得了吧,還讓楊曉風給欺負了?你們石家人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大哥,那您嘛意思?”
“我嘛意思?點子太硬,扎手!這事啊,還是過過再說吧,而且得加錢。”
“加錢沒問題,那咱們合作的事……”
“各事各碼,該合作咱們還得合作。”
“那楊曉風的事……”
“我說你沒完了是吧?不告訴你先等著了嗎?”
“可我妹那頭兒……”
“忍著!”
說完,海河老大就沒好氣的掛斷了電話。
“中島小姐,我覺得這個游戲一點兒也不好玩兒。所以請你也就不要再玩兒下去了。”
津城某高檔咖啡館兒里,韓雲裳沖對面正單手托腮,沖自己不斷忽閃兩只大眼楮的中島芳子說道。
“雲裳君,我可不是在跟你玩兒游戲。通過最近的接觸,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是非常不錯的,所以我就越來越喜歡你了。”
中島芳子依舊忽閃著兩只大眼楮說道。
確實,自打追求東條雅子得手之後,韓雲裳每次約她出來玩兒,中島芳子都要找各種借口跟著一起出來。
可若是只當個電燈泡,韓雲裳也就忍了。
而最讓他頭疼的就是,每當東條雅子上洗手間或者因為其它原因,暫時離開的時候,這個中島芳子總要給自己送上一大捆秋天的菠菜。
更過分的是,有時候當著東條雅子的面兒,她也會用言語或肢體來挑逗自己。
而今天,韓雲裳本來是想借著東條雅子上洗手間的工夫,跟中島芳子把話說清楚的。可沒想到,中島芳子竟然搶先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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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小姐,有道是防火防盜防閨蜜,你這麼做有意思嗎?”
無奈之下,韓雲裳也只得攤牌了。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難道雲裳君不知道偷來的酒才是最好喝嗎?”
中島芳子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偷來的酒是好喝,但偷來的人卻就不好玩兒了。”
韓雲裳又拿出了自己練就多年的那種陰陽怪氣兒。
“雲裳君又沒偷過,又怎麼會知道不好玩兒呢?要不……咱們偷一次試試怎麼樣?”
中島這回是徹底攤牌了。
“偷一次試試?那有什麼意思。要偷,咱們就偷個徹底。就是不知道芳子小姐想過後果沒有?”
“後果?什麼後果?”
“後果就是一旦被發現,你們中島家族能否承受得了東條家族的怒火。”
“雲裳君多慮了。這種事情事關兩個家族的臉面,又有誰會拿到台面上去說呢。再說了,這是在華夏。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會知道。”
“既然芳子你都不怕,那我一個大男人又有什麼可怕的呢。雅子應該快回來了,晚上回去咱們再聯系。”
“好,那就一言為定。”
“芳子,你確實要去嗎?”
宿舍里,東條雅子沖正圍著浴巾坐在梳妝台前化妝的中島芳子問道。
“雅子,直到現在,你還是不願認清現實嗎?”
中島芳子放下手里的口紅反問道。
“師姐,不是我不願認清現實,而是我對雲裳君有絕對的信心。”
一提到韓雲裳,東條雅子的雙眼立即就有光出現,臉上也浮現出了甜蜜的微笑。
“師妹,他都已經約我去他的房子里過夜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中島芳子解開浴巾,然後從衣櫃里拿出一身性感的內衣套在了身上。
“不是燭光晚餐嗎?”
東條雅子問道。
“這有區別嗎?”
中島芳子邊穿衣服邊反問道。
“當然有了。吃飯和睡覺,根本就是兩碼事。”
東條雅子認真的解釋道。
“那好吧,我走了。”
中島芳子系上最後一個紐扣,然後就朝著房門走了過去。
“芳子,能不去嗎?”
就在中島芳子打開房門的一剎那,東條雅子叫住了她。
“怎麼,雅子小姐,你相信了?”
中島芳子轉身問道。
“不,我還是絕對相信雲裳君不是那種人。”
東條雅子依舊信心滿滿。
“那你現在阻止我又是為了什麼呢?”
中島芳子不解道。
“我只是覺得,你此去可能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
東條雅子面色凝重的答道。
“雅子,我跟你不一樣。獻身對于我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中島芳子的神情和語氣已經帶上了幾分淒涼。
“師姐……我等你回來。”
東條雅子神色黯然道。
距離北洋大學不遠某高檔小區的某個單元房的餐廳里,燭光、紅酒、玫瑰花,精致的牛排配上銀制的刀叉。
對于韓雲裳這個裝逼高手來說,營造這種曖昧多于浪漫的氣氛,簡直是不要太簡單了。
“芳子小姐,感謝你今天能夠光臨寒舍。”
韓雲裳舉起面前的酒杯,沖對面忽閃著兩只大眼楮的中島芳子說道。
“雲裳君,你不覺得你的開場白很無趣嗎?”
中島芳子並沒有端起酒杯,而是依舊單手托腮,兩眼凝視著韓雲裳那俊秀的面龐。
“芳子小姐,有句歌詞唱得好,園子里的韭菜不要割,讓它慢慢的長著。心里的話兒也不要說,讓它慢慢的想著。”
“雖然我沒見過韭菜長在園子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但依然覺得這兩句歌詞寫得很美。可就是不知芳子小姐,能不能理解我們華夏人的這種含蓄?”
韓雲裳的裝逼大法果然是非同凡響,簡單的幾句話,就讓中島芳子陷入了沉思當中。
“是啊,你說的沒錯。心里的話一旦說出來,反而是變得索然無味了。”
過了許久,中島芳子才輕嘆了一聲,然後又繼續問道︰
“同樣的話你也對雅子說過嗎?”
“沒有。”
韓雲裳淺酌了一口紅酒答道。
“哦?那是為什麼?難道你在她面前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不成?”
中島芳子一下就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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