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這些大公雞都不能隨便亂叫,打攪她睡覺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再就是得保持干淨衛生,不能讓這些雞到處隨便拉屎,而且吃食也不能弄得到處都是。”
“伯父,這條件是不是有點高呀?”
听柳三爺說出這兩個條件之後,郝參軍也是懵了。對于這些大公雞來說,滿足這兩個條件,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說呢,把這幾只大公雞弄來之後,我立馬就讓它們先打了一架。”
“先打一架?”
郝參軍不解的問道。
“對,先打一架。目的就是讓它們先選個領頭兒的出來,然後我再把這個領頭兒的馴熟了,為的就是能盡快滿足你伯母提出的條件。”
“伯父,您還會馴雞?”
“嗯,以前跟玩兒斗雞的朋友學過,不過現在用不上了。看這意思,只要能供得上酒喝,招財就全幫我辦了。”
柳三爺低頭微笑著看了一眼已經喝完白酒,正在大嚼著雞肉的招財答道。
“喂,是楊曉風嗎?你現在在哪兒?我有急事要找你幫忙?”
酒足飯飽之後,柳岸月特意沒喝酒,為的就是送郝參軍和楊曉風回去。可不曾想,剛一上車,楊曉風的手機就響了。
“幫忙沒問題,我這人最喜歡助人為樂了。不過,你總得先告訴我你是誰吧!”
楊曉風舉著打開免提的手機,慢悠悠的問道。
“我……我是李雨桐,我爸他……他快不行了!”
電話里的女聲帶著哭腔答道。
“李雨桐?”
楊曉風快速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但並沒有找到叫李雨桐的熟人。
“美女,咱們認識嗎?你爸又是怎麼快不行了?”
“認識,我就是上次在上島咖啡要抓你的那個警察。我爸他也中毒了,癥狀就跟你那個三哥一模一樣,可是醫院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我是翻了上次的案卷,才找到你的電話。無論如何,你都要救救我爸,就算我求你了!”
“你爸現在在哪家醫院,我馬上就趕過去?”
“津城警務醫院。”
“李警官,你父親現在很危險,而我治病的手段肯定不會被主流醫學所接受。所以,你相信我嗎?”
“我……”
“實話跟你說吧,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你爸的癥狀跟三哥一模一樣的話,那他肯定就不是中毒。”
“那是什麼?”
“是中了西南境外的一種邪術。”
“邪術!”
“嗯,邪術。我只能對你言盡于此,至于怎麼選擇,那全都是你的事情。”
“那上次那個三哥怎麼樣了?”
“已經康復如初。雖然這不全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但請你務必相信我。”
“我……”
“我什麼我!”
就在電話里的李雨桐還在猶豫的時候,冷不防郝參軍一把把電話搶了過去。
“李警官,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麼?曉風他不計前嫌,答應給你爸治病,這可是擔著風險的。如果你再不相信,那我們也沒有辦法。”
“你是誰?你又憑什麼能讓我相信楊曉風?”
“我是郝參軍,就是上次在上島跟你打架的那個。我三哥現在已經完全被曉風和七爺爺給治好了。如果你再不相信,那就讓你爸……”
“李警官,我是柳岸月。現在人命關天,請你務必相信曉風。”
也是怕郝參軍情急之下說出什麼難听的話來,柳岸月趕緊從她手里接過了手機。
“曉風給三哥治病,我是全程見證。確實如曉風所說,這不是中毒,而是一種邪術。你現在已經沒有余地,也沒有時間選擇了。你父親的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好,柳小姐,我相信你。”
柳岸月的一番話,終于讓李雨桐下定了決心。
“三姐六姐,等我一會兒,我去抓只大公雞過來。”
撂下電話,楊曉風就要下車去抓雞。
“曉風,你不會是要宰了它吧?”郝參軍有些于心不忍的問道。
“以防萬一吧,能不宰盡量不宰。”
說完,楊曉風就下車抓雞去了。
“胡廳長,請恕老朽無能。”
津城警務醫院的一間高級病房里,一名精神矍鑠的白發老者,一邊收拾著針灸用的銀針,一邊對旁邊一位身材不高,但卻威勢不凡的中年人說道。而中年人則正是津城警察廳廳長,人稱胡八爺的胡尚春。
“石老,連您都沒有辦法嗎?”胡廳長皺著眉問道。
“若論針灸之術,老朽在津城不敢說是首屈一指,名氣多少還是有些的。但在其它方面……不如還是等張院長來了再看看吧!”
石老是津城中醫學院一名退休的老教授,若說是針灸,在津城確實可以稱得上是首屈一指。而他口中的張院長,就是現任中醫學院的院長。
“那辛苦石老了。韓院長,你們西醫那邊的會診結果怎麼樣了?”
胡廳長朝石老道了聲辛苦,然後又問身邊的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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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城心、腦和腎髒等各方面的專家都來看過了。可李局除了脈搏和心律時快時慢,臉色蠟黃,兩眼上翻以及牙關緊咬表情痛苦以外,身體各項機能都正常。所以……”
韓院長滿臉無奈的答道。而這位韓院長,則正是津城警務醫院的院長。
“那就再等等張院長吧。”
听了韓院長的匯報,胡廳長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正在趕來的張院長身上了。
“胡伯,我爸他怎麼樣了?”
就在此時,李雨桐領著楊曉風走進了病房。
“中西醫的專家都來看過了,還是找不到病因。石老剛才也施過針了,還是不見好轉。桐桐,這是你男朋友?”
胡廳長眼楮盯著李雨桐身後的楊曉風問道。
“不,胡伯,這是我給我爸找來的大夫。”李雨桐有些底氣不足的答道。
“糊涂!這麼多專家教授都找不到病因,這麼個年輕人就能給你爸治病了?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一听李雨桐找來的醫生居然是楊曉風這麼個年輕人,胡廳長一下就怒了。
“是我。”
不等李雨桐答話,一直站在病房角落里的何伯突然答話了。
“老何,我知道你跟老李多年交情莫逆,但你也不能給胡出主意啊!”
見是何伯答話,胡廳長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下來。
“胡廳長,我可不是胡出主意。我是現場親眼目睹這個年輕人救治過跟孝林癥狀一樣的病人,這才讓桐桐去請他的。而且當時桐桐也在場。”
何伯面色淡然的答道。
“現場親眼目睹?什麼現場?難道還是案發現場不成?”
職業的敏感性,讓胡廳長一下就听出了何伯話里的深意。
“沒錯兒,就是案發現場。不過這起案件由于跟軍方有關,我和桐桐又都簽了保密協議,所以不方便透露具體情況。當然,您可以動用手中的權利去查閱案卷。”
何伯幾句話就堵死了胡廳長繼續問下去的意圖。
“年輕人,你覺得你的醫術能超過現場的這些專家和教授嗎?”
見何伯的態度強硬,胡廳長又把矛頭指向了楊曉風。
“胡廳長,有道是彈打無名鳥,病治有緣人。我不敢說醫術比這些專家教授強,但那也得看是治什麼病。”
楊曉風已經從何伯跟胡廳長的對話中听出了些許意味,所以也就沒跟胡廳長客氣。
“彈打無名鳥,病治有緣人?江湖郎中的慣用話術而已,我果然沒有看錯。”
胡廳長不屑的一笑,然後就不再搭理楊曉風了。
而楊曉風也是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就扒開了躺在病床上李雨桐父親的下眼皮。果然不出他所料,左邊是兩黑一紅,右邊是五黑二紅。
雖然降術師已經停止了施法,但也只給李雨桐父親留下了少半條命,所以替身術也就用不上了。
“小友且慢!”
就在楊曉風要去摸病人脈搏的時候,石老突然發話了。
“老先生有話請講。”
楊曉風並沒有因為石老的阻止而停手,反而是邊號脈邊跟石老說話。
“不知小友又準備用什麼方法來醫治李局長?”石老一臉傲氣的問道。
“醫治的方法那可多了,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先針灸吧。”
楊曉風放下李局長的手腕答道。
“哦?針灸?哈哈哈……那不知小友又用的是哪一路的針法呢?”
听說楊曉風要用針灸之術來醫治李局長,石老不由得笑問道。
“前輩這是在考較晚輩嗎?”楊曉風反問道。
“哪里哪里,老夫只是對病人負責而已。不知小友可否賜教?”石老依舊是滿臉傲氣的問道。
“燒山火和鎮魂針。”楊曉風淡然道。
“燒山火?嗯,倒也沾邊兒。不過這鎮魂針老夫卻是聞所未聞。”石老搖頭道。那意思就分明是在說楊曉風就是個騙子。
“俗話說得好,活到老學到老,況且前輩您現在還不太老。”
楊曉風雖然話說得隱晦,但在場眾人還是都听出了其中的意味。這分明就是在說︰別看你歲數大,可你老小子且還得學呢!
“胡廳長,李局長的病請恕老朽無能,失陪了!”
人老成精的石老又怎麼會听不出楊曉風話里的意思,但他又懟無可懟,所以一氣之下就要告辭離開。
“石老,這個小朋友說的沒錯兒,咱們都還不老,還且得學呢!”
就在石老轉身要走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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