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在收到新的命令後,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通過傳訊手段將消息傳遞給了距離秦子玉最近的花木蘭。她深知時間緊迫,每一秒都可能影響戰局,因此命令花木蘭暫停正在進行的物資轉運工作,並迅速集結附近的兩路人馬,火速馳援秦子玉。
花木蘭在得知秦子玉被圍困的消息後,毫不猶豫地停止了裝運物資的動作。她深知秦子玉的安危關系到整個戰局的勝負,于是果斷地集結起娘子軍,讓她們迅速做好戰斗準備。
三萬娘子軍訓練有素,行動迅速。她們迅速登上六千輛堅固的鐵車,組成一個龐大的錐形陣,如同一支離弦之箭一般,徑直沖向了北宮仲玉的羌人大軍。
北宮仲玉遠遠地看到這支氣勢如虹的娘子軍,心中不禁一緊。他立刻意識到這支軍隊的威脅,于是當機立斷,命令正在圍攻秦子玉的迷當分兵前去阻擊。
花木蘭深知鐵車的沖擊力對于突破敵人防線至關重要,為了增強這股沖擊力,她毫不猶豫地身先士卒,親自駕駛著一輛鐵車沖在了隊伍的最前列。
她手持一丈有余的白桿槍,槍尖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撕裂虛空。只見她揮舞著白桿槍,以橫掃千軍之勢,狠狠地攻向了迎面而來的羌人鐵車兵。
瞬間,數道寒芒閃過,羌人的鐵車兵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花木蘭的攻擊所擊中。失控的鐵車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徑直撞向了花木蘭身下的鐵車。
花木蘭臨危不亂,她一邊冷靜地指揮著鐵車駕駛員拐彎避讓,一邊在電光火石之間,將手中的白桿槍如閃電般扎進了敵人鐵車的觀察孔里。
槍尖沒入三寸後,突然像是遇到了一堵無法穿透的牆壁,硬生生地被卡住了。
這股強大的沖擊力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白桿槍在瞬間被壓彎成了一個夸張的弧度,花木蘭也難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力量,整個人被猛地推倒在地。
若不是鐵車安全帶的強大韌性,花木蘭恐怕會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狠狠地撞到車外去。
就在她被安全帶的收縮之力猛地扯回鐵車內部時,身下的鐵車也與迎面而來的另一輛鐵車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只听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兩車的車頭都嚴重變形,車斗里的羌人鐵車兵因為沒有安全帶的保護,直接被巨大的慣性甩出了車斗,如炮彈一般飛向了空中。
花木蘭迅速穩住身形,她手中的白桿槍順勢收回,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
緊接著,她迅速切換到寶雕弓,搭箭、拉弦,一氣呵成。
“嗖!嗖!嗖!”
三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三顆箭矢如同流星趕月一般,直直地射向了正在空中滑翔的三名鐵車兵。
這三箭快如閃電,準頭更是驚人,在空中的鐵車兵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箭矢射中要害,瞬間斃命。
與此同時,鐵車中的弓箭手和弩手也沒有閑著,他們眼疾手快,在羌人鐵車兵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射出了箭矢和弩箭。
這些箭矢和弩箭猶如長了眼楮一般,準確無誤地射中了另外兩名鐵車兵,將他們也從空中射落。
駕駛鐵車的娘子軍眼見前方的羌人鐵車側翻在地,擋住了去路,便打算憑借著自己高超的單邊橋技術,越過這輛側翻的鐵車,繼續鑿穿迷當的阻擊陣地。
然而,通道實在是過于狹窄了,鐵車幾次嘗試都未能成功,最終只能無奈地停了下來。
花木蘭眼疾手快,眼見羌人鐵車疾馳而來,她當機立斷,迅速放下手中的寶雕弓,如同閃電一般抓起白桿槍,毫不猶豫地朝著羌人鐵車底部的凹槽猛力刺去。
她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握住白桿槍,突然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只听得一聲巨響,那輛重達千斤的羌人鐵車在瞬間被硬生生地甩向了天空,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托起一般。
隨著鐵車的騰空而起,原本被它擋住的道路終于展露無遺,足夠讓軍隊通行無阻。
花木蘭借著這股強大的反作用力,縱身一躍,如同一顆炮彈一般騰空而起。
她在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腿踹向了那輛還在空中的羌人鐵車。
這一腳威力驚人,羌人鐵車受到這股巨大的沖擊力,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飄向了路邊的泥淖里。
“將軍威武!”這一幕實在太過震撼,附近的娘子軍們見到花木蘭如此神勇,竟然能夠一腳踹飛羌人鐵車,都不禁興奮地歡呼起來。
花木蘭在空中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如同陀螺一般旋轉著回到自己的鐵車上。
她動作嫻熟地系好安全帶,然後迅速切換到寶雕弓,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斗。
“全速沖擊,羌人鐵車由我和弓弩手解決!”花木蘭一邊張弓搭箭,一邊高聲吩咐道。
“明白!”娘子軍的駕駛員們齊聲回應,她們拉下面罩,發出清脆而響亮的吼聲。
有了花木蘭的榜樣在前,娘子軍的鐵車兵們紛紛效仿。
她們或用長槍挑起羌人鐵車,或用弩箭射穿羌人鐵車的車輪,或直接駕車沖撞羌人鐵車。
大部分人都成功地突破了羌人鐵車的防線,緊緊跟隨在花木蘭的身後,如同一股鋼鐵洪流一般,向著敵軍的縱深地帶突進。
距離秦子玉所在的位置只剩下最後一道防線了,花木蘭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陣激動。她看著眼前的羌人鐵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笑容。
然而,這絲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當花木蘭準備如法炮制,像之前那樣挑開羌人鐵車時,卻發現這次的情況與以往大不相同。無論她怎樣用力,鐵車都紋絲不動。
“報告將軍,羌人鐵車已經用鎖鏈連接成了一個整體,咱們只怕是撞不開缺口了。”觀察手的聲音中透露出惶恐和不安。
花木蘭的眉頭緊緊皺起,她凝視著眼前堅固的鐵車,心中暗自思忖著應對之策。還沒等她想出辦法,觀察手又接著說道︰“屬下認為必須要棄車步戰,唯有斷開鐵車的連接之處,才能撕開一道口子。”
花木蘭的心中猶豫不決,棄車步戰意味著要放棄他們現有的優勢,而且面對如此密集的羌人鐵車,步戰的風險無疑是巨大的。然而,如果不采取行動,他們恐怕就無法突破這最後一道防線,營救秦子玉的任務也將以失敗告終。
就在花木蘭陷入兩難境地時,了望塔上的韓信也注意到了這一情況。他見花木蘭在關鍵時刻被擋住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暗為她捏了一把汗。
“子房,以你之見,該如何解決當下的困境?”韓信焦急地向身邊的張良問道。
“將軍,娘子軍棄車步戰雖然能夠暫時解除眼前的危機,但這樣做實在是得不償失啊!”張良手持羽扇,輕輕搖動著,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繼續說道︰“依我之見,倒不如讓狄青率領蒼松營轉道去攻擊北宮仲玉,如此一來,方可實現利益的最大化。”
韓信听聞此言,眉頭微皺,面露難色,反駁道︰“可是,狄青原本的任務是堵住碎石鎮的北門啊!若是此刻變更他的任務,那麼北宮叔玉至少可以帶走一半的物資。這樣一來,我們之前苦心孤詣所創造的有利局面豈不是就失去意義了嗎?”
張良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自然知曉讓狄青馳援秦子玉會導致北宮叔玉逃脫。然而,問題的關鍵在于,我們原本只準備了一桌酒菜,卻突然來了兩桌客人,這飯根本就沒法吃了啊!更何況,主公如今身陷囹圄,情況危急,我們必須要及時給予支援。若是主公遭遇不測,那麼即便取得再大的勝利,又有何意義呢?”
韓信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他也明白張良所言不無道理。他忍不住低聲嘀咕道︰“唉,如果被圍的人不是主公,我們恐怕就不會如此被動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