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請笑納!
就好像是電視突然失去了信號,屏幕變成了滿屏的雪花。
楚誠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旁邊的男人也慌了,趕緊查看是軟件問題還是硬件問題。
“二少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先前明明都已經準備妥當了的。”
楚誠氣得一掌拍在方向盤上,“我早就說過,要保證萬無一失,你特麼關鍵時候給我出狀況?”
男人嚇出一身冷汗,抖著手各種檢查。
“二少爺,我這邊沒有問題,應該是監控終端那邊被硬性破壞了。”
楚誠崩緊臉,想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下車。”
他與另兩個男人一起沖進ktv,快走到那間包房的時候,他放慢了腳步。
可走到門口他才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他隱約察覺到不對,一把推開了門。
包房里哪里還有人?
他沖進去,把衛生間和各種角落里都檢查了一個遍,一個人影也沒有。
跟著他進來的那個技術人員找到監控的位置,喊道,“二少爺。”
楚誠大步走過去,接過他手上的東西。
那是一個被剪斷的針孔攝像頭。
“二少爺,這個已經夠隱蔽了,看來還是被他們發現了。”先前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的技術人員小心翼翼地說。
楚誠氣得一揚手把那針孔攝像頭扔出了老遠。
想了想,他又從包房里沖了出去,幾個人徑直來到停車場。
他看向楚凌雲先前停車的位置,那里這會兒已經是另一輛車停在那里了。也就是說,在他們進去的時候,楚凌雲的車開走了。
楚誠一拳砸在車上,砰的一聲。
其他幾個人嚇得低著頭,誰也不敢吭聲。
……
夜色下,一輛黑色的賓利平穩地行駛在車水馬龍中。
負責代駕的司機看了一眼後座的兩個人,“老板,請問你們是要走哪里呢?”
楚凌雲眉頭緊蹙,說,“先開著,想好了再說。”
靠在他懷里的雲七夕這會兒已經進入了迷糊的狀態,不清醒勝過喝醉了酒的人。
“七夕,你想去哪兒?”楚凌雲低頭問她。
雲七夕本能地用手扒著他的衣服,想貼他更近。整個人就像一只小貓咪一樣,在他的懷里蹭來蹭去。
楚凌雲被她蹭得起火,只能摟她更緊,順帶固住她的雙手,制止她亂動。
“去海邊。”他對代駕司機吩咐。
司機點頭,開了半個小時把車開到海邊。
楚凌雲付了代駕的車費以後,代駕司機就離開了。
而這會兒雲七夕的意志力到了最薄弱的時候,體內的火讓她情不自禁地從心底竄起渴望。
她雙手爬上他的脖子,嘴唇不由自主地湊了上去。
當兩片唇瓣貼在一起的時候,楚凌雲眸子一凝,渾身都僵住了。
他強迫自己冷靜,拉開雲七夕。
“七夕,別這樣!”雖然他極力保持冷靜,可是他出口的聲音卻已經沙啞。
十七歲自制力還不強,雲七夕這會兒哪里還有什麼理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面對的是誰,索取只是一種本能。
她再次貼上去,楚凌雲挺直背,不讓她靠近。
雲七夕可憐地癟著嘴,“就這麼不想要我嗎?”
楚凌雲盯著她,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吶喊。
他想要,當然想要,這輩子唯有想要她而已。
可是,他不能!
雲七夕趁他愣神之際又再次撲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楚凌雲腦門轟然一炸,理智在被迅速瓦解。
雲七夕主動索取,楚凌雲不張開嘴,她似是沒得到滿足,小嘴兒都噘了起來。
這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在這會兒的楚凌雲看來成了擊垮他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面對別的女人,他完全能保持冷靜,可是雲七夕不是別的女人,是他一直深愛的女人啊,她這樣主動糾纏,他哪里還有什麼理智可言呢?
他突地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地回吻了下去。
狹窄的車廂里,兩個人緩緩倒在座椅上,吻得太瘋狂。
楚凌雲完全被這個吻沖擊得頭腦不清醒了,他也不想清醒,真想就這樣沉淪下去。
可是,身體里又有另一個他在阻止他。
不能,他不能傷害她!愛她就要保護她,他不能成為傷害她的那個人。
楚凌雲渾身冒汗,強忍著欲火分開了彼此,車廂里,兩道交替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七夕,不要這樣,清醒一點,我幫你解毒。”
解毒二字讓雲七夕有一瞬間的意識回爐。
她胡亂地摸著,虛弱地說,“我的包呢?包里有銀針。”
楚凌雲一听,如看到了希望,眼楮頓時亮了起來。
迅速找到雲七夕的包,從里面拿出一個針灸包。
“七夕,你別怕,我可以救你,有了銀針,我馬上就能救你了。”
雲七夕苦笑,“你,你能行嗎?”
楚凌雲不再說話,取出銀針,找到穴位,一針針扎了下去。
雲七夕慢慢覺得體內的熱在消退了,她的頭發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濕了,這會兒她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透過車內昏暗的光線望著楚凌雲專注幫她扎針的樣子。
“原來,你還會醫術。”她笑了,“你真的好全能。”
楚凌雲沒說話,扎針的時候他不敢掉以輕心。不過他從雲七夕說話的語氣以及呼吸的速度知道,她已經好多了,心里頓時也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