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深特工推了推眼鏡,鏡片後面的眼神泛著光。“直接正面攻擊李安然難度極大,他身邊護衛力量過于強大,而且自身也有著復雜的背景和勢力。我們不妨從他身邊的人下手,找到薄弱環節,以此為突破口接近他,完成刺殺行動。”
沙維特頓時有了興趣,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根據我們調查的顯示,與他關系密切的有幾個女人,胡明慧,黃薇,古夢,米拉貝爾,羅薇娜和一個叫文萱的歌星。”
特工將六個女人的照片一一貼在牆上,繼續說道︰“這個叫文萱的歌星一直在龍國貧困地區做慈善,我們的人發現她現在與一個男子打得火熱,似乎有發展成為婚姻關系的趨勢,所以……”
他將文萱的照片取下隨手扔在一旁,又指向羅薇娜,“香江羅氏海運公司總經理,她與李安然原本的關系極為復雜,只是這些年幾乎沒有再見過面。而且,她與陳氏集團的接班人似乎關系緊密,很有可能好事將近,所以……”
羅薇娜的照片也被取下,扔到一邊。他沒有停手,又將黃薇的照片取了下來,“她的背景大家都知道,鑒于兩國關系,這條線不能動,很容易造成外交事件。”
被他這麼一梳理,李安然照片旁邊只剩下三個女性。
特工從一堆照片里面又挑出幾張貼了上去。
照片背景是諾希貝的白色海灘,李安然或坐或立,或者在海浪中搏擊,或者駕駛快艇踏浪而行。
“經過我們長時間觀察……”特工指著照片里一個白人女子說道,“米拉貝爾,似乎在他們的關系里是最被邊緣化的,而且她的弟弟妹妹現在在聖地亞哥大學讀書……”
說到這里,見局長沙維特听得很是認真,特工臉上浮現得意,“這是可以利用的一個漏洞……”在米拉貝爾的照片上點了幾下,“我相信她與李安然之間的關系是有巨大隔閡的,如果善加利用,未必不能為我所用。”
沙維特面色陰沉,雙眼閃爍著陰鷙的光芒,他緊盯著米拉貝爾的照片,聲音中透著狠厲。“詳細說說,怎麼利用這個漏洞?”
特工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們可以先派人在聖地亞哥接近米拉貝爾的弟弟妹妹,制造一些意外事件,讓他們陷入困境。然後,我們以出手幫助他們解決問題,從而取得他們的信任。之後,再通過他們向米拉貝爾施壓,讓她配合我們接近李安然。”
“如果她不配合呢?”沙維特冷冷地問道。
“想要人家配合,無非威逼利誘而已。她現在擁有百花谷銅礦,利誘肯定用不上,那就威脅她弟弟妹妹的生命安全。我相信在親情面前,她會做出我們想要的選擇。”特工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在烏克蘭基輔,李安然成功完成了對曙光機械的收購,心情大好。這一趟基輔之行,不僅順利拿下曙光機械,還意外收獲了烏里揚諾夫斯克號核動力航母,可謂是收獲滿滿。高興之余,他決定抽空前往聖彼得堡,去看望自己的老朋友瓦洛佳。
瓦洛佳的家是一所兩室戶的公寓,面積不大,在妻子米拉的精心布置下,很是整潔。
對于李安然的突如其來,瓦洛佳夫婦都非常高興,兩個孩子現在也長大了許多,初見的陌生感在禮物面前被徹底溶解了。
“怪不得人家說越是有錢越摳門,你堂堂大資本家,怎麼好意思買兩個洋娃娃打發我女兒的?!”瓦洛佳不苟言笑的形象被打破了,難得開起玩笑來。
李安然也不在意,隨手接過許森遞來的箱子,揮手趕瓦洛佳,“你出去一下,我要賄賂一下米拉,別連累你這個堂堂聖彼得堡第一副市長。”
瓦洛佳厚著臉皮湊過來,伸長脖子看著箱子,“快拿出來看看,我想知道賄賂有多重。”
盒子里面是一款藍色套裝,看質地也就中等偏上,並不上什麼名貴的服裝。只是衣服上別著的胸針很是醒目,散鑽在太陽照射下散射出刺眼的明亮。
“我的天,這得多少鑽石?”別說米拉看得目眩神迷,就是有些見識的瓦洛佳,也被嚇了一跳。
“南非出產的,都是散鑽,不值錢。”李安然將胸針取了下來,翻到背面,一條金色的龍騰雲駕霧,活靈活現。
“這是龍國人民的圖騰,象征無上威權。拿著這枚胸針去莫斯科儲蓄銀行總部,可以提任何一個要求,他們都會滿足的。”
看到上面寫著no.0001號字樣,瓦洛佳沉默著端詳了好一會,將別針鄭重放入妻子米拉手中。“謝謝,我的朋友。”
李安然也有些動情,伸手與瓦洛佳握在一起,“希望你們不會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自從把瓦洛佳拉進克里米亞銀行股東名錄里,瓦洛佳就再也不會落魄到要去開出租車賺錢,所以很難有機會用到這個胸針。他這個舉動,說白了還是要拉緊與瓦洛佳之間的關系,感動他的同時,順便感動一下自己。
“我去把大嘴梅他們喊來,今天喝個痛快。”瓦洛佳興致上來了,也不等李安然答應,就跑去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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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彼得堡海洋設計局外的一輛車里,袁文杰正在仔細觀察著這所守備森嚴的建築。
大雪紛飛中,研究所似乎也陷入了冬眠,很少有人進出。門口持槍站崗的軍人,滿是鐵絲的圍牆,讓這個寒風刺骨的世界更增添了幾分肅殺冷冽之意。
“狗日的天氣。”袁文杰將身上的大棉襖緊了緊,縮著脖子吩咐,“走吧。”
司機掛上擋,汽車尾氣管排出一股白煙,迅速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開了不遠,在一排房子前停下。袁文杰推門下車,進入了一家咖啡館。
在一個卡座里,久違的安德烈滿臉笑意與他熱情擁抱,在他耳邊輕語,“你這小子,升官了,也胖了,不知道身手退步了沒有?”
“我算哪門子升官啊?比不得你這個土皇帝……對了,黑手黨皇帝的位子坐得舒服嗎?”
安德烈被袁文杰一頓回嗆,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我倒是想天天在沙灘上曬太陽,要不咱倆換換?”
“換!誰不換誰孫子。你是不曉得,馬島的娘們一個個黑不溜秋的,哪里有這里的姑娘水靈,還特麼多汁……”
兩個人調笑時候,咖啡館里唯一一個客人,被兩個長相凶悍無比的漢子給趕了出去,好在侍者也沒敢問他要錢。
“這是建築圖。”安德烈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袋,推給袁文杰,“據說圖紙有三十多噸重,想要悄無聲息運出來,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海洋設計局是俄羅斯非常重要的核心研究所之一,光駐所部隊就有一個排,附近還有警察局之類的支援力量。
想要從這里偷運三十多噸的圖紙,想想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沒事,能不能偷我們不用費腦子,有安娜和馬斯克呢。”袁文杰滿不在乎地將文件塞進懷里,嬉笑著哀求,“今晚帶我去玩玩唄,想想心肝肺都在癢。”
“行,給你找聖彼得堡最頂級的。”安德烈回之以嬉笑。
“我要兩個。”袁文杰大喜。
遠在郊區的酒店里,苗坤與阿廖沙圍坐在一起,正在你一杯我一杯喝著酒。
“被你說得我都不想在這里呆了,馬島才是天堂啊。”阿廖沙的眼楮里面泛起紅絲,一臉的羨慕。
苗坤嘿嘿笑了幾聲,“既然喜歡,那就把孩子送去好了。”
阿廖沙嗯了一聲,“的確可以去玩幾天……”隨即他便住了嘴,若有所思盯著苗坤,“苗,你這句話啥意思?”
“沒啥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苗坤毫不示弱地與其對視。
好一會,阿廖沙眼里有些慌亂,“你……老板讓你這麼說的?”
苗坤微微搖頭,嘆口氣,“阿廖沙,咱們都是朋友,有些話我還是要跟你說透比較好。你和安德烈在莫斯科怎麼搞,只要在老板容忍度之內,他是不會管你們的。”
阿廖沙頷首同意,“老板是個很大度的人,我對他一直心存感激的。”
苗坤冷笑起來,一臉不屑,“你們就是這樣感激他的?老實跟你說,安娜讓我帶一句話給你和安德烈,要記得你們的一切是老板給的,老板也有能力收回去。”
阿廖沙的臉色頓時一白,手上的酒杯緩緩落在桌子上,發出篤地一聲。
苗坤沒有看他發愣,抄起被烤得滋滋冒油的肉塊大肆啃咬起來。
“你說得是往南面運送女孩的事情?”阿廖沙試探問。
“哦?你的意思還有其他事情?”苗坤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肉骨頭叼在嘴上,手卻悄悄伸了下去。
阿廖沙呆了呆,隨即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只是前一陣有人找安德烈,說南面有人出高價……高價買活人器官……安德烈沒有答應,找我商量了這件事……我們……我們……”
苗坤的眼神更加陰郁,袖口一個紙包落在手心里,掌心對準了桌子對面為難的阿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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